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姜灵,她这会有些着急,并没注意到姜至善的小动作。
看着一言不发的姜至善,姜灵更是有些着急,再次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姜之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姜灵,她这会有些着急,并没注意到姜之善的小动作。
看着一言不发的姜之善,姜灵更是有些着急,再次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走!赶紧走!”姜之善犹豫了一下,一把拽着姜灵的手腕,朝着自家方向飞奔而去。
几个孩子和村长也紧随其后。
姜灵家,沈从心全身发抖,瑟缩在屋内,陆友仁则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地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姜灵看了一眼陆友仁的样子,又看了看沈从心,她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没事吧?”姜灵并没有在意陆友仁那副死德行,径直走到沈从心的身边说道。
沈从心大概是被吓坏了,看到姜灵出现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姜灵的怀中。
“婶婶,我……我……”姜灵看着如小猫一样的沈从心,再看看地上依旧口吐白沫的陆友仁气不打一处来。
姜灵仔细地检查着沈从心的衣服,还好没有任何破损,谢天谢地!
“之善!把他给我捆上!”姜灵口吻很冰,表情也严肃地吓人。
这件事姜灵本想交给姜耀杰,但眼前这家伙毕竟是姜耀杰没有血缘的“爹”,要是他拿着绳子捆了陆友仁,估计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村长这会也来到了姜灵家,看着瑟瑟发抖的沈从心以及陆友仁,村长也明白几分!
“畜生!”村长朝着陆友仁的屁股狠狠地踹了一脚呵斥道。
陆友仁就好像没感觉一样,继续抽搐不止。
“婶婶,他会死吗?我……我刚才只是用这个东西打了一下他!”情绪逐渐平稳的沈从心小声地问道。
姜灵看了一眼挂在沈从心脖子上电机指环,内心就是一阵后怕,当初姜灵担心自己去叶城沈家人回来抓人,于是当天晚上给了沈从心一个电机指环,这东西一次的发电量能够瞬间电懵一个成年人,但不会致死。
“放心吧,那个畜生死不了!”姜灵咬牙切齿的说道。
“带走!陆家祠堂!”村长更是一脸愤怒地朝着陆友仁狠狠啐了几口。
陆家祠堂,沈从心瑟瑟发抖地站在姜灵的后面,周围人议论纷纷。
陆老婆子看到自己儿子被捆成粽子立马冲了过去,她本想和姜灵撒泼但被村长那几乎阴沉的能拧出水的脸色和带着愤怒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只能站在自己的儿子旁,满脸着急地看着还没有恢复意识的陆友仁。
“狗剩子,去打盆水来!”村长对自己的小孙子说道。
陆狗剩虽不知道自己爷爷要干什么,但看着自己爷爷那阴晴不定的脸也没有说什么脚步声风似的端来了满满一盆水。
“呼啦”一声,水全都倒在了陆友仁的身上,陆友仁激灵一下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奈何身上的绳子太紧最终只能在地上如粪坑里面的蛆一样蠕动了几下。
“为什么捆着我?”陆友仁看着面前的村长询问道。
“呸!你个狗东西,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捆着你?”村长被陆友仁问得一阵恼怒,狠狠地啐了一口道。
陆友仁双眼眯起快速打量着面前的所有人,当他看到姜灵后突然一阵冷笑“贱人,是不是你!在村长面前妖言惑众,还是半夜给村长吹了枕头风!”
“陆友仁,你那嘴要是再敢说多一句废话,我就让人拿刀给你割下来!”村长今年已经年过五旬,和自己老伴也是恩爱有加,被陆友仁这么一说怒意更加了几分。
陆友仁在村长这触了霉头,自是不敢在继续说下去,他猥琐的目光突然落在姜灵身后的沈从心身上,这会的他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嘶哑难听,就如同几十只鸭子叫一般,让人听了就心里烦闷。
“狗东西,你笑什么!”村长朝着陆友仁的屁股就是一脚。
别看村长已经五十多岁,力气却不小,这一脚愣是给陆友仁踹得滚了两三圈才停下来。
陆友仁这会也不恼,只是继续用肮脏的目光在沈从心身上来回游走,咂嘴道:“沈从心,你够浪荡的!不就是事后银子没谈妥么!你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我不是承诺过肯定会负责吗!虽然我家穷,但也不至于到饿肚子的时候,你当我的小妾肯定委屈不了你!”
沈从心听到陆友仁这么说,顿时无地自容,她死死地捏着衣角全身颤抖带着哭腔道:“婶婶,我没有……我不是……我……”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诬赖过,还是这种毁清白的诬赖,此时的她只感觉当头一棒,脑袋发晕,又急又气双眼一翻重重摔在地上,还磕伤了额头。
“从心!”
“沈姑娘!”
姜耀杰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刚想要抱住沈从心,就被姜灵狠拍了一下手背,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要这么抱一下,沈从心的清白可彻底毁了,姜灵看了一眼旁边的闪电娘,一脸着急的说道:“闪电娘,麻烦你抱从心回去,顺便请郎中过来看看,这是二两银子,剩下的银子就当是好处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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