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要小姐,我只要你,秦湛蓝。”
低吟一声,男人喉结滚动一下,越发火辣的眸光盯住她的唇,倾情吻了下去,极深,极用力,噙着翻江倒海的日思念想。
“呜……”
一切都让湛蓝措手不及,她挣扎,他搂紧,她逃避,他追捕,她想大呼,他却邪恶地挑眉沉声道,“你吵醒了我的小宝贝,该怎么办?”
湛蓝紧蹙着眉,瞄了睡得正酣的小女孩一眼,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忍耐的呜咽声撄。
把汤圆吵醒,让她看到这一幕,该是多尴尬啊。
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早就计划好了吧,从他让她留在这里给汤圆洗澡那一刻开始偿。
两人微微潮湿的衣衫贴在一起,轻轻磨蹭中,越来越烫,连空气都逐渐升温。
一个漫长的吻,靳明瑧吻得深情投入,湛蓝接受的敷衍随便。
女人的肺活量小,停止后,她还是有点气喘吁吁,却是声道冷清,“可以了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男人狭长的眸眯起,如豺狼般盯梢着她雪白纤细的玉颈,那眸光噙着浓烈的晴欲,想要把她一探究竟。
“靳少,你可千万别得寸进尺。三年前,砸你的是花瓶,三年后,谁知道再次把你砸得头破血流的是什么呢?”
她笑靥如花,一字一句得轻轻地温柔告诉他,可她那双原本清澈如蓝海的双眸里也像冰冷海水般的无情。
那般的冷情,刺得靳明瑧心房又是一绞。
“也许我想尝尝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觉呢。”他笑的恣意风流,那削薄的唇上蹭上了她的口红,妖冶到极致。
可,他嘴上是这么说,指腹还是轻柔地抚过她那张被他吻花了的红唇,“但我不舍得让你再进那鬼地方一次,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那么做。”
他的手一松,她逃脱他的桎梏,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怀抱。
她的厌弃,哪怕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像子弹一样成功贯穿他的心脏。
回到自己房间的湛蓝第一时间没有去洗澡,而是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团餐巾纸,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团,这里躺着两根短而细软的发丝。
这是从汤圆的枕头旁捡起来的,关于汤圆的秘密,她一定会搞清楚的。
这就是所谓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被靳明瑧赶出靳家大宅的闵敏,来到了锦盛豪庭。
虽然锦盛豪庭的地皮也是寸土寸金,是一幢精致的小洋房,只是比起那欧式贵族风情的靳家豪宅来说,不知差了多少个档次,最逊色的一点便是靳宅是个能见光的地方,不像这里,她闵敏呆在这里,就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过街老鼠。
如果靳明瑧爱她,这里还能称之为情人窝,可是靳明瑧的心完完全全一丝一毫都不在她这,所以这里只能叫做弃妇窝。
小孟送她回到这里,帮她抱到轮椅上后,就简单打了一声招呼离开,连靳家一个司机都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心中真是又气又恨。
不过,靳明瑧总算看在小马驹的份上,派了靳家的佣人来照料他们。
“小月,把我们的行李箱搬进房里。”闵敏狠狠白了小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现在的她哪里来的好脾气,气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小月不敢吭声,知道这闵小姐脾气大牌的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拉过硕大的箱子,抬着箱子,笨拙地往里走。
正在气头上时,突然皮包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这个点会打过来,除了那个人,不会有别人。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是祁砚。
可小马驹在这里,她也不方便接电话,她对小马驹说一声,“把自己的小箱子也搬进去。”
看在小马驹进屋,她才接了电话,一接便听到电话里男人的微怒声,“在干嘛?接得这么慢?”
“搬家!我被靳明瑧赶出靳宅了,而秦湛蓝住了进去。”她声音故意一哽,可怜兮兮跟祁砚诉苦。
“我觉得挺好,以后我们可以夜夜厮守了。靳明瑧不懂欣赏你,我会好好欣赏你,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寸不落!”
闵敏紧张地往门内瞧了一眼,压低声音,“你别妄想,我儿子也陪我一起出来了!”
“他才几岁的人,能懂什么?今晚我去找你,你把地址发过来。这样……我们就能再讨论讨论撞死秦湛蓝的计划。”
他在手机那头奸笑一声,闵敏皱了皱眉,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在心里强调,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代价不过是付出自己的身体,何乐不为?
夜深,偌大的别墅,只剩一间房内灯光未歇。
祁砚撅着女人细小的腰,不知为何这个披着白大褂的坏女人会这么吸引他,光凭这张脸,就有让人想要吃了她的冲动了。
“闵敏,我好爱你……你爱不爱我?”
女人心底一笑,爱?她怎么可能爱这个跟她做交易的恶心男人?
她双手往他腰上一环,不想要看到他这张恶心的脸,于她来说,除了靳明瑧以外的男人都是恶心的,然而,身体却渐渐相贴,“谈爱太肤浅,我们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刺激很享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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