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把湛蓝吓坏了,像个犯了错的小孩,立即探手给他轻揉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
“嗯。挺疼,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你怎么这样……耍我?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着急二字,湛蓝未说出口,只是咬了咬唇,别扭的将身体转过去,双臂再次从颈后穿来,交叉在她胸前,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男人薄韧的唇烙在她细腻的颈部肌肤上,或轻或重地啃噬,“不这样,哪里知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也会为我着急?撄”
湛蓝浑身一绷,他的声音太过暧昧,带着一股磁性的诱惑。
他温热的唇挑豆似得慢慢往上游移,吻舔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一半认真一半***,“话说回来,我还是觉得贾雨晴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奇怪,你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贾雨晴那张委屈的脸就彻底变了个样,眼底迷蒙着泪珠还未干,便射出两道拧狠的光。
她不急,三年都忍下来了,当年她自杀未果后,联系了闵敏,让闵敏回国牵制秦湛蓝,而她却是隐忍着一切,远赴他乡,做了无数次面部整容,将自己原有的容貌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这一切也算值了。
一切如她所料,这三年时间,那两个女人鹬蚌相争,争得你死我活,而最终也会是她渔翁得利偿。
——
郎闫东从徐航那得知,这个来记者发布会捣乱的记者居然又是闵敏指使的。
“闵敏这个女人,还真是死不悔改!看来,新仇旧恨,我得跟她一起算算了!”
郎闫东眉眼一厉,音色越发狠毒。
“闵敏这样子的放在电视剧里就是甄嬛传里那个蛇蝎皇后,她让秦小姐坐了三年冤狱不说,上次还打算把秦小姐推下楼去,这次又整出这种事,咱们是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她。可——”徐航思及另一个人,还是顿了一顿。
“可什么?”
“可闵敏现在是祁少的人,您又和祁少有不浅的交情。上次闵敏被爆出慈善方面的税收问题,还是祁少动用资源使得闵敏逃脱了牢狱之灾。动了闵敏,只怕会伤了您和祁少的感情。”
祁砚?
郎闫东眯眸,视线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眺向远方,看向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他早就跟祁砚说过,如果他再帮着闵敏对付湛蓝,他就会同祁砚割袍断义,兄弟之情一刀两断,可现在他虽不知道祁砚是否知道闵敏在背后做这些小动作,但不狠狠教训这个女人,只怕下次还是会对湛蓝下手,甚至防不胜防啊。
“这次我非让闵敏吃点苦头不可。”
徐航看郎爷这次是下了狠心一般,没再劝他。
这时,未关紧的门被推开,靳明瑧踱步过来,郎闫东扭头看去,看到情敌分外眼红,当下眉头皱紧,“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原本是想来跟你谈谈贾雨晴的事,但碰巧在门外听到了你要对付闵敏。我也非常有兴趣加入。”男人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但眼神阴鸷,不容人侵犯。
“哦,靳少也舍得对付你那初恋情人?”
“郎爷可不要乱说话,我靳明瑧可没有郎爷你那艳福,我这一辈子可只有一个女人,不管是初恋情人初.夜情人,可都是同一个女人,就是我那可爱的前妻。闵敏她姑且只能说是我的爱慕者之一,以前念在她从小爱慕我又是小马驹的阿姨的份上,我一次次放过她。可是这次,我真的是很想弄死她。”
郎闫东冷冷笑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输给了靳明瑧,也许真的只是专一这一点而已。
男人本是杂交又兽性的动物,他们下身那海绵体从不受大脑控制,但靳明瑧就是这样一个特例,像他这般家世这般身份的男人,偏偏是个专情的男人,好比外星来的生物那般稀有。
在不了解靳明瑧之前,郎闫东想,在这个花花尘世中,一生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早就绝种了吧?
即便是徐航,对于靳明瑧的这份深情,他也自愧不如,在他暗恋湛蓝之前,他跟手下不少艺人都有过一.夜.情,在暗恋湛蓝之后,床伴也有固定的那么一两个。
“要说了解闵敏,我想这世上难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这次,我要她再也翻不了身!”
他咬肌紧紧绷着,声音冷得让人觉得身置严冬。
“一起对付这样一个蛇蝎妇人,我又有何拒绝之理?”郎闫东应承下来,“我们第一步怎么做?”
靳明瑧似乎已经有了打算,对徐航说,“那个姓李的记者,把她带过来。”
徐航点了点头,不知靳明瑧到底是什么计划。
徐航一走,靳明瑧在真皮沙发上优雅地坐了下来,裹着休闲裤的双腿微微一交叠,仰靠着沙发,抬眸对上郎闫东,“我听湛蓝说,贾雨晴是你找来给她当替身的?”
“那又怎样?”
“她长得这么像湛蓝,你就没一点疑心?”
郎闫东端起桌上的咖啡浅浅抿了一口,淡然笑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长得像多了去了。那些大明星刘德华周润发什么的谁没几个长得像的替身演员,靳少你不在这一行,恐怕不了解这行行情,是你太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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