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他说,道理邵平波懂,但邵平波关注的不是这个,“我来齐京,乃晋国重大机密!敢问先生,昊云图是怎么知道我在此的?”
来客:“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先逃命再说。”
邵平波沉声道:“先生此言差矣,若不知昊云图是怎么知晓的,若是这边出了『奸』细,我逃到哪都能被追到,很难逃出齐国。求先生助我!”拱手恳求模样。
来客略默,倒是自己疏忽了,对方说的有道理,琢磨一番后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怕是帮不上你,据我所知,连昊云图自己都不知道告密的信是来自何方。但问题可以想象,一定是知道你来了这边的人告的密,都有谁知道你来了齐国,这事恐怕只有晋国那边最清楚。”
邵平波:“你的意思是晋国那边出了内『奸』?”
来客:“难道不可能吗?晋国那边知道你来此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完全有泄密的可能。”
邵平波:“我认为晋国那边泄密的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先生不要忽视了一点,晋国方面知道我行踪的人,若不顾大局有意害我,没必要等到今天,在卫国就可以动手,何况我来齐国也有些日子了,为何今天早上才告密?”
现在,他大概知道了英王昊真为什么会出意外,因为昊云图今早接到了重大告密信息。
此事连累到了邵柳儿,告密的人是究竟是谁?他有些恨得牙痒痒,惦念着不要让他揪出是谁来,否则定让对方后悔活在这世上!
憎恨之余,又不免庆幸,不是他最担心的昊云图接到了军情急报,获悉了大军遭受干扰的消息。
来客不免再次多看了对方两眼,发现这个邵平波的头脑不是一般的清晰冷静,的确非同一般。
他负手来回踱步一阵,沉『吟』着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道理。”脚步一顿,“难道是缥缈阁的人在搞鬼?”
邵平波略惊,“先生此话怎讲?”
来客:“我的消息也是通过缥缈阁的人知晓的,缥缈阁自然掌握有你的情况。”
邵平波:“先生的意思是,缥缈阁有可能开始『插』手这事了?”
这让他很不安,缥缈阁的背景,还有缥缈阁势力之庞大,倘若缥缈阁决定暗中介入战事,那基本上代表的就是九圣的态度,那晋国基本上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来客:“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然,可能『性』不大,我指的是缥缈阁内部是不是还有人像我一样,属于私人『性』质的暗中介入。”
邵平波迟疑道:“会有这个可能『性』吗?”
来客:“你要明白,缥缈阁是九圣执行势力的对外统称,内部各方势力交织,为了各自的利益,有人暗中介入不足为怪。”
邵平波:“照先生所言,若是缥缈阁内部为了各自的利益…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反倒想不通了,介入战事我还能理解,为何要单单对付我?我好像没得罪过缥缈阁的什么人。”
来客皱眉,是啊,倘若是因为战事影响到了缥缈阁内部什么人的利益,其人出手针对的也应该是战事本身,而这次的事明显是单单针对邵平波而来的。
念及此,不由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那就奇怪了,既不是晋国内部『奸』细所为,又不是缥缈阁内部之人介入,那会是谁呢?”
邵平波:“我倒是怀疑两个可能。”
来客哦了声,一副愿听高见的样子。
邵平波:“有一个可能,有其他方面的『奸』细在不久前才刺探到了我的下落,这就能解释消息为何现在才传达到昊云图的手中。”
来客微微点头,问:“还有一个可能呢?”
邵平波沉默着,略眯眼,“但愿不要是这个可能。”
见他含含糊糊,来客不免好奇,“你怀疑什么?”
邵平波:“我怀疑一个人,牛有道!”
“牛有道?”来客一愣,不解,“你怎么又扯到了他头上?何以证明是他?”
邵平波忽然直接果断道:“因为是针对我个人下手!因为我很了解他,反之他对我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晋卫之战我一出手,他察觉到我的存在介入一点都不奇怪,判断出我在齐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如此一来,就解释了为何连昊云图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告密信。按理说,若是其他方面的『奸』细刺探到了消息对齐国提供帮助的话,却不让昊云图知道是谁在示好有点不正常,这可是卖人情的好事。”
“而且从时间上算,也完全存在这种可能『性』。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没有在卫国动我,因为卫国内『乱』是突然爆发出来的,消息从卫国传到圣境内,再到他耳中加以对情况掌握和分析需要时间,此时消息才传到昊云图手中是有一定吻合度的。”
来客满眼古怪神『色』看着他,像听天书一般,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想什么呢?有你这么牵强附会的吗?牛有道现在被困在圣境内,是没办法对外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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