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舒伯特看着桂月一郎认真严肃的表情,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我的朋友,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如此愚蠢的人吗?”
“我知道,我只是不确定。”
桂月一郎一本一眼说着,双眼紧紧盯着舒伯特。
“那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意义啊……”
舒伯特意味深长的看了桂月一郎一眼。
“就如同我所说的……”
“我在这里面,看到了新世界!”
舒伯特说着将旁边书桌下的椅子拉了下来,自顾自的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继续解释道:
“一种独立于“魔术回路”之外的新体系。”
“一郎,我想你应该清楚,这其中究竟隐藏着多么大的利益和前景!”
“相比魔术回路这种只能用血统和时间来积累的东西。”
“我们现在发现的这种东西……”
“称之为奇迹也不为过……”
“这……根本就是“魔法”啊!”
桂月一郎面对舒伯特渐渐扭曲的表情不为所动。
而是十分陌生的看着与自己朝夕相处起码十年的伙伴。
“你说的没错……我的朋友。”
“邪恶与扭曲的魔法。”
————
四天后,市长官邸
“救命……救命……”
血泊中的中年男子艰难的在地上爬动着,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刺眼血迹。
周围,身着黑西服的保镖躺的到处都是,一个个表情扭曲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显然死的并不轻松。
男子不远处,瞎了一只眼的阿哲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等这边处理完,三十三个“仪轨坐标”就差不多完成了。
这是这几天他一直在忙活的事情。
用他珍藏的一套“道具卡牌”。
“疯狂魔神的呓语”,来布置“仪轨”。
目前他正在进行的是这套“卡牌”中的最后一张。
“权势的重量”
按照“卡牌”的要求,他要坐在这里,静静的看着这位“市长大人”死去。
也幸亏阿哲目前所处的世界,是这个相对封闭的“小世界”。
否则,他根本无法完成这套“卡牌”的所有要求。
“疯狂魔神的呓语”中一共有三十三张卡牌。
每一张的“仪轨要求”都不同,而且在成功“布置后”,会产生相应的“怪异”。
阿哲不太明白这东西的运行原理,这套卡牌是他从一个新手代行者那边“抢来”的。
算是战利品。
而这套卡牌最后一张的“要求”,赫然就是处决“权势的巅峰”。
“不知道我的几个蠢货队友,当电池当的怎么样了……”
到现在,阿哲算是他们这支小队目前唯一仅剩的“独苗”了。
事实证明,神策所谓的“计划”完全就是个笑话。
那几个去投靠言峰绮礼的蠢货,当场就被狂傲的最古之王削成了人棍。
之后的事情不需多说,成为“电池”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那天留了一个心眼的阿哲并没有跟随他们一同前去,在最后关头勉强逃走了。
之后他就一直在布置这套“疯狂魔神的呓语”。
作为二阶的顶尖魔法师,阿哲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东西的“混乱与邪恶”。
但他没的选。
如果他放弃这次升阶……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在“完全无收益”的情况下活过之后的五次“惩罚任务”。
更何况……即便他撑过去,也还要面对五个任务世界的“CD”。
整整十个世界……
阿哲从进入“零度空间”开始到现在,也不过才度过了区区十个世界而已。
其中经历的残酷和血腥,他已经不愿去回忆。
那是一场地狱一般的旅行。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
即将化茧成蝶的十字路口。
按照零度空间流传的小道消息,如果第一次无法度过“升阶试炼”。
那之后几乎就不再有机会了。
因为零度空间“任务难度”,是阶梯性增长的。
只不过这种难度提升非常微小,微小到几乎无法察觉。
而这个“秘密”在零度空间之所以称为“秘密”。
按照阿哲的理解……
大概就是零度空间在有意的“清除”知情人。
他之所以会知道这个……
是因为在前两次任务中,即将杀死一个“对手”时。
对手狂笑着告诉他的。
之后的任务果然如那个“好心人”所言。
是一场几乎“必死”的任务。
“所以说,这真是个残酷的世界啊……”
看着不远处即将爬到门口的中年男子咽下最后一口气,阿哲叹了一声。
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跨着大步离开了。
“疯狂魔神的呓语”……
所有的步骤和仪轨都已经完成了。
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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