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当洪小帅面对东方不败那快如闪电的一剑时,准会想起跟陈鑫喝酒的那个炎热下午。
“小帅,小帅”你说我们俩马上40岁了,还在原地踏步,生活没有一点起色,是不是这辈子注定失败了,是不是我们就是一个LOSER。10瓶啤酒已经下肚的陈鑫拉着洪小帅喷着酒气说道。
洪小帅狠狠的拍了拍陈鑫的手满嘴酒气的回应道:“哎,说什么呢,原地踏步的是你,哥们可不是原地踏步,哥们是TM的步步后退,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后退。”
“哈哈,哈哈,”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笑声。
洪小帅与陈鑫笑容渐渐僵硬,最后面露苦涩,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走个肾啊!”
大排档的洗手间永远是满员状态,俩人望着最后一个隔间点了点头:“一起吧”。
刚脱下裤子陈鑫忽道:“小帅,你现在这肾还行吗?”
“行吗?把吗去了,就是行了。”洪小帅不屑的回应道。
“别吹,咱哥们谁还不知道谁啊,比一比?看谁嗤的远。”陈鑫挑衅道。
“靠,比就比,老子还怕你。”
顷刻间,两道细细的水流缓慢的流下。
“哈哈”陈鑫笑道:“你这也不行啊,老子比你多半米。”
“别装,别装”洪小帅憋足劲回应道:“看老子给你尿个飞流直下三千尺。”说着话收腹、提臀,腰部发力,已有点点水滴向对面墙上嗤去。
“哈哈,这下你小子服不服?”洪小帅哈哈笑道。
突然,这笑声在陈鑫耳边戛然而止,陈鑫回头一看,大惊失神,慌忙把裤子一提,踉踉跄跄的跑出洗手间,口中大喊道:“小帅,小帅,你出来,别吓唬我啊。”
报警,找人,等折腾到凌晨回家,陈鑫对着老婆就说了一句:“媳妇儿,洪小帅让我一泡尿给嗤没了。”
当洪小帅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刺眼的阳光更是让小帅眼目难睁,心中暗暗咒骂:“这踏马的陈鑫现在是真能喝啊,这点大水啤怎么给我喝断片呢。”
费力的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又赶紧闭上。脑海中闪现出三个问题,“喝多少?这是哪?怎么回去?”
深呼吸,缓一下,再次睁开眼睛看一看,只见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发出耀眼的光晕,毒辣的阳光下一条笔直的土路伸向远方,在土路上飘扬的尘土间隐约可以看见土路的尽头是巍峨的城墙。土路两侧是数十株柳树,叶子似火烧般卷起。而此刻洪小帅正躺在这柳树荫下无力的喘着粗气。
“啪”洪小帅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心中暗骂“见鬼了,喝顿酒这是给我喝哪来了。土路,不,应该叫官道吧,城墙,还有隐隐而来的马蹄声,车轮声。这,这是到横店了吧。”
脑海中更想起了无数奇案,《农民老伯,一觉睡醒竟在千里之外》、《从未出过门的村妇,一夜转移千里,是谁在背她飞行》……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让我们走近科学。
不对。不对。洪小帅随即便发现了异样。
我这头发怎么了?我这衣服怎么了?我这鞋,啊,鞋没变,还是那双安踏。这是谁给扮上了啊。这帮瘪犊子,恶作剧没有你们这么搞的,感情是给我下完药,扮上古装,扔路边,让我来剧本杀啊。最过分的是你们这群王八蛋怎么把我手机还拿走了。
“哗,楞楞”一阵马褂銮铃声顺着官道由远及近的传来,洪小帅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土路边探头一看,只见灰尘四起,一队人马由远驰来,片刻已到眼前。
洪小帅赶忙伸手拦住,开口叫道:“停下,停下,等一等。。。”
“yu...”最前面的一匹马停下,马上之人挥了挥尘土,手拿马鞭点指说道:“汝欲何为?”
“我靠。还说文词。”洪小帅刚想开口,内心陡然一颤,不对,不对。这好像不是拍戏。
只见对面马上坐着一位中年大汉,脑门锃亮,太阳穴鼓鼓的,腮帮子努着,连鬓络腮胡子,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像要衣裳里崩出来一样,眼珠子一瞪充满杀气。
洪小帅好歹也当过一段不良少年,也主打过那么几次大架,感觉到对面这位是真有杀气,真是敢瞪眼睛就宰人的主。而且从这长相,打扮上来看妥妥的单田芳口中的江湖好汉的形象啊!
再向后看去,三辆大车上装满箱子,车两侧有十多位汉子抽刀端枪对着自己,那刀宽背厚刃飞薄,杀人不见血光毫,紫薇薇,蓝哇哇,一看就是真家伙。
再看大车上左右两侧各有一根一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更奕奕若生。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只听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叫道:“呔,小小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我镖车,吃爷爷一刀。”
说着话,只见一道刀光已向洪小帅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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