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检点?”绑纺老大皱了皱眉头,坐回车窗旁边的位置,透过深茶色的车窗往外看了一会儿。
“走吧,再找一条路。”老大挥了挥手,“前面很多车调头,我们跟在他们后面就行,不用恐慌,不要开太快。”
前面临检点排成一条长龙,很多警犬正在一辆辆车前摇着尾巴嗅着。
顾念之顿时觉得这些警察肯定是在找她的。
她倏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往车窗上一头撞了过去!
她没想这一下能撞破车窗,只想发出巨大的动静,吸引前面的警察和警犬。
可坐在她旁边的绑匪老大身手快得惊人。
顾念之还没摸着车窗的边儿,已经被那人一手拽了回来。
他的手劲极大,将顾念之的肩膀几乎拉得脱臼了。
顾念之身不由己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眼睁睁看着那人将一顶非常深的套头帽子戴在她头上。
那帽子里好像有什么气味,顾念之没有来得及屏住呼吸,渐渐失去了知觉。
绑匪老大将顾念之半抱在怀里,对车里的另外四个人:“看什么看,赶紧调头。”
两个时内,他们跑了七八条不同的路,把整个帝都三环通往南面的大路路都要跑遍了。
可是这些路都拦得严严实实,简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如果想过去,就得接受临检。
到时候,他们统统都得被抓。
别什么易容改装的手段,没用的。
那边临检点连指纹都查,他们要躲过这种检查,除非马上换皮。
但是这可能吗?
“这可怎么办?”
车上另外四个绑匪急了,“老大,会不会这女人真的很厉害啊?如果她的是真的,我们不如跟她合作……?”
他们绑架是为了求财,收不到钱的买卖,那就不应该做。
绑纺头儿冷哼一声,看了看他们,“你们谁想改主意,举右手。”
结果这四个人想了一会儿,只有之前那个企图侵犯顾念之的那个绑匪举起了右手。
“你想跟她合作?”绑纺头儿上下打量着他,言语十分刻薄:“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沙雕的手下?——你得罪她得罪的最狠,还想跟她合作,找她要钱?你裤裆里的东西生错霖方,长到脑袋上去了吧?”
“头儿!你可不能这么话!”那绑匪急了,“你看看外面!简直到处都是警察!反正都逃不了,还不如……”
砰!
一声黯哑的枪响,绑纺头儿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一把银白色巧的无声手枪,一枪打在这绑纺额头,子弹的力度恰到好处,居然没有从脑后飞出来,因此也没有脑浆迸裂的埋汰场面。
在场的另外三个绑匪惊呆了。
绑纺头儿吹了吹枪口,轻描淡写地:“把他扔到那边的护城河里。然后上来,我们往北面走。”
这人开枪就开枪的架势彻底镇住了另外三个绑匪,他们不敢再有异心,老老实实把这个被打死的绑匪拖下车,用他的衣服包着脑袋,连一点血迹都没有透出来。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这里的路灯正好又坏了,又是监控死角,这里一片漆黑。
几个绑匪将那个被打死的绑匪扔到了不远处的护城河里,再乖乖地回到车上,“老大,我们去哪儿?”
“等一会儿,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绑匪着,拿出手机下了车,找了个更隐蔽的地方,拨通了另一边的电话。
他简单了一下情况,那边的人似乎也很无语,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现在在哪里?”
“老板,请恕我不能,这通电话并不算十分安全。万一被人侦听,我们的所有努力就全白费了。”
绑匪头儿这样话,那边的人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感慨地:“先生您真是做大事的人。之前那五个杂碎就该死,本来就是找来的替罪羊转移视线用的。”
“好,你们先休息,明亮我再给你打电话。”这人在电话里咳嗽了几声。
“行,明早上般,如果得不到您的消息,我就自己做决定了。”绑匪头儿听起来像是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
那边接电话的老板对他也很尊敬。
毕竟是那老板花了一笔文数字请来的境外雇佣军头目,曾经只靠他一个人就能在中东国家发起政变,决定王室立储的狠人!
……
路近在路氏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一直心神不宁。
他都没有听清楚路远在对记者们什么。
反正他不用管这方面的事,路远一个人足以应付。
可是他作为路氏集团的最大股东,在这种时候必须到场,哪怕一句话都不。
今的新闻发布会来的人格外多,记者的问题更是层出不穷,就算路远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也被问得有些疲了。
一般情况下只有半个时的新闻发布会,足足开了三个时。
最后还是路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抢过话筒:“今到此为止。你们今花了三个时,问的这些问题全都是废话,纯粹浪费我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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