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秦之前不攻,并不是真怂,他是不知道博尔齐到底有多强,就这么乱打,如果打不出结果,那就平白浪费气力了。
说要杀他,可不是逞口舌之快,曾秦是真有这个想法,所以肯定得想着点。
这真攻起来,曾秦像换了一个人,似猛虎下山一般,变得凶猛无比,一套连招下来,博尔齐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刚才猛攻了那么久,这消耗可不是一般的大,博尔齐不是铁人,肯定会累,一时招架不住也正常。
曾秦不给博尔齐歇气的机会,见他不敌,攻击更加迅猛,招招直指他要害。
本以为很快就能让这家伙败下阵来,不过终究还是小瞧了他,博尔齐毕竟是镶黄旗第一勇士,慢慢地竟然给他调整过来。
缓过来后,这家伙嘴上又闲不住了:“你小子,就这两下,也没什么能耐啊!”
“刚才只是开胃小菜,你真当本将军只会那几招,准备好受死吧!”
曾秦是有些绝活的,刚才以为没必要,现在看来,是不得不拿出来了。
两人都使出看家本领,这战斗是越来越激烈,这时城头上来了一群人。
谢闻兵,廖成浩,甚至连周文广都从病床上爬起来了,自家将军跟人决战,听到消息,他们怎能不来。
看到周文广,左平眉头一皱:“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跑这来干嘛!”
“替将军助威怎么少得了我周文广!”说着,周文广一扬头,大声喊道:“拿大鼓来!”
战鼓城墙上就有,周文广一声吩咐,没一会儿就有人搬来。
走到战鼓旁,周文广拿起鼓槌,试着敲了一下,这一用力,扯到伤口,疼得他直咬牙。
左平看他这样,本来想劝,最后还是忍住了。
缓了一下,周文广重新敲了起来。
一下,两下,没一会儿,战鼓擂动,传彻四方。
曾秦听到鼓声响起,往城头方向看了一眼,见敲鼓的是周文广,心头一振。
兄弟带伤击鼓,不给力点都不行了,曾秦大刀往前一送,突然大喝一声,“敲山震虎!”
紧接着又一招,“夜战八方!”
然后,“立劈华山!”
“顺水推舟!”
“开门见山!”
“金龙出洞!”
“旗开得胜!”
一招连着一招,都不带停歇的,手上招式变化不断,嘴上还大声喊着,这一下子,直接把博尔齐打懵了,一次应接不及,腰上还挨了一下。
军中刀法本来是没有那么些花里胡哨的,曾秦这纯粹是乱喊,喊起来,总比闷声闷气打,来得有气势不是。
见效果还不错,曾秦干脆就这样继续下去。
“力劈华山!”
“敲山震虎!”
“力劈华山!”
“威振雷霆!”
“力劈华山!”
“龙腾虎跃!”
“再接我一招,力劈华山!”
力劈华山是曾秦使得最多的招式,博尔齐接得多了,听他一喊,习惯性的把长枪一横,先做防守架势。
没想到,曾秦嘴上这么喊,使得却不是这一招,劈到一半,大刀一转突然向上一撩,博尔齐猝不及防,躲避不及,肩膀上又挨一下。
曾秦手上这把刀,乃是合金精锻而成,不仅锋利无比,强度也不一般。
博尔齐尽管穿着盔甲,挨这么一下,也是挡不住,肩膀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看着肩膀上的伤口,博尔齐狠狠地瞪了曾秦一眼,“你使诈!”
“呵呵,这些招式,我自己搞不清楚,况且兵不厌诈,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看他那样,曾秦不由有些好笑,打不过就打不过,还说什么使不使诈。
见他已露败势,曾秦也不再客气,最后看家底的招式也使了出来。
“陈氏五连斩!”
这招倒不是乱叫的,陈氏五连斩,乃是多年前在袁崇焕手下效力时,一位陈姓老将所教,以前气力,反应速度都差了些,最多能斩出三刀,就会后力不济。
不过现在不会了,别说三刀,五刀全劈完,他也还有余力。
陈氏五连斩,不是连续劈五刀那么简单,它每一招手法都不同,气势也有叠加,一刀强过一刀,一经使出,一般人是接不下的。
第一刀,博尔齐轻松接下,只小退了几步。
第二刀,这家伙就有些吃力了,不但连人带马一起后退,手臂都震有些发麻。
第三刀,博尔齐虎口一震,长枪差点脱手而出。
第四刀,气势如虹,如泰山压顶,博尔齐看着有些不敢接,可又不得不接。
不接,刀就劈他身上了,把全身气劲灌注双臂,长枪一横,最后硬是被他抗了下来。
第五刀,去势更加凶猛,博尔齐双臂发颤,脸上涨得通红,一口老血险些从嘴里吐了出来。
缓了好一会儿,博尔强自让自己镇定起来,他抬头看了曾秦一眼,缓缓说道,“你我也打了半天,这谁都奈何不了谁,不如算平手如何!”
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当自己傻吗,曾秦听了嗤笑一声,“平手!你先跪下,叫声爷爷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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