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云的家人最后能改变主意,选择救阳阳,我很为李露云感到高兴,但是她的家人来了之后,我们晚上来就有些不方便了。
回去的路上,我跟项幽说到这事,项幽笑着说:“那小鬼一定是个机灵鬼,察觉到我和小莫跟常人不同,也跟鬼不同,立刻溜了,不知他今晚会不会过来。我让天福留在那里,一有情况,我们立刻过去。”
“咦?天福?”我这才发现天福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趁你不注意的时候。”项幽没有告诉我具体的时候,我也没有问,因为那都不重要了。
回去差不多快中午了,项幽去做饭,我在客厅练习扔飞镖,小莫搂着他的画板看。
都说母子连心,我感觉我和小莫在有些方面还是挺连心的。比如我的飞镖技术,比如他的辨识能力。
我们都达到了一种瓶颈,怎么练习都无法取得突破。
小莫比我有耐心,他知道自己达到瓶颈也不着急,就默默的看。这点他随他爸。
可我就不行了,我的飞镖技术不动了,我就很着急。
“妈妈电话,桃子姨打来的。”正练习着,小莫拿着还在响的手机过来。
我赶紧接过手机,接听电话:“喂,桃子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桃子和陶景弘结婚之后,先去了茅山,说是要祭拜师门,之后就去蜜月了,一直到现在。
“瞧你说的,我前天不是才给你打过电话吗?”桃子咳咳两声,道:“莫可,言归正传啊,我打电话给你是想跟你说点事。姐夫在吗?”
“什么事啊?还得防着项幽。”我朝厨房看了看,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他不在。”
“真的不在吗?”桃子还不相信我,把我逗笑了,我问:“是不是陶景弘在你旁边?是他不相信吧?”
桃子就嘻嘻笑着:“没,他也不在。是我想跟你说点事。”
一听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说:“他在做饭,我在卫生间,你放心说吧。什么事?是不是有了?你要是有了,我就轻松多了,最近我妈一直催我生二胎。”
“哈哈……”桃子听到我这话,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阿姨也催你了啊。你知道吗?那天阿姨给我打电话,明着暗着给我暗示,让我早点生个小孩。还说早点生,他们也可以帮忙带。呜呜,你说结婚了,怎么就要生小孩了啊?我还感觉我才十八岁。”
我们扯了一会儿生小孩的话题,桃子很确定的告诉我她没有怀孕,说她暂时没那想法。
“莫可,你真会打岔。我是要跟你说正事的,被你说到生小孩上面去了。”桃子急忙打住话题,“莫可,我有件事想问你,你不是说景弘是孤儿吗?”
“我说过吗?我没说吧。”我记得陶景弘跟我说,他五岁时就跟他师父去了茅山,跟家里断了关系,算是个孤儿。
算是,但还不是。
“你怎么没说?我一直都记得景弘是个孤儿,我好像记得他也是这样跟叔叔、阿姨说的。”桃子同我争辩。
我将陶景弘跟我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桃子听了后,松了口气道:“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我问。
桃子跟我说,她和陶景弘刚去茅山的第二天,陶景弘去处理事情了,她一个人在院子里,有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过来问她是不是掌门人的老婆,还问当今掌门人是不是陶景弘。
她看那人面相朴实,穿着也很朴实,以为是这附近的农民,来找陶景弘的,就说是的,还问他有什么事吗?
那个男人将她打量一番,笑了笑说了句挺好,然后就走了。
这件事她跟陶景弘说过,但由于她没有给那人拍照,也说不好那人的样貌,陶景弘也不知那人是谁,就让她今后留意,再遇到给他打电话。
但后来,直到离开茅山,她也没有再遇到那个朴实的农民。
可就在今天上午,那个朴实的农民出现了,告诉她:他是陶景弘的爸爸。
桃子一听,当即反应就是不相信。这里不相信,不是说桃子多么警觉,而是因为她一直记得陶景弘是个孤儿。
她以为那男人骗她,要给陶景弘打电话,被那个男人拦住了。
那男人说:“你别打电话,其实我是来看你的。这里有一张卡,里面有一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收下。”
桃子当然不要那钱,那男人就硬把银行卡往桃子手里塞,一边塞一边说:“姑娘你别跟我推,这是我欠阿弘的。”
说到这里,桃子不往下说了,问我:“莫可,你知道当初景弘跟他师父去茅山,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我听到桃子讲陶景弘爸爸说欠阿弘的,我猜到此事应该跟他爸爸有关系。
桃子说:“事情是这样的,景弘的师父早年到处游历,路过景弘家,在景弘家吃饭。景弘的师父看到景弘,说这孩子很有根骨,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去修行。景弘的爸爸当时喝醉了,听到这话,就拍着景弘的脑袋开玩笑的说:那好啊,你带走了,也省了家里一口粮食。就这样,景弘的师父就把景弘带走了。等景弘的爸爸醒来,找不到景弘,想起这事,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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