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直接进去，但要一探这世界的虚实，到是不难。”羿清道。
“你是……送个分身下去？”
“分身，傀儡，式神，都可以。”羿清沉声道，“左不过一丝神念而已，随时可以收回来。”
孤月点零头，“也是，那一会我找蓝老板练个可以依附神念的法器，这样会安全一些。”着皱了皱眉，扫了扫身前摆满了各种食材的灶台，“话……你下次找我谈话的时候，能不能不选在厨房？”还TM炒的是辣椒，呛死他了。
“不能！”羿清秒拒，一本正经的道，“师父如今身体未复，我更要多做些吃的，助她早日恢复才是。”
孤月转头瞅了瞅外面，某个坐在饭桌前，双手拿着筷子，腰杆挺着笔直，一脸严肃等着开饭的身影。你肯定不是在填无底洞？
羿清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似是想起什么，眼神瞬间柔软，脸又开微微泛红。只要师父喜欢，无论做多少他都愿意。
孤月嘴角抽了抽，“喂喂喂，你够了！注意点影响行不行？”他上下扫了一眼厨子道，“你们能不能少在我面前腻歪？体谅一下我这单身狗的心情，不想再被喂狗粮了，OK？都在一起多久了，你至于吗？”
羿清一愣，手里的青椒没拿稳掉了下去，眼神沉了沉缓声道，“我和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
“啥样？”孤月呆了呆，想到什么猛的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想，你们以前没在一起吧？”
羿清这才把掉下去的青椒捡了起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