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秦很强势,不过周延儒堂堂大明首辅,也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周邦达是他幼子,平日里溺爱得很,怎么可能就这么交出去。
沉吟片刻,他开口说道:“你那手下也没受什么伤,若是觉得委屈,我出五百两纹银,全当是他的补偿,这事就这么算了!”
出了五百两银子,也算是退了一步,周延儒觉得自己够给曾秦面子了,料想他不敢反对。
说完,也不等曾秦回话,他立马对身后的管家吩咐道:“老何,去库房拿银子!”
看着这家伙自顾自地安排起来,曾秦开口了:“我有说要你的银子吗!”
“曾秦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见曾秦还要纠缠下去的意思,周延儒顿时有些怒了。
曾秦无视周延儒的怒火,直接说道:“银子我有得是,用不着你给,你也跟我摆你那一套。我曾秦向来护短,手下弟兄被欺负,肯定要讨个说法,今天要么让我弟兄痛快了,要么这事没完!”
周延儒没想到曾秦会这么蛮横,他死死盯住曾秦,恨恨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曾秦朝后院方向看了一眼,笑了笑:“让你那儿子先出来道个歉,再让我弟兄抽上十鞭子,这事就算过了!”
“这绝不可能!”
曾秦刚一说完,周延儒就一口回绝了,周邦达是他最疼溺的小儿子,平日自己都舍不得打,怎么可能送到曾秦手上。
“既然不让他出来,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告辞!”
他周延儒要护着,那就让他护着好了,自己有得是办法让他后悔,说完,曾秦带着弟兄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曾秦离去的背影,周延儒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这次做错了吗!
…………
谢闻兵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曾秦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周延儒是文官,跟他过招,自然是不好动武。
不动武,并不代表曾秦就拿他没办法,武斗不惧任何人,这文斗,他也玩得起。
回去后,曾秦立马就派人收集周邦达的各种黑材料。
作为京城出了名的二世祖,周邦达的黑材料不要大多,只随便一问,就搞到一大堆。
也没去管它的真实性如何,拿着一大叠黑材料,曾秦就去了小镰冲。
王文,张淑婷,他们早已搬到小镰冲居住,那报纸印刷厂自然也跟着搬了过来。
“曾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此时已是傍晚,曾秦很少这个时候过来,王文有些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曾秦把手中的纸袋子递了过去,说道:“这些东西,我要上报纸,你们挑几篇,连夜把它印出来,我明天要用!”
报纸这东西,只要排版出来,印起来还是很快的,王文看了看袋子里面的内容,随后问了一句:“曾大哥,要印多少份!”
“越多越好!”
这次,曾秦要让那周邦达出名,遗臭万年的那种,报纸也不卖,全部免费发出去。
听曾秦的语气,王文感觉他要搞事,不再耽搁,收好纸袋,转身就走:“好的,曾大哥,我这就去办!”
王文刚离开,张淑婷后脚就找了过来:“天冷了,我给你织了件毛线衣,过去试试吧!”
末世的生活,相比于之前,肯定没有那么丰富多彩,闲着无聊,张淑婷找了些材料,和一些女人做起了针线活。
开始还不太会,织了一个多月,渐渐上手,这毛线衣是最近织的,正好织完,曾秦就过来了。
曾秦没想到她居然会干这活,笑了笑:“走吧,去试试!”
毛衣没什么款式,甚至有些土,不过曾秦却很是满意,穿在身上,暖烘烘的。
看着曾秦那么满意,张淑婷也很是开心,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柔柔的说了一句:“今晚在这里过夜吧!”
美人在怀,怎能拒绝,曾秦没什么犹豫,立马就答应了。
如今的小镰冲已很是安全,夜间还有人巡逻,不存在有什么危险,积分也很充足,过个夜消耗不了多少。
一直折腾到半夜,曾秦在张淑婷的怀里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王文他们已经把报纸印刷出来。
“曾大哥,报纸一共印了一万五千份,够了吗!”
“够了,够了,等下我就派人来拿!”
一万多份报纸,足足装了十几辆推车。
运回去后,曾秦就开始派人分发。
这个不用太操心,反正是免费的,随便出些银子,就大把人会干。
没多久,推车上的报纸就被搬空,随之出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报纸咯,报纸,新鲜出炉的报纸,今日免费,人人都可领取,大家快来,先到先得!”
“什么,免费领取,给我来一份!”
“我也要,给我,给我!”
“这里也来一份!”
报纸问世已经几个月了,对里面的内容,世人都很喜欢看,可惜平日里卖得太贵,要一两纹银一份。
现在居然免费发放,那还不赶紧抢。
随着“卖报小哥”的一声吆喝,没多久,手上的报纸就被抢光,其它地方也差不多,半个时辰不到,一万多份报纸全部被抢走,一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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