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是各种『药』草混合在一起却并不难闻的芬芳,相反,好似它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在空气中都能辨别很多『药』草独有的味道。
这里明明是封闭的空间,却偏偏在石壁顶上不知装了什么东西,能让外面的光透进来。
至少炎水淼看到了今晚的那弯月牙。
整个巨大的石屋壁上摆放着夜明珠,即使晚上也明亮的渗人,参差不齐的摆放着许多花盆,或者用木头装上泥架在石壁上种植的许多『药』草。
还有叮吣水滴声,甚至听到了偶尔的饶咳嗽。
炎水淼屏住呼吸,收敛所有的气息漂移着靠近,在见到一个长发垂直到脚踝,身穿白衣的女子。
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女子转过身来,炎水淼控制不住的尖叫,她对面的女子却咧开嘴笑了,甚至还从那难看的纵横交错着密密麻麻血痕的脸上滑落泪水。
终于有另一个人进来了,残缺,终于有人怀疑你了,终于有人踏进了这个魔窟,那么,他也一定会找来,他一定会找到我。
“你是谁啊?”炎水淼颤抖着嗓音,那个人,还是人吗?除了头发,脸上没有一块完整一点的皮肤,全是刀刃留下的疤痕,可是疤痕不应该都是肉『色』的吗?
她全是鲜血红,莫不是她是『药』师,以身试毒,养毒……
石壁一个角落散落的白骨让炎水淼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襟,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生怕惊动还在白骨上沉睡的东西。
那东西她认识,是紫羽蜂,,以吸食饶血肉和魂魄为食的紫羽蜂。
它提炼出的毒正是师傅修炼万毒手的来源。
这儿果然是师傅的秘密基地,那些常常无故消失的同门,还有被她们抓回来的无数人都成了紫羽蜂的食物,那散落在地的身份铭牌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别怕,那儿还有一间石屋,全是人骨,紫羽蜂提炼的毒可是许多『药』水的『药』引,不可缺的一味。”白发女子终于开口了,声音又沙又哑,纯纯一个老妪的声音。
“前辈,我是代我师傅前来取『药』的。”炎水淼直觉要赶紧离开这里。
“不急,陪我话吧!你师傅每次来都只会吃我的肉,喝我的血。”白发女子撩开自己手臂的衣服,坑坑洼洼的,也是一道道血痕交错缠绕。
白发女子从尸骨上捉了一只紫羽蜂放在『裸』『露』的胳膊上,任它吸食自己的血『液』,在炎水淼面前上演着她每都要承受的痛苦。
特殊的体质,她总是不会中毒,即使再烈再凶残,她躺上几就会痊愈。
“你是这些紫羽蜂还需要你的血为食,你,你是『药』人?”
“『药』人……?”白发女子摇摇沉重的脑袋,似乎在回想那些遥远的记忆。
她是谁啊?她叫什么名字啊?她只记得她被残缺关在这,她在等一个人,等了很久很久,残缺他去了很远的地方,让她在这儿等他。
她空洞而『迷』茫的眼神看向徒墙角寻找出口的炎水淼:“没用的,你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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