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说:“你到底认不认识车建华,我们会调查清楚的,魏小樊,如果你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的,那就必须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要不然,我们只能认为你与案子有关,让你继续留在这里配合调查。”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问车建华,我真的与他毫无交集,也根本没见过什么周木文的画作,那些打包好的画,是我从批发过来的。”
“从谁那里批发来的?是哪家批发市场?老板姓什么叫什么?什么时候批发的?你店里为什么没有在售卖类似的画作?”
警官一连串问题抛过去,魏小樊似乎有些晕头转向了,他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捂住脸,好一会儿才说:“那个老板姓岳,我不知道他的全名,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家批发市场做生意,就住在我的楼下,房东先生可能认识他。”
“钟先生,是这样的吗?”警员转向房东问道。(钟是房东的姓氏)
“我想想,”房东沉思着,他很久都没有去维华苑住了,所以对邻居的印象有些淡漠,一分多钟后,他才想起来。
“一楼确实有个做批发的小老板,姓什么我忘了,好像住在103室,就是上楼左手边的那一户。”
得到房东确认之后,警员又问魏小樊:“那些画你是什么时候批发的?”
“就在一个月前,我过去都是自己去石环路那边批货,虽然远一点,但价格便宜,后来,认识了姓岳的,他答应给我同样价格,于是为了省力,我就决定今后在他那里批发,没想到第一次拿货,还没卖出去,就被坑了。”
“我真的没有见过周木文先生的画,没有干过非法买卖的事情,至于手机里的那些电话号码,除了车建华的之外,其他人都是批货时,那个姓岳的家伙提供的,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犯法!”
“也许魏小樊说的是事实,因为一楼那户人家确实做过批发油画的生意。”此时房东冷静下来,接过魏小樊的话尾说:“我记得有一次,他家女儿抱着几幅廉价油画出门,我问过小姑娘,那油画是干什么用的,小姑娘说,是他爸爸店里售卖的商品。”
“你记得他女儿的名字吗?”
“不知道,当时我好像听到小姑娘的父亲喊她名字来着,但一下子没记住。”
“好吧,”警员说:“魏小樊,那你说说,我们去调查的那天,你是怎么跟闫诺遇到的?”
“闫诺?”
“就是跟你一起上楼的那个人。”
“他…哦,你们说的那个人跟我是在半路上遇到的,他主动喊住我,问我是不是住在维华苑69栋503室,我承认是的,然后他说警察正在我那栋楼里调查,让我赶紧回去看看,我就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你回去之后,为什么那么着急,直接冲进503室里面,你在急什么?”
“我……”魏小樊语塞了,他使劲扭着手指,思考该如何回答警员,这种样子,让警员对他的怀疑又开始增加。
“快点说,你在着急什么?”警员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盯着魏小樊看,就连房东也不由自主紧盯着魏小樊。
他们的反应让魏小樊更加紧张,脸再一次涨的通红,出口的话语也开始混乱起来,“那个,我,我不知道……啊!不,我是说…我以为凶杀案发生在我屋子里……”
这是魏小樊第二次提到凶杀案,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他第一次提到凶杀案是在刚刚发现言谷失踪那天,从出租屋里出来接受陆弥询问的时候。
因此就算身边人再迟钝,此刻也应该听出魏小樊话语里的破绽了,警员突然打断他,神色严肃问道:“你怎么知道发生了凶杀案?到目前为止,我们从没有在你面前提到凶杀案三个字吧?”
“我,我…是闫诺告诉我的,对,是闫诺!”
“不可能!”警员直接给予了否定。
听到警员的话,魏小樊突然之间就瘫软在椅子里,脸色也变得惨白,好一会儿,他才说出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究竟魏小樊说的是什么事情,到底与谁有关系?就让我们下一章再来详细说明,现在,视线要回到以沫身上。
——
最后一次口供结束后,以沫就向饭店提出了辞职申请,本来,之前就想提了,但因为一些琐事,没能开口,现在以沫觉得,她一分钟都不想在饭店里多待。
饭店经理很理解以沫的心情,她同意以沫上完这个星期的排班之后,就不用再来饭店了,而且,还帮她把出勤表记录做到月底,让她拿足最后一个月的工资。
以沫临走时,经理一边嗑瓜子,一边问她:“那天你看到腾腾摔下去,一定吓坏了吧?”
“我没有看到腾腾摔下去,只是在天台上隐约看到楼下好像有个人倒在地上,当时我连是谁都不知道,后来警察来了,我才弄清楚原来是腾腾。”以沫辩解,她不想经理误会什么。
经理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对以沫说:“好了,别去想了,你待会儿跟领班说一下辞职的事,吃完饭就回家吧,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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