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听太子要弹劾靖王,心神一震,忙开口:“殿下,此时时机未到啊!靖王手上那支神秘军队我们还没查到,更何况,我们现在手里也没有证据啊。”
太子垂眸,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面上阴恻恻:“既然没有进展,那就先把水搅浑了再说。”
幕僚想了想,点头附和:“殿下英明。靖王病重,或许他的手下听说后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也说不定!嗯,微臣这就去安排!”
第二日,靖王勾结外敌的消息就传遍京城。
初一听了气愤不已:“他们怎么敢?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想把脏水泼到咱们身上?”
顾椋看了一眼上首那个不动如山的男人,微微一笑:“初一,你最近火气有点大,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地方泄泄火?”
初一看了一眼主子,拱手面向顾椋:“世子好意属下心领了,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顾椋耸耸肩,看向韩庭川:“以静制动?”
韩庭川放下手里的笔,将刚刚写好的信吹干装进信封,递给初一:“把这封信送去南宁王府。”
顾椋皱眉:“你什么意思?”
韩庭川扫了他一眼,淡声道:“马上年底了,各地藩王进京,恐到时候边境异动。”
顾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那些?你现在自身难保!”
韩庭川轻笑一声:“等他们有证据的时候再说吧。”
同样,苏瑶也第一时间听到了京城中的流言。她倒没怎么生气,自从打定主意跟太子对立,这些事情都是意料之中。
“颜侍卫那里可有什么消息?”苏瑶问。
初十摇摇头:“属下不知,应该是没什么反应。以前王爷没受伤的时候,这种事多了去了,王妃不必担心。”
苏瑶不担心,可她也不想让那些小丑跳得太欢。
“你刚刚说是李御史上折子弹劾王爷的?”苏瑶问。
初十点点头:“是。”
苏瑶怀里抱着手炉,暖烘烘的。
想了想,灵动的双眼忽然完成月牙:“有了!初十,你功夫是不是很好?”
初十挠挠头:“王妃指的是哪方面?咱们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属下擅长近身搏斗。”
苏瑶问:“那如果让你大白日当街把一个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一个人身上,你能做到吗?”
初十苦笑:“王妃,夜里属下还能拼一拼,大白天还当街,有些难度啊。不过,初三可以!”
苏瑶:“初三?”
初十忙点头:“对!他也是咱们暗卫中的一员,初一各方面都出色,只是他本事大,任务也多,怕是没时间。而初三最擅长偷梁换柱了!王妃,您想做什么?”
自打韩庭川暗示大家以后不用防着王妃,本来性子就活泼的初十话更多了。
苏瑶却没觉得他烦,反而很乐意跟他说话。见他问,神秘地一笑:“你等等!”
说完,转身去了西稍间的书房,素云研磨,不一会儿,一幅美人的画像跃然纸上。
美人不着寸缕,侧躺在榻上,身上半掩着薄纱,身材曼妙,凹凸有致,头枕玉璧,就连素云一个女子看了都不自觉红了脸,别开眼睛问:“王妃,这美人怎么没有五官?”
的确,苏瑶画得仔细,就连美人左侧柔软上的那颗朱砂痣都没落下,可单单玉盘似的脸上却空荡荡一片。
苏瑶微微一笑:“就算没有五官,也自然会有人认得!”
苏瑶将画像折好,交给初十,又低声嘱咐几句,这才拿起帕子仔细擦着柔荑:“好了,去吧,就按我说的办。”
初十也觉得王妃的办法好,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解气啊!自打“王爷”病重,天知道他们在京城受了多少窝囊气。
初十来到书房的时候,初一正要离开,见他过来不自觉问道:“你不是跟着王妃吗,怎么来这了?”
初十朝着初一笑笑,又对顾椋行了一礼,这才从怀里拿出那张画像,双手奉上:“王爷,这是王妃画的,让属下交给初三。”
韩庭川看了他一眼,接过画像,打开一看,脸上可谓色彩纷呈。
顾椋有些好奇,起身刚要去看,就被韩庭川嗖地拿开,几下叠好,问:“王妃有说什么?”
初三嘿嘿一笑,不怀好意道:“王妃说,让初三趁着下朝的时候,将此画放在太子身上,然后李御史路过的时候,再装作不小心掉落出来,剩下的,王妃说就不用管了。”
韩庭川额角不自觉地跳了跳,忽然问道:“昨日可发生什么事了?包括在安国公府!”
“我家?我家能有什么事?”顾椋惊讶出声。
初十看了一眼顾椋,又看了一眼初一,明显有话说。
韩庭川挥手:“你但说无妨。”
于是,初十便将昨天下午春露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负责在春露苑调教手下,也负责那里的安全,王妃那么大动作,自然逃不了他的眼。而且,他也知道,王妃从来没想背着他干什么事。
初十说完,书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顾椋忽然拍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苏太师那老贼天天想着把苏三小姐送进东宫呢,这回可好,大孙女挖了三孙女的墙角。手心手背,他可难选喽!”
韩庭川的眉头皱了皱,把画像交给初一:“按照王妃的话去做。另外,”
初一虽然也好奇画上的内容,不过听初十说完王妃的作为,一口闷气也觉得消散了不少,语气轻快问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韩庭川想了想,摇头:“没了,去吧。”
其实他想让初一派人暗中保护那个女子,但一想,如此一来动作有点大,怕引来怀疑。
更何况,她似乎很不喜欢出府,以后自己多看顾些就是了。
初一初十都离开后,书房只剩下韩庭川和顾椋两人。
顾椋大冬天也摇着折扇,道:“我还以为她是一只纸老虎呢,没想到也还有点用处。”
韩庭川抬眸看着他冷冷道:“没有她,你没准现在已经是苏太师的孙女婿了!”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前一阵,苏太师那老家伙对安国公可谓是围追堵截,就是为了让自己娶那个什么苏莹。
幸好自己提前收到消息,把那个什么赵鼎推了出去,要不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后宅女子的手段层出不穷,没准那日真不小心着了道呢。
看,太子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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