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击,或不予理睬,敌饶冷枪可并不是胡『乱』『射』击,被动挨打也是对士气的极大伤害;追过去吧,敌人往往已经躲藏或逃离,陷阱却又得以发挥作用。
讨厌的支那人,懦弱又卑鄙无耻。片岗心中咒骂着,决定双管齐下,不能耽误占领村子的既定行动。
已经集结完毕的部队接到了命令,喊叫着、『射』击着向村子里冲去。两挺机关枪也开始吼叫,进行着效果不大,壮胆示威式的火力压制。
“啪勾!”沈宸轻轻扣动了板机,随着枪身的轻快后座,一颗蓄势已久的子弹带着冷冷的杀机从枪膛激飞而出,向着目标疾『射』而去。
在纷『乱』的枪声和爆炸声中,这绝杀的一枪并没有引起敌饶注意。
子弹带着热量,带着仇恨,斜着『射』进了片岗的后脑。并势不可挡地破开前方的障碍,从片岗的右眼角穿透而出。
然后,速度减弱的子弹翻滚着,砸在片岗侧前方的一个高大鬼子的腮上。
怪异的惨叫声响起,这个鬼子的颧骨被击碎,还山了舌头,满脸是血地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蜷伸。
而被吓了一跳的敌人刚把注意力转回来,却发现更严重的状况。片岗一声不吭地直挺挺倒了下去,一颗眼珠被子弹挤压出来,血淋淋地挂在脸上。
“阁下,长官……”几个鬼子嘶声叫嚷。一下子围拢在片岗身边,那个受赡倒霉蛋暂时没有人理他了。
应该差不多!沈宸再次推弹上膛,举起望远镜冷冷地观察着敌人动静。
从反应上看,被狙杀的十有八九就是敌饶指挥官,就算不是,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家伙。
沈宸并没有满足,并没有马上撤湍打算。
因为距离的关系,暴『露』一个『射』击点并不是太重要,况且这个『射』击点的作用已经得到了发挥。
鬼子,特别是有经验的老鬼子,如果有机会,那就多杀几个,杀一个少一个,在目前的中国战场上,就是这个样子。
“八嘎牙鲁,找到凶手,把他砍成碎块。”一个鬼子军官从片岗身边猛然站了起来,眼睛都红了,抽出指挥刀劈砍着,向大概的方向一指。
几个鬼子愤怒地嚎叫着应和,先是用手里的武器胡『乱』开火,然后便带着士兵,散开队形,向着大概的方向搜索前进。
几百米的距离,敌人不会很快、很准确地发现这个狙击阵位。沈宸已经基本达到了目的,也就不会过于在意这个阵位的暴『露』。
“啪勾!”沈宸轻轻扣动板机,身体稍微动了一下。
他的心情平静而放松,谁是生命的主宰,现在他就是,那些搜索过来的鬼子,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郑
接替片岗指挥,并且愤怒如狂,要为长官报仇的鬼子军官,仰面摔倒在土丘上。
一颗刻着十字的子弹打在他的鼻梁上,带着碎骨残屑翻滚进了他的脑袋。他的脸部血肉模糊,就是他老妈来了,也完全认不出这个家伙原来的样子。
快速地的推弹上膛,沈宸移动枪口,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掌控生死的感觉很好,是死是活,完全靠他的喜恶。
这个老鬼子,满脸的胡子,这让沈宸很厌恶,决定终结他的罪恶,把他浓缩成一个木盒送回倭岛。
钝头子弹的撞击,让这个老鬼子突然停住了脚步,断折的胸骨和弹头的钻入让他象挨了记重拳。
然后是锥心的疼痛,好在他很快就没有了感觉。眼前的景物在变暗,失去颜『色』,他最后看到的是扑面而来的杂草和大地。
“在那里!”一个鬼子终于发现了较为准确的敌袭方位,喊叫着举枪瞄准『射』击,希望借此给同伴提供指示。
子弹打在了『射』击孔旁边,激起了一些泥土。『射』击孔旁边是一些杂草,能够打得这么近,连沈宸也有些佩服这个鬼子的『射』击技术。
但这并不表示他会手下留情,对于畜生般的侵略者,谈什么惺惺相惜,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相反,这个鬼子较为高超的『射』击技术,反倒让沈宸非杀之而后快,为了更多的人不会死在这个鬼子手里。
“啪勾!”沈宸发出了回击的一枪,看到这个鬼子中弹倒地,才一矮身子,沿着沟坎转移阵位。
敌人已经发现了这个狙击阵位,他不想再冒险滞留。细水长流,只要他没事儿,日后有的是杀敌的机会。
余保根背着沈宸的盒子炮,侧身让沈宸先行,两人迅速地向安全地段转移。
村子里的部队已经大部撤出,这使得进攻村子的敌人能够进展顺利。
即便是占领了村子也是得不偿失,这次行动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临时接替指挥官的日本鬼子,黯然地把目光从地上的几具尸体上移开,无声地叹了口气。
“帝国*军人。威武鹰扬,在你们面前没有不可逾越的障碍。你们秉承皇陛下的圣谕,肩负着大东亚圣战的庄严使命,满怀信心地创建名垂千秋的功业。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要十分珍惜和充分利用这种价值,决不容许去作无谓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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