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平时一定怠慢了你,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难道就不会感到寂寞空虚吗?所以,我来满足你。用我的滚烫,来代替这冰冷的塑料,狠狠满足你。”
湛蓝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医生,掀开自己的白大褂,指了指他那凸起的裆处,一脸恶心的笑。
真是衣冠秦兽,有辱医德。
“我没兴趣!”没有理睬这个秦兽男人,湛蓝就迅速跳下床,拿过一旁的裤子,想要把裤子穿起来,谁知被他一把踩住裤腿,“秦小姐,你真的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在这样开放的年代,又何必假正经装贞妇?我可一定比JB没几两肉的靳主任强,一定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
虽然觉得这个周医生有些毛手毛脚,但湛蓝却一直没有过多多疑,竟然他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而且说得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了。
湛蓝真是恼了,低喝一声,“你再不滚开!我会让你声名扫地。”
“我还喜欢带点脾气的妞。”
说着,这男人就朝她扑过来,湛蓝本能地去躲,但重心不稳,脑袋撞在角落的水池犄角上,发出“哐当”一声。
湛蓝脑袋一阵晕眩,就被他死死捂住了嘴。
湛蓝被他按在地上,无奈发不出声音,只能对他又是踢又是打,可是这个男人将她双腿给坐实,一只手握住她乱动的双手,另一只手去解皮带。
周达看着如此娇嫩却挣扎不得的女人,兴奋地直流口水。
靳明臻还比他小了七八岁呢,能当上主任评上教授还不是因为是圣保禄医院的股东嘛。
作为股东的他,从来不重视他们妇科医生,妇科医生的工资可比他们外科大夫来得少很多啊。
而他评教授都评了四次了,院长和作为大股东的靳明臻还没让他通过。
为什么老天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不过是因为靳明臻家里有几个臭钱而已,他现在在这里上了靳明臻老婆,给靳明臻戴一顶绿帽子,染他个透心绿,看他以后还怎么傲娇?
他火急火燎地解开皮带,湛蓝脑袋里晕乎乎的,强打起理智,呜呜地说,“我会乖乖的。”
男人遗漏了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听话一点少受点苦。”
男人正要抽开手,湛蓝趁机咬住他的手掌,周医生惨叫一声,就在这时,锁住的门上一声巨响,被一股蛮力给硬生生踢了开来。
门外候诊的人眼睛都瞪得跟鸡蛋一样大,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明明看上去温和有礼,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脚就把这扇门给踢烂。
有好事者要围进去观看,谁知这玉面清寒的医生,“谁敢进来?试试!”
这气势,让女病人们的心凉了大片,于是,那些八卦的女病人们,只得眼巴巴地在门口干望着。
靳明臻一掀帘子,就看到秦湛蓝只穿了一条白底库,仔裤只穿了一半,露出一条修长的玉腿,而此时,她正怀抱着自己的双腿,窝在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她嘴角有血迹,像是受了虐的痕迹,她那一双乌黑清透的眼殷红得可怕,这样柔弱无助的秦湛蓝想让人拥进骨血里。
扯下身上的大白褂子,随手披在了秦湛蓝的身上,将她整个罩住。
“靳主任,是是……你老婆沟引我!”
周达一边用受伤的手掌慌张凌乱地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颤抖地撒谎。
这事被撞破,只怕他甭想在圣保禄医院混了,以靳家的势力,他以后在岚城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但他仍企图将过错归结到秦湛蓝身上来逃难。
“她沟引你?你的手能破?”
靳明臻那双如鹰凖般的眸,从周达手上一扫而过,想到秦湛蓝的嘴上血迹,那不是秦湛蓝受了伤,而是那个女人将周达的手给咬了,这股子狠劲,将他的虎口咬得皮开肉绽。
周达一愣,瞄了一眼靳明臻。
靳明臻来圣保禄医院也快三个月了,他从未见过靳明臻如此怒过,就像他此刻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也不解恨一般。
他低低地求饶,“你老婆太漂亮了,我只是见色起意,我没对她做什么,碰都没碰到一下。”
“那她的腿你看到了吧?”
“那不是检查嘛。”周达呵呵地偎琐地笑。
刚一扯嘴,靳明臻的拳头就砸上来,一下子就把周达的眼镜给砸碎,镜片渣滓溅入他的眼里,他捂着眼睛呱呱大叫,有大量的血从他捂在眼睛上的指缝里流出。
不由分说,靳明臻又是一拳上去,打在周达另一只眼睛上。
“周达,看了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周达捂着两只血流不止的眼睛,靳明臻才满意地勾了勾唇,他回头看了秦湛蓝一眼,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已将大白褂从脑袋上拉下一点,怔怔地看着他拳脚硬朗地揍周达,更确切地说是“手撕周达”。
湛蓝想,靳明臻这个人看起来书卷味十足,实则心狠的令人头皮发麻,究竟是从军队出来的男人,她不过咬了周医生的手,而他的拳头却能让周达永远失去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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