钱婳听的又要捶肖易,这男人又在搞颜色了。
她严肃的对他说道:“用心写信,你要让那两人看到我们的真诚,善良,大度。”
他点头,“老婆你放心,虽然我为理工直男,可小作文写起来很溜的。”
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们那的定情歌会唱么?”
认识这么久了,不,自两人结婚一来,他好像都不怎么对着她唱歌了,之前与那余浪浪斗酒时,她几乎又要回到当初对他最心动的时候了。
这男人有时会无意识的流露那种勾着的神情,越漫不经心越可以惹到她的。
一挑眉,一转身,就算很普通的踏步动作都充满着吸引力。
“我非能歌善舞的民族了,老婆。”肖易执笔沾了墨水,忽兴起的要点钱婳的脸。
“别闹,你讨厌。”钱婳捂着脸,满房跑,直到瞧见肖易不曾追她了。
为什么会有些期待的,她真的不像已婚人士的成熟了。
凑近,看他写什么。
“你能翻译成人听的话么?”指着那竖写的字句,钱婳又收回作双手托腮状。
“就说你其实很愿意陪他们出城的,可是昨晚被我训了话,今日一早又不得不陪我去外面用早膳,赔罪昨晚不信我的事情的。”
“那不是等于告诉钱妞说,我其实很听你的话么,不要,我多么没情面的。”
钱婳噘起嘴,其实有意看肖易会不会亲她的。
肖易只觉撒娇的老婆忒可爱了,尤其一脸求吻的表情,若非等会要出门,他定要教训这磨人的妖精了,以解昨夜错过的风景。
“听我的有什么不好么,嗯?”
“不是说你们这的男人都妻管严么,怎么到了我这就调过来。”
钱婳摸了摸有些肿的嘴唇,臭男人,又欺她了。
肖易挑眉,一脸坦荡的看钱婳,“就说你喜欢么,嗯,这个人的吻?”
以手点唇,MMP,这种动作一般不都是女生来的么。
钱婳长叹了声,转身背对肖易挥手,“我最近有些营养不良,你收着点了。”
肖易笑的甚是得意。
“可以了,要读给你听一遍么?”
“不用。”
钱婳差不多想好了,她要怎么讲与钱家人与丫鬟们的信。
……
钱妞一早收到钱婳与她信,将那信笺看了一遍,不由又嗤笑了声。
待与余郎君用了早膳,与那店家说句话,两人背着包裹出门了,一到大街向路人打听何处可雇车的;及至城外,钱妞又将钱婳当成一乐说与余郎君听。
“妞妞,我总觉的那两人有甚事瞒着你我的。”
余郎君说着又琢磨道:“不对,定有甚事瞒着的,其实之前出城我就觉的似有不妥。”
钱妞不再看外面的风景,问余郎君,“何处不妥,你有所不知,婳姐她一向爱嬉闹,定觉你我妨碍了她与会元郎恩爱的。”
“此一时彼一时,你亦不知她多听那会元郎的,当真瞧不见昔日三不像之风。”
昔日三不像,略有耳闻。
余郎君虽不至于返城问清,却一直琢磨着,肖易与钱婳那对夫妻,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非要将他与妞妞支开的,其中定有蹊跷。
“亏的我绘了图,你瞧这些与那打听有些像了。”
钱妞一早又用了些功的,出门前又将错处重写了遍,如今她不用求谁的,就当学那些说书人讲的奇闻了,她亦执图跑江湖的。
“说道信笺,我忽然想起你我出来多日,不曾与家里报平安的,妞妞,待进了城投宿,需写书信寄回了。”
“余郎所言有理。”
钱妞想她不过与家中写书信的,不像钱婳,对了,不知婳姐可曾记的要与员外大娘子他们报平安的。
一心扑在男人身上,当着污了钱姓。
若二少爷知晓,不知又有多少言语的。
“余郎,我不曾问你,当初见我家大少爷与二少爷,你心里如何看了。”
“怎的忽问起钱家人了?”
余郎君起了防备之心,两人多久不曾谈及旁人了,要说这吃醋的行径只那对夫妻了,他女人向来不理会这些的,最多有那来店内的女人,多瞧了他一会,她会说些酸话。
“随意聊聊,不是你提写书信么?”
钱妞顺口胡编道,“那年我至苏州,一路瞧甚都觉新鲜,于是将所见皆写于信笺中寄与婳姐看的,她亦回些临安之事,免不了会提及纠缠少爷们的大娘子小娘子了。”
“你说说,左右无事。”
说了定生事的。
余郎君低头琢磨了会,只求她勿要学那三不像的。
“钱家郎君甚美,此乃临安城众人皆知,我瞧钱书与钱印少爷皆为通情理之人,只是不知钱印少爷他为何对会元郎有些不满?”
“你当真不知?”
以钱妞对余郎君的了解,她不信他不曾听闻的。
待听他多问了句,于是又将钱印与兰家双姝之事,当成一乐再解旅途之闷了。
“当真这般么?”
等钱妞将这内情说了一遍,余郎君拍了拍心口,难怪说那会肖家大少爷与他谈条件时,总有几分厌恶的,他差点错以为所提有些严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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