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咧着嘴直说好。
等牵着白虎上了拖拉机之后,小琪纵身一跃便跳了上来。
大爷问:“坐稳了没?”
棠年年:“稳妥!”
拖拉机“沓沓沓”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棠年年坐在上面看着旁边走路的人都比她快。
白虎很显然不适应这样的震动,直接跳下去跟着走在旁边。
棠年年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可以骑着白虎吗?
这样会不会更舒服。
大爷开在前面问:“姑娘,这猫儿咋跑下来了。”
棠年年大声回他道:“它喜欢自己走路。”
就这样,一路颠簸着出了这里,远远的便看见前面一栋砖瓦的老式建筑。
拖拉机就停在门口,里面的人听到外面有响动就走了出来。
棠年年在小琪的扶着之下,跳下了拖拉机,门口一位年迈的老人拄着拐杖看着她。
大爷下了车,开口就骂道:“哎呀老婆子你怎么又跑出来了,外面风大快进去。”
老奶奶只略看了一样便拄着拐杖走了进去。
大爷说:“要不进屋喝口茶?”
棠年年牵来白虎说:“我们还赶时间,就不耽搁了,让我这白虎进去抓了老鼠就行。”
大爷略加思索,还是点了点头。棠年年将白虎放进去之后,和小琪坐在那门前的墩子上看着外面远处青山。
她托着腮看向小琪问:“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志向不大,就希望能够一直陪在主子身边就行。”小琪一边说着,脸上便洋溢出幸福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向往的生活吧,小琪看向她问:“你呢?”
棠年年垂眸看着地上,过了良久才说:“我啊,想在山间建一间木头房子,和我喜欢的人一起住在里面,一日三餐柴米油盐,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处处充满危险,可惜……”
小琪问:“可惜什么?”
棠年年摇摇头,余光撇到身后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还没来得及告诉小琪,下一秒就听到了枪声。
一只小型注射器打在她的肩头上,她立马拔了下来,小琪已经快速的向那蒙着面的黑衣人攻击了去。
棠年年只觉得肩上逐渐失去感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只剩下眼睛还能看到小琪在同黑衣人打斗。
她开口唤:“白虎,快来救……救救小琪……”
还没等她说完,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小琪奋力朝黑衣人一掌击去,事发突然,武器都还没拿出来就只能被迫投入到战斗中。
只见到门内,老爷子款款走出来,将面上的人皮面具一撕,露出原本年轻的面孔来,手握麻醉枪,瞄准准心对着小琪的身体射了过去。
小琪险险躲过,眼看对方人多,就跑去门口将棠年年抱了起来,但还是被他们用麻醉枪射中了后背,几番挣扎之下,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几天,再醒来时,棠年年只觉得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好像面上蒙着一层红纱。
她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的四个角上。
门咔哒一声响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她不断的挣扎着问:“你是谁?”
男人走过来,用刀子挑开蒙在她脸上的红纱,棠年年这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面帽,整个人几乎都傻在了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男人拿着刀子,用尖锐的那一端划着她白皙的皮肤一路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还能依稀看出几个暧昧的痕迹。
面色沉了沉,手上的力气也随之变大,素白色的连衣裙就只差最里面那一层没有被划开。
棠年年惊呼出声:“梁北年!”
“怎么?终于舍得喊我了?”梁北年拿着刀子在她的小腹处顿住。
“怎么会是你?”她问。
梁北年把刀子拿在手里把玩着,金属的光泽在太阳的照射下,投射到她的眼睛上,感受到强光带来的刺痛之后,她偏过头来避开这道光。
他将刀子扔到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棠年年看着他整个人就呈一病态的模样,不免皱着眉头看着他。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又道:“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找你都快找疯了!得知你还是和何暮承在一起我又嫉妒得快疯了。”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快把我放开。”棠年年瞪着他,挣扎了几下。
梁北年翻身压到她身上,双唇蓦地吻住了她,棠年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有些恼怒,张嘴咬了他一口。
梁北年吃痛的退了开来,伸出拇指擦了一下嘴唇上面渗出的血液,目光阴寒的质问她:“你对他,是不是也会这样?”
棠年年:“不!我对他从来都是我自己主动送上去!”
我对他从来都是主动送上去。这句话久久的一直在梁北年的脑海里徘徊,他开始报复似的去撕她的衣服。
想要强制性的占有她,是不是何暮承也把她的第一次要走了?
棠年年见没把他激怒气走,反而让他对自己实施了这样的举动,最终还是求饶道:“梁北年,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最后她只剩下了哽咽,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脖子一路稳到胸前,哗啦一下梁北年撕开她面前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酥胸,却在左胸处看到一道伤疤,激起的浴火瞬间就熄了下去。
他冷沉着一张脸问:“谁干的?”
棠年年抽着鼻子说:“问你借钱那次……我差点就被歹徒打死了你知道吗?你还要这样羞辱我!”
梁北年的眸色瞬间就黯淡了下去,他只不过是嫉妒何暮承能够得到她的喜欢,一时之间被她的话气得失去了理智。
他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语:“不会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梁北年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松开,女孩蜷缩在床上哭得泣不成声,他跪在床上将她抱起来抱在怀里。
“我也不会伤害你,别哭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
棠年年窝在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暮承是那样对她,现在梁北年也这样对她,这些天来受过的一切委屈就在此刻间倾泻,歇斯底里的哭声在彼此耳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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