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车里暖气很足,暖暖的,有些烟味,但更多的是粪便的臭味,很是刺鼻难为,这味道就是从几个东倒西歪的军人下身散发出来的。
米子轩皱着眉头呐呐自语道:“擦,药给多了,日!”
现在指挥车里的韩泽方是这种睡着后屎尿横流的状态,其他人也是这样,整个燃油补给部队全部都是这样,原因就是缺德带冒烟的迷子昨天在他们的饮食中下了安眠药跟泻药,别忘了米子轩之所以来参加演习,就是军方打着军医不够的幌子把他给骗来的,上到一线时别的士兵背的是作战装备,他背的则是医疗器械与药品,里边自然有跟安眠药药效差不多的药品。
至于泻药是当初他在赵县去给叶思可买药的时候也不知道当时他怎么想的,总之就是买了一些仍到储藏空间里。
昨天晚上他摸进炊事车后本想给韩泽方这些人下点强效镇定剂让他们统统睡大觉拉倒,但当时米子轩无意中想起了他买来的泻药,坏水一冒,直接就要加了进去。
为什么韩泽方这些人早上就吃了加有药物的食物当时没事,一直到晚上药效才发作?原因很简单,米子轩又往里加了一些药物,导致镇静剂跟泻药的药效出现了缓释作用,一直到半夜才发作,最后韩泽方这些人就悲剧了,直接拉了一炕。
堂堂红军燃油补给部队从指挥官到最基层的士兵有一个算一个,全睡过去后拉了一裤裆,当他们醒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的表情那?不管是个什么样子的表情总之很精彩,哭声有,尖叫声更会有,大家可不是病得起不来炕的病秧子,吃喝拉撒睡都得在床上,生活根本就不能自理,大家都是身体倍棒的小伙子,结果却拉了一裤裆,大小便失禁,这将会成为他们一生都难以忘记的阴影。
而导致他们出现如此之大心里阴影的始作俑者米子轩,实在是太缺德了,这么损的招也就他能想得出来,换成别人就算想出来,也十有八九下不去这手,实在是这招太损了。
米子轩简直就是缺德回家缺德他妈开门一看缺德到家了。
好不夸张的说米子轩这货坏得流油,坏得冒水,就差坏得流脓了,但也相去不远了。
如果韩泽方又未卜先知的能力,肯定会在演习之前跑到军委首长面前哭着喊着求他们千万不要把米子轩这祸害弄到演习中来,不然不但他要倒霉,其他人也好不到那去。
可惜的是韩泽方没这能力,最后着了米子轩的道,沦落到堂堂燃油补给车队的大队长拉了一裤裆的悲凉下场,实在是可悲、可叹。
不过米子轩也是自作孽不可活,现在是把韩泽方这些人给无声无息的放倒了,但他也被恶心得够呛,闻着刺鼻的臭味,心里这个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下特么的什么泻药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但事已至此米子轩也是没办法,只能捏住脖子找*贴到每辆车上,然后“碰”的一声点个大烟花。
搞定这些后米子轩又上了指挥车,他想看看能不能从这里获取一些有用的情报信息,最好是找到红军的指挥部,他还就不信红军的指挥部真藏在蚂蚁窝里,要真是这样,米子轩认了。
这时候电台传来声响,米子轩听到后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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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缓缓出现在东边的山尖上,清晨到来,阳光驱散了黑暗,再次笼罩大地,山里虽然很冷,但空气却格外新鲜,如果是那些长期生活在雾霾之中的人们突然来到这里肯定会醉氧,成片鸟儿的啼叫声不但打怕了山里的沉默,并且也唤醒了大地。
躺在地上的韩泽方悠悠醒来,还不等睁开眼就感觉头痛欲裂,这是强效镇静剂服用过过的后遗症,类似宿醉的反应,滋味很是不好厚,韩泽方忍不住嘴中发出一声痛呼,这样的痛呼声以燃油补给车队为中心,在很多地方响起,发出这些声音的人自然是士兵们。
过了好一会韩泽方才好过一些,他睁开眼缓缓坐起来,霎那间他突然瞪圆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裤裆,屁股下坐到了一团软绵绵冰凉的东西,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韩泽方几岁的时候拉一裤子后就会有这样的感觉,陌生的是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今天突然重温这种感觉,让韩泽方震惊至于就是不敢置信,老子拉裤裆?
不光韩泽方有这种感觉,燃油补给车队的每一个士兵都有这种感觉。
韩泽方不敢置信脸色阴晴不定的把手深进了裤裆,但他把手抽出来,看到手上沾着的那粘乎乎的黄色散发着恶臭味的东西后,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声。
韩泽方这一声尖叫就好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嚎叫,以燃油补给车为圆心,周围一个直径差不多一百米的圆形内到处都有类似的叫声、怒吼声、悲鸣声,声音不一而同,但这些声音听来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充斥着不敢置信、羞愤欲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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