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水做的，宫陌烜尝到咸咸涩涩的味道，心头无奈：“笨丫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烈慕晚声音闷闷的，带着乞求：“那就别走了好不好？”
宫陌烜笑笑，拨开烈慕晚被山风吹乱的发丝，没回答她的话。
烈慕晚没有得到答案，不由又拉住宫陌烜的手臂：“好不好啊？”
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问：“怕不怕痛？”
烈慕晚眼睛一下子睁大，她的心撞击着胸腔，一时间，脑海里闪过好多个念头，她却还是摇头：“不怕。”
宫陌烜眸色深了深，他直接剥开烈慕晚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他埋头下去，一口咬住。
烈慕晚觉得有些疼，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种自己都不敢想的失落。
可是，她以为的很疼却没有传来。
宫陌烜已经直起身子，他叹了声：“太嫩，怕咬坏了。”
烈慕晚望着那排整齐的牙印儿，因为他没怎么用力，不但没破皮，就连印子都快消了。
他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声音有些恶劣：“长得这么柔弱，咬破了这里没有消炎药，如果发烧了怎么办？”
烈慕晚已经红着眼眶，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他。
宫陌烜被看得没了脾气，他将自己的手臂伸出来：“随便咬，破了没事。”
烈慕晚摇头：“不要。”
他如果消失，她或许也只能彻底离开宫陌烜了。那么，留下痕迹做什么？
“算了。”宫陌烜起身：“我们回去吧！”
他说罢站起来，刚刚转身，却被烈慕晚从身后抱住了。
宫陌烜身子一僵，望着腰上环着的纤细手臂，声音发紧：“烈慕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烈慕晚将脸埋在宫陌烜的后背：“知道。”
她声音发颤，语气却斩钉截铁。
“操，你疯了！”宫陌烜猛地转头：“两个月后，没有人会记得！”
“我会记得！”烈慕晚目光灼灼：“我会一直记得。”
他虽然出生不好，世界里都是杀戮，但是在她眼中却是纯粹的人。
他也可以很好的，只要给他机会，只要延长他的生命……
下一秒，烈慕晚被吻住，那种强烈的、占有的，不顾一切的侵袭感，让她却欢喜又伤心、期待又绝望。
夜色沉如泼墨，月亮不知道被哪里飘来的一片云给挡住了，于是星空便变得清晰起来。
这里远离尘嚣，没有霓虹，天空高远，星辰如斗，他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身上，汇聚成流。
烈慕晚觉得，她这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夜，她终于和自己年少时候就喜欢的人彻底在一起了。
虽然，他似乎不是他；
虽然，或许很快他就将彻底把他们之间的事忘记。
结束的时候，他哑着嗓子问她：“后不后悔？”
她摇头。
宫陌烜直接一口咬住了烈慕晚的肩。
这次，他用力了，唇齿间尝到了腥味才松开。
他慢慢抬起头，唇瓣上染着鲜血，看起来邪气又魅惑。
她疼得发抖，问他：“为什么又咬了？”
“我要你一辈子记得，你是我的女人。”他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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