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谁是真的公主,把她们都带回去不久行了。
苏月明整个人愣住了,这群人不为求财,居然是想带走她们。
皱了下眉头,不显声色的往后退,“我们乃一介女流之辈,你们抓我们回去应该没有什么好处吧?”
劫匪头子仰天大笑,顺手抹了玉莲的脖子,朝着苏月明走去。
眼睁睁瞧着玉莲的脑袋滚落到地上,她再次对这群人的凶残感到恐惧,强装镇定,“怎么,不回答,心虚了?”
劫匪头子走到苏月明跟前,炙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发出一声疑问:“你这女子真的是大安朝的公主,千金之躯?”
苏月明被这种视线看的有些恶心,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讥讽道:“怎么,本宫就不能是公主?”
劫匪头子砸砸嘴,“看着不像。”
瘦,太瘦了,他们草原女子哪一个不是身强体壮,面前的女子瘦不拉几的也能做公主?
苏月明看着周围的人朝他逼近,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我是不是,你一看就知。”
“哦?”
苏月明伸手指着劫匪头子身后的主帐,“那里面的妆奁上有一道圣旨,可以验明我的身份。”
劫匪头子当即吩咐手下的人去拿圣旨,趁验明苏月明的身份时,先将两人圈禁起来。
一遍修整自己带了这些人,查看伤亡情况,一遍忙着规划明日的路线,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地,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苏月明和彩莲被困在一处小帐篷里,周遭只留着两个看守的人。
彩莲紧紧抱着怀里的包袱,不安的问:“殿下,咱们现在怎么办?”
苏月明打量这彩莲身上的婚服,这婚服穿在彩莲的身上格外合适,将彩莲映衬的流光溢彩,一点都不像是个丫鬟,不由得开口打趣,“小丫头,你别说你还真像个新娘子。”视线紧着落在彩莲的脸上红肿着的巴掌印和身上青紫的痕迹,惊呼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伸手就要去巴拉彩莲的衣服,彩莲急忙阻止了苏月明。
勉强露出一抹笑来,抓紧衣领,生怕苏月明再细细查看,“殿下,不碍事的。”
瞧着彩莲失魂落魄的模样,苏月明态度十分强硬,“到底是怎么回事,彩莲,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彩莲泪眼婆娑的望着苏月明,恳求着:“殿下,若您真的为了奴婢好,奴婢求您不要在问了。”
见着彩莲这幅模样,细细回想方才所见,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怒火顿时蹭蹭上涨,:“畜生,我这就去杀了他们。”
转身就要往外走。
彩莲低声哭着,听见苏月明这话,顾不上满心的屈辱,忙上前抱住苏月明,不让她离开,“殿下,你听奴婢给说,真的不是这样的。”
苏月明扭头盯着彩莲,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明明就是他们,彩莲,你莫怕。”
彩莲不防,便被苏月明趁机挣脱。
“殿下!”彩莲跪坐在地上,“是鬼,这个无耻的小人,是他。”
走到门口的苏月明猛地停下来,转过身来,一脸不可思议,“他怎么敢?”
彩莲抬起头来,盯着苏月明,眼角的泪水顺着绝望的脸庞滑下去。
那一瞬间,苏月明便明白了,鬼起初的目标是她,是她让彩莲睡在自己的榻上,是她,都是她的错。
一巴掌甩在脸上,不消片刻,白皙的脸蛋红肿起来。
喃喃自语,“都是我的错,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我才对。”
彩莲上前抱住苏月明,直摇头,“不是,殿下,不是您的错。”眼里闪过怨愤,“是鬼的错,是他,让奴婢······”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了起来,为什么,她已经认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们,难道,想要苟且偷生就这样难吗?
“彩莲,我们跑吧,想办法跑出去,换个身份,继续活着。”
彩莲被苏月明亮闪闪的眼睛死死盯着,“好,咱们跑出去,换个身份继续活着。”
“到时候,我就不是公主,你当我妹妹好不好,到一个不认识咱们得地方,到时候再给你找个夫婿,我定要让你这后半生美美的活着。”
苏月明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构想当中,没有注意到彩莲嘴角那一抹苍白无力的笑。
“殿下。”将苏月明拉到一旁,把手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包袱递给她。
接过包袱,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深吸一口,道:“殿下打开就知道了。”目光柔和的盯着苏月明,眼中满是决然。
“嗯?这是······”拿出她的私房钱,还有索引和文牒。
“殿下,还不快快将这些仔细藏起来。”
“哦,对。”点着脑袋,研究该把这些藏在哪里。
“彩莲,你的呢?”
怎么她只看见自己的过关文牒,没有见着彩莲的?
强忍下心中的伤痛,露出一抹笑来,“奴婢早就在穿衣服时就藏好了。”
眼里闪过光彩,夸赞道:“彩莲,你可真聪明。”
起身,在这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四处走走,发现除了主帐搭建的比较仔细外,这些漠北人自己住的帐篷反而搭建的相对粗陋。
苏月明像是瞧见了什么,突然指着一处地方小声道:“彩莲,你快过来。”
“洞。”而且这洞不大不小,刚好主仆俩爬过去。
主仆俩相视一笑,看来天不亡她啊!
主仆俩当即便决定从这狗洞爬出去。
迎面而来是奔腾的江水,原来这帐篷搭建的简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背靠江岸,一般人,谁会没事靠近这汹涌波涛的江水,只怕是远离还来不及。
两人正寻思着从那边走,只听背后的劫匪大声叫喊着:“快来人,那两个人跑了。”
来不及考虑,苏月明当即拉着彩莲往和对面跑去。
不多时,便被劫匪发现两人的身影,对面这桥需得到一定时间才会放下来,前无进路,后无退路。
“跑啊,你们怎么不跑了,不是能耐的很吗?”
“若不是你们,我们又怎会跑?”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怒火,一阵凉风袭来,往后扫了一眼,高高的江岸之下是湍急翻滚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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