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寒玉,B级普通。”
手中握着那寒玉,感受着其上渗出的凉气,司予安不免有些诧异。
橡皮糖……她就不怕给完后,自己不还了吗?
还真是能赌啊!
轻笑着摇了摇头,司予安瞥了一眼瘦弱女人。
许是常年劳苦且营养不良的缘故,女人的面貌看上去应是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且完全看不出苍老前的样子了。
“感觉不太像啊!”司予安比对着嘤嘤怪那张青紫小脸。
陶大田家的院子不小,除了鸡舍鸭舍外,还有两间类似窖房类的建筑。
其中一间窖房的门虚掩着,门内好似放了一堆干草。
“你们就住三楼吧!”陶大田从缸里舀了瓢水,咕咚咚灌下去,招呼瘦弱女人带两人上楼。
洋楼总共有四层,一楼是吃饭,外加会客的地方,二楼是陶大田和瘦弱女人的居所,三楼是给司予安和柒柒收拾出来的客房。
表面看上去这样安排好像还算合理,可两人注意到,在这前三楼中,并没有那四个小女孩的房间。
“招娣”们不住在这里吗?
思索间,两人跟在瘦弱女人身后上到了三层,在通往四层的楼梯前,有一道上了锁的破碎铁门。
而铁门前,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长发身影。
陶招娣!
柒柒周身升起了数面扑克。
司予安则身行一晃,越过柒柒,冲向了那道身影。
身影微微抬起头,水湿的长发贴在脸上,完全把五官都糊住了,看不真切。
砰!
“啊!”
一记拳印出现在墙壁上,瘦弱女人尖叫出声。
“不见了吗?”司予安朝铁门的门缝里看了看,却只看到一片惨白。
“搞什么?怎么回事!”听见动静,陶大田跑上了楼。
此时柒柒已经收回了扑克,同司予安面色平静地站在房门口。
“你干什么了!”陶大田质问瘦弱女人,抬手就要打她,但无意识地偏头却是看见了司予安脚边出现的一片水渍。
“四楼不能住吗?”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司予安问。
“那上面,上面放了一些杂物。”陶大田脸上闪过不自然,本想打人的手又放下了,“丢人现眼的东西!滚!”
他赶走了瘦弱女人,对方如获大赦,临下楼前还偷偷看了司予安一眼,依旧是那种掺杂着同情的麻木。
“杂物?”走进安排给她们的屋子,司予安又转过身,“那就不能住了吗?”
“上面太乱,还脏得很!”
见两位女士都进了屋,陶大田呼吸急促起来,嘴上敷衍着,脚下也想跟着进来。
锵!
是武器出鞘的声音。
陶大田脖颈一凉,柒柒手中长剑就横在他的颈边。
蹬蹬蹬——砰!
他被长剑逼退,眼看着房门大力关上,脸色狠狠沉了下去。
“呸!装什么清高!”他啐了一口,嘟哝着往楼下走,“等老子晚上过来,保准让你们求着老子……”
可陶大田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转身的那刻,通向四楼的铁门门锁上,“咔嚓”一声出现了一道裂痕。
……
瘦弱女人给两人准备的房间很干净,就像是勤勤打扫,一直预备着会有来住一样。
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柒柒拿出个罗盘,开始检查房间,而司予安则是走到房间尽头,直接推开了窗子。
从这个位置,她看不见村北的那座塔楼,只看见了同样打开了窗户的橡皮糖。
两人对视先是对视了几秒,而后橡皮糖抬手指了指自己方的楼上,又指向了司予安那边的四楼。
但遗憾的是,她没有得到司予安更为明确的回应。
她只看见司予安点点头,又摇了头,然后离开的窗边。
“什么意思?”橡皮糖皱起了眉,“她们也碰见了‘陶招娣’吗?还是说她们的四楼也是锁着的,根本上不去?”
在半个小时前,她跟英子才刚踏上三楼时,就看见了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那身影水湿的头发糊了满脸,根本看不清五官。
两人谁都不认识那身影,可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两人,“她”就是陶招娣!
很迅速的,橡皮糖和英子都祭出了道具,可还不待两人有所动作,那身影就完全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一小片水渍,还有她背后上锁的铁门。
“四楼不能住人吗?”
“不,不能。”
橡皮糖还记得陶大柱在看见水渍时,脸上的不自然和惊疑,那惊疑中还有一丝恐惧的意味。
“四楼……都是杂物,很脏!你们就住三楼吧!”
陶大柱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奔下了楼,只留下想橡皮糖和英子两人面面相觑。
“包袱里的尸骨是孩童的。”英子在喉咙上贴了个圆形符片,似是只有这样,她才能小用低弱的音量说话。
“是刚才那位的孩子吗?”她猜测道。
橡皮糖没有回答,在司予安离开窗户后,转身靠在墙上,“也许……”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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