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劣根性是,得不到的永远惦记,哪怕心里曾经那么鄙视一个女人。
现在的赵宁就是。
想起那个容貌倾城,浑身都娇娇软软的小表妹,刚刚发泄完的赵宁浑身又有些燥热,连喝了两盏茶才渐渐平复下去。
哑着声音问:“靖王妃?她怎么了?”
张康成微微倾身,附在他耳边轻语几句。
只见赵宁的眼睛亮了,有些怀疑地看着他:“果真?如果有这等好事,你为何告诉我?”
张康成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不怕赵兄笑话,我一个庶子,做多了岂不招人嫉恨?不如告诉你,怎么说我也舔着脸能称赵兄一声表哥。只是希望表哥日后发达了,千万别忘记我就好。”
赵宁拍着他的肩膀大笑:“哈哈哈,好说好说!咱们都是亲戚,抛开这层关系,咱们兄弟间也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
张康成感激不已,端起茶朗声道:“在下今日以茶代酒,祝赵兄早日达成所愿!”
“哈哈哈!好!”
赵宁爽朗地干了手中的茶。
张康成掩藏在茶盏后的嘴角,慢慢扬起。
再说苏府。
韩庭川坐在首位,旁边是苏瑶。
苏合坐在下面。就连不能动弹的老夫人,也被人放在轮椅上推了出来,阮氏站在她旁边,只是一直用帕子抵着鼻尖,眉头紧皱。
苏合看了一圈,沉声道:“人都到全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青烟又将那枚平安符拿到老夫人和阮氏跟前。
苏瑶紧紧盯着两人的表情。
只见老夫人看了之后,嘴角流出几滴浑浊的口水,带着诡异的笑容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阮氏,看了一眼则转过头,拿起帕子胡乱在老夫人嘴边擦了擦,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帕子时,又烫手般地扔到一旁,言辞闪烁:“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破的玩意谁认识!”
苏瑶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看向苏合:“祖父,您呢,可曾认识这个东西?”
苏合看了两眼,摇摇头:“不过是枚破旧的平安符,你打哪弄来的?”
苏瑶轻笑:“这就得问祖母和母亲了,是不是?”
眼睛盯着阮氏。
阮氏皱眉:“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刚刚都说了,没见过!”
苏瑶抚平衣摆,慢慢站起身,悠悠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猜猜吧。青烟。”
青烟点头,转身出去,同时见房门关紧。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连带老夫人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
只是没人在乎这个,几个人的目光都在苏瑶身上。
苏瑶走到老夫人身边,微微弯下腰,对着她的眼睛道:“祖母,这枚平安符是我姨娘的,对不对?”
老夫人的眼睛睁大,嘴角似乎想上扬,却有些不听使唤,显得面目更加狰狞。
苏瑶只说了这一句便起身,淡淡扫了一眼阮氏。
阮氏一震,估计挺直腰背。
苏瑶轻哼一声,转过身看向苏合,道:“我猜,你们是不是怕姨娘怀了龙种,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给她喝避子汤。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对不对?”
这是苏瑶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块遮羞布彻底扯下来。
苏合的脸有些难看,看了一眼上面的靖王。
只是韩庭川的眼睛始终落在某个小女人身上,里面是别人看不懂的担心。
苏瑶继续道:“你们一面享受着出卖姨娘肉体换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又怕姨娘怀了野种丢苏家人的脸,于是便相处这么下作的方法。却没想到,这个东西最后却被大姐姐不小心拿到,转手就送给了五妹妹。”
说到这,苏瑶忽然笑了:“这么说来,当初大姐姐滑胎,多半也是早年戴过这个平安符的缘故,如今又害得五妹妹子嗣艰难。如果大姐姐当年生下齐王的长子,想必苏家如今会是另一番景象吧。”
“啪”,苏合手里的茶盏跌落在地,因为震惊,胡子都跟着抖动:“你,你说苏莹戴过?还把它送给了苏琼?”
苏瑶讽刺地看着他。
“原来是你们!是你们害得我莹儿没了孩子,最后年纪轻轻又没了性命!我要跟你们拼命!”
此时的宋氏,仿佛是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子,朝着阮氏疯狂扑去,阮氏一个不注意,脸上被宋氏挠了好几道,鲜血淋淋。
就连一旁的老夫人也没有幸免,宋氏拽着她的肩膀摇晃:“那可是你亲孙女啊!你怎么忍心害她!你有今日,就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
老夫人被不小心撞到旁边的桌角上,肿起了鸡蛋那么大的包。同时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叫声,旁边还有阮氏的哭声,屋子里顿时闹作一团。
“住手!”苏合实在看不下去,大喝一声。
谁知,宋氏不怕,反而朝着苏合奔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亏你还曾经是太师,还是二品大员,你干的就是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活该你儿子不能人道,活该你被罢官,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苏合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被人指着鼻子如此谩骂过,哪怕最落魄时,朝中的那些官员也都是含蓄讽刺,文人讲究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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