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立决?!”
楚君岚一下子就撑了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你现在去也没用了,已经晚了,”长乐公主赶紧扶着他,劝道:“魏大人后来被召进宫问罪,你回将军府没多久,就被拖出去斩首了。”
“那阿棠……阿棠呢?”楚君岚下意识抓住公主的手,着急追问。
长乐公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你别急,我现在就去一趟魏府看看情况,你别起来,先躺下。”
见楚君岚作势就要掀开被子起来,她连忙按住了他的肩膀,生怕他又自己扯到伤口。
“长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阿棠也出事了,”楚君岚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一块令牌,交到公主手里,说:“你拿着这块令牌,到时候若有人敢拦你救人,可号令我的亲兵协助。”
“好,我知道的,”长乐公主接过令牌小心收好,握着楚君岚的手说:“我现在就去。”
待公主走后,楚君岚趴在榻上,握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
床板闷声一响,敲得人心里发沉。
他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从三个月前,余锦书辞官当晚满门被灭开始,所有事情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控一切。
秋猎牵扯上尉迟家,又从尉迟家查到魏家,看似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党争带来的必然结果,但这些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就是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
换个角度来看,大皇子和二皇子这是两败俱伤,皆是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还损兵折将。
朝堂上这样的局面,对谁最有利?
楚君岚细细想了一圈,似乎都没有想到确切的人。
“卡!”
镜头停在这里。
江朔立马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边穿着黑长靴一边问:“陈导,怎么样?”
“可以,还不错,”陈导表示认可地竖了竖大拇指,认真看着刚才拍出来的效果,一边看一边低头在分镜图上写写画画。
让他夸人,大概就离不开“还好”、“可以”、“还不错”、“非常好”这几个词。
前两个透着敷衍,通常都是脑子里忙着想问题的时候才会用。
至于后面这两个,是比较满意和非常满意的时候才会用,偶尔附带竖大拇指的动作,以示嘉奖。
但现在同时用,还附赠一个大拇指,江朔就有点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
“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感情戏上有点小问题,”陈景峰盯着机位小屏幕说:“镜头里少了点儿感觉,就是那种朦胧的,羞涩的,眼神交汇的暧昧。长乐公主又不是你的下属,你怎么一副差她办事似的表情,还有点苦大仇深感激不尽的意思。”
“但是也没错啊,”编剧在旁边说:“楚君岚人设就是一个从小在军营长大的铁直男啊,这样自然挺好的,不用过度追求那种感觉吧?”
“不是,我这怎么能叫过度呢?”陈景峰打了个手势,说:“电影镜头里,眼神要是缺乏这种感情上的张力,那有什么质感?”
江朔:“……”
他也没想到,他一句话能引发导演和编剧的现场掰头。
论拍电影,编剧还是说不过陈景峰,争论一番败下阵来。
只好不耐烦地挥挥手,笑着妥协,“哎呀随你随你,你是导演你说了算,重拍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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