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的人都心说,终于讲到正点上了,工作组不就是怕下面的人把钱挪用了、私吞了吗?查吧,没问题就大家没问题,有问题就是大家都有问题。现在这年头,?
一个人拿钱,无数又眼盯着,那肯定得出事,而且老早就要出事。可是,大家都拿了钱,
何似乎不懂基层官员们的心思一样,继续道:“当前遭遇的几十年一遇的罕见旱灾,但现在的局面控制得很好啊,这说明了什么呢?充分说明我们基层的同志们措施应对得当、工作很得力,有效的保证了群众们生产用水、生活用水问题,也正是通过上下各级的共同努力、大家的齐心协力,赢得了这样一个旱灾之下的安定团结、民心稳定的局面。”
肯定的话,自然让下面的听众纷纷点头。
“对南方的大旱,包括在内的旱灾非常重视,为了保证广大群众的生产生活,专门拨出了救灾资金,要求各地专款专用,用好用实。这次工作组下来,是受委托,我们又给带来了两千五百万的救灾资金,你们市一共十个县,每个县也能有几百万…”
但有的人也在计算,十个县两千五百万,平均下来,那不是“二百五”么?可不管咋想,有钱就是好事,大河涨水小沟满嘛。只要带着钱来,工作组咱们是迎接啊,也不怕麻烦的。
看着下面的人有些兴奋,何又说了,“钱是来了,我也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我要重申一下,这是专款,必须专用,要分毫不差的用在受灾群众身上。不单是这两千五百万,先前拨付下来的救灾款,怎么使用的,用到了什么地方,符不符合使用要求,有没有哪个部门和哪个人违反资金使用规定…这些都考验我们地方上的政治觉悟,我们工作组有审计署的同志,明天就正式展开审计工作,将会对这些专项资金进行严格审计,谁违反纪律,乱用、挪用、占用或者贪污,必将受到严惩。”
听众自然都习以为常,哪个大会小会不讲纪律,讲得不严肃,可
会议正常结束。
当晚,吃住安排在最高档的酒店。
虽然只是一个地级市,各方面条件比不上省城,但四星级的酒店还是有的,工作组的同志们虽然不太在意,在人家有陪同,何总不好要求住普通招待所吧,那会让人说是做秀了。
万书记陪同工作组,一方面的心思在工作上,另一方面还是开了点小差。胡红年纪还不到四十岁,年纪轻轻的,人又长的这么漂亮,已经是一市之长了,很不容易,而且这上面还有自己关照的功劳在里面啊!万书记虽然快近花甲之年,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自己的包里可是有备无患,,常年带着呢,这个时候心魔无端来扰,他有点心猿意马的,就端出工作语气说:“,这的工作做得不错,但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你看是不是对开个小灶,私下分别作点指示?”
何一想,你这个同行,要指示也是你自己指示才对。工作组下来,是针对开展工作,不是针对下面哪一个市的。
转念一想,也不太对,到了地方上,总得私下说上几句话吧。
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得找说。
这样一样,?
他有点明白了,也不点破,“万书记,还是你自己指示去吧,不用陪我了。我们工作组会根据工作的情况,在适当的时候与你通个气,对当地的同志提一点具体工作要求。”
“那好。”
当晚,万书记分别把乔少白和胡红叫到自己的房间,作了许多重要指示。但这在万书记面前听到的指示大有不同。
乔少白听的指示不到十分钟,包括接待好工作组、保证下面不出事、顺利通过检查审计等几项,然后直接指示,“下去忙吧。”
而胡红进去之后,指示的时间就长了,指示的内容也挺多的,首先是:然后是:“
“你那老公再找你闹的话,干脆离了吧。”
胡红离开了万书记的房间,出来也没闲着,提着一个手提包敲开了工作组组长何的房间,名义上是要聆听领导给地方上提要求、作指示,实质上她打着小算盘。
可惜的是,何似乎对她不感兴趣。
这也不难理解,一个刚刚接受了“指示”的女眼神还有些迷离呢,下一位怎么会对她有啥兴趣。退一步讲,就算何好这一口,对象的选择上也存差异了。
胡最后临走的时候,在房间里留下了一张卡。
不过,卡中的数字为零。
这一招还是得益于万书记的暗示呢。
这样做的好处在于:第一,如果领导收了这张卡,你再往里面打上钱,不管是十万、几十上百万,对方都不会拒绝的。第二,如果领导不要,你完全可以说是为了方便什么而预备的一张信用卡,你不用里面没钱,你要急用可以透支嘛。第三,要是领导大怒,想以此查处送卡之人,对不起,里面没找一分钱,算不上行贿。
能透支,当然能不通过正常的授信渠道而办到这种卡。
何是看在眼中,微微一笑,待胡出门的时候,他叫住了她:“胡,你的东西掉了。”他可不管里面有没有钱,也不管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管胡找的什么理由,坚持交回到了胡的手里。
送身体不理,给金钱又不要,胡只能悻悻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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