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娘*追呀!”一个小军官赶忙拍着马屁,冲着皇协军士兵横眉瞪眼,挥着手里的枪,“没听见太君的话啊?”
皇协军们也觉得是碰见了个别偷运物资的抗日分子,估计只有那么一两把破枪,人也就两三个,要不怎么转身就跑呢!
这么判断着,皇协军们胆子大了起来,吆五喝六地追了下去,边追边打着枪。
赵铁他们有意跑得慢一些,眼见敌人追上来了,才稍微加快脚步。刚才也是冒险,离着据点不算太远。幸亏皇协军差劲,子弹没有打中他们。
敌人越追越近了,埋伏的队员们已经能够模糊看见敌人的身影,甚至还能听到敌人的声音。
日本顾问不停地嚎叫催促,那小眼睛和短短的胡子特别丑陋,偶尔带出来的日话也简直不象人的声音。
队员们嘴里都叼着草棍,趴在地上,紧张地等着地雷的轰响。
放松,稳住!沈宸的食指触到了板机,眯着眼睛,瞄准了敌人。
轰!随着黑烟冒起,他的枪也响了,枪声隐藏在爆炸声中,令敌人不能立刻发现侧后的杀神。
地雷一响就是连环的四五颗,碎石、泥土、雪块飞扬而起,皇协军们立刻乱成一团。
“哒哒哒哒……”一梭子子弹狠狠地射向在烟雾中喊叫窜跳的皇协军。
沈宸飞快地拉动枪栓,退弹,上膛,再次瞄准。日本顾问在烟雾中滚爬出来,地雷没要了他的命,但却难逃一死。
“啪勾”一声,子弹激射而至,钻进了他的胸口,处理过的弹头失衡翻滚,立时搅碎了他的内脏。
被炸得昏头转向的皇协军又迎来了激射而来的子弹,伏击圈不大,不到百米的距离,使得队员的射击也有了很大的准确性和杀伤力。
战斗进行得十分短暂,十几个皇协军便被打死打伤,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路上。有三个皇协军走在后面,成为幸存者,连滚带爬地向回路逃窜。
“啪勾!”一颗子弹追杀而至,一个皇协军借着跑的惯性,向前抢出两步,才猛摔在地。
“啪勾!”又是一颗准确的子弹击中了皇协军的后背,这个家伙向侧面摔倒,把另一个同伴撞了个趔趄。
最后一个家伙刚平衡了身体,没跑出两步,一颗子弹带着尖啸射来,穿透了他的后背。
晃悠着身子,这家伙大张着嘴,低头看了看胸前汩汩冒血的伤口,就象一根木头般直挺挺摔了下去。
风吹散了硝烟,队员们呐喊着冲上了大路,直奔战场。
沈宸没有动,他更换弹夹,盯着鳌子顶的方向,防备着可能再出动的敌人。
枪枝、弹药、皮带、水壶、军装、皮鞋……队员们一阵忙活,除了几个没死的皇协军伤兵,其他尸体就几乎赤*条条地来去无牵挂了。
鳌子顶的据点胡乱打着枪,敌人被突然爆发的枪声爆炸声吓住了。连那个留守的日本顾问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摇着电话,请求支援。
矿区据点的敌人也出动了,这么大的响动,他们也知道这不是什么骚扰,也不是在缉捕个别抗日分子时爆发的小战斗。
但敌人已经来不及了,当他们赶到战场时,看见的只是凄惨的场面,以及几个呻吟哀叫的伤兵。
此时,小分队早已撤进山林,并尽量消除大队行进的痕迹。不敢说就能瞒过敌人的侦察,但该做的还是要做。
“捅了何敬唐大腿三刀?”赵元坤边走边打听着袭击何家宅子的经过,听说何敬唐可能不会有生命危险,感到十分的惋惜,“为啥不一刀捅死他?唉!”
沈宸在旁边听着,翻了翻眼睛,说道:“何敬唐死了,你敢保证换个人来管,就比他更仁慈?没准鬼子接手,更残酷苛刻呢!”
赵元坤眨着眼睛,琢磨着沈宸的话。他确实不知道何敬唐死了,矿井会换什么样的管事儿,可也不确定就会变得更糟。
沈宸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我还威胁了何敬唐,让他把矿工的工钱涨起来,不准再巧立名目地克扣。”
赵元坤看着沈宸,苦笑了一下,说道:“他会听嘛?狗改不了吃屎的坏蛋,会发善心?”
沈宸摆了摆手,说道:“他要敢不听,我就去一枪毙了他。”
赵铁干咳了一声,说道:“杀不杀何敬唐倒没多大关系,暂时留着这个被吓破胆的家伙,兴许以后还真有用。”
见赵铁这么说,赵元坤也就不吭声了。虽然对何敬唐的仇恨没有消除,但此时再纠结也没用。
赵铁心情不错,轻松地伏击成功,得了不少枪枝弹药。又从何家缴获了很多钱财、物资,听着骡背上大洋的撞击声,就禁不住地高兴。
至于沈宸手上多上的两个金镏子,赵铁觉得与收获相比,与沈宸立的功劳相比,就这么算了才好。
“咱们已经有了七八支短枪,再加上你的——”
赵铁刚把目光转向沈宸,沈宸就使劲摇头,摆手道:“别算我的哈。”
“好,不要你的。”赵铁有些哭笑不得,白了沈宸一眼,“小气样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