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待在礼行卧室,直至月映窗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迅速翻身装成已熟睡,耳朵却听着外面,可以确定爱人为他喜爱的老婆大人了,这会总算与丫鬟谈心回来,知道陪陪他这待月房内的夫君了。
成日总这般,一会与厨娘聊天气,一会与丫鬟们聊感情,精力放在他身上越来越少。
“肖易,你睡着了么?”
钱婳边说边放缓脚步,与南丫鬟聊了一会,她感觉甚为心累,平时被肖易惹了不痛快她亦不曾感觉这般累的,可能很久不曾牵线了。
虽说之前好像亦不曾牵甚线。
“哎,我好累,不管你了。”
将鞋脱了,钱婳侧躺在一旁,又将灯吹了。
其实室内被月光照的很亮,她抬头都可以看见窗帘上的花纹,哦,那颗种在瓷瓶的银茄苗亦被肖易拿了回来,放在飘窗台中。
不要说有月光当背景,看着很美的。
“你说,这颗银茄长大了,结成的果又是什么滋味的,好吃么?”
“若将其携回现代,应能开花结果的。”
“呵呵,不亏,怎么说这瓷瓶都值些钱的。”
扭脸看向肖易,钱婳又伸手点他的鼻尖,这会躺着又睡不着,当然她很有良心的不曾喊他起来陪着说话,他最近亦有些累的。
“我都应了南丫鬟,说不会将她对陆店主的那些心思告诉旁人。”
“可你是我男人,这会又睡着了,所以就当我说梦话了。”
“现在不得不信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了的话,你说怎么那么巧就挤着她了,然后两人竟看对了眼,陆店主那颜值,总之我看着普通。”
“原以为南丫鬟有多么严的择偶要求,不过如此,都不如胖鸭鸭的肖山好看。”
“可话又不能这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
耳听钱婳说了好多,肖易忍不了的将她拥入怀中。
钱婳忽开口,“咦,你被我吵醒了么?”
肖易道:“你要听真话假话?”
钱婳大笑了声,“这么说你之前又在装睡了,卑鄙的男人哈。”
卑鄙,不过听自家老婆说话,能被形容成这种么?
肖易伸手摸向钱婳,“不是最看不的我装甚儒雅么,这不合了你的心意,嗯?”
钱婳推了推,“哎,不要乱摸,肖同学,我现在很认真严肃的警告你。”
肖易勾唇,“钱同学,你这般污蔑,我若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吃亏了。”
污蔑,呵呵。
夫妻两各自嘲讽了会,肖易见钱婳当真有些累,就打消了些心思。
搂着聊会易不错的。
钱婳又问肖易,“你说我如今亦算可为南丫头作主的,待有空要不要约陆店主,两人谈恋爱总要约会的,感觉按我们那边来更有意思的。”
肖易道:“你这态度蛮好的,是不是要一直管的?”
钱婳摇头,“那我可管不了许多的,除非陆店主要纳妾,以及欺我们南丫头,哦,你家肖山亦如此的。”
肖易又笑,“你不亏为沿海城市的人了,我们那里的路都没有你走过的路复杂。”
钱婳问:“这都什么形容哈,听不懂。”
按着怀里女人的肩膀,肖易凑近吻了吻。
说那些话不过为了教她开心的。
“你这什么习惯,”钱婳又笑,“我们又不约会,聊着聊着你又亲我的。”
“卧室内不亲,我难道要将你抱到大街中亲么,哦,我老婆喜欢当众恩爱了。”
“谁,我看你最喜欢污蔑人的,就知道泼脏水给我。”
“是么,那我给你洗一洗了。”
“滚。”
……
灯亮了又灭。
肖易挨着钱婳,一脸满意的嬉笑。
钱婳忍了忍,懒的骂这男人,一会一个心事的。
“哎,老婆,要再聊会么?”
“不聊。”
“我说,你听听看。”
他老婆与南丫鬟出去谈心那会,他亦听旁边余郎君店内的伙计说,余钱情侣明日要回北市了,此时约莫已近临安城的,总之明日定会见到那对情侣了。
如此这般与老婆说,她当真有些感兴趣。
“妞妞寄了信笺么?”
回来那会,她好像听丫鬟们聊起,所以不曾听说钱妞要回来的。
见钱婳这般追问,肖易又道:“余浪浪店内伙计说的,谁知真假,你这么关心,我看不见得是为了见钱妞的。”
有猫饼哦,这男人。
她一点都不知内情的好么,反倒他自己说了又不许旁人问的,很奇怪。
“若不为妞妞,你说我为谁,难道是那恶心人的余浪浪么?”
的确恶心的。
肖易忍着笑,他不过说顺口了,这会若揶揄老婆总有些事后翻脸不认人的嫌疑,于是说道:“那你可能是要什么礼物的,我有说错么?”
钱婳亦嗤笑了声,“装什么,当我不知你那点心思,你其实是要说我心里记着钱大哥的。”
“甚至会追问妞妞,那日苏州街道所遇的情景。”
“对不对?”
肖易回以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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