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乞丐穿大街,越小巷,七拐八扭的走在前面,脚下却是丝毫不慢,洪小帅为了抱大腿只得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行不多时,众乞丐来到一处已经破落的一处大宅门前,处处残垣断壁,满目凄凉。绕过正门,众人从西侧一处半坍塌的矮墙处越进院内。
洪小帅本想有样学样,越过墙去,奈何高估自己的弹跳、身手,试了两次之后,只能老老实实的回来搬砖,垫在脚下,吭哧瘪肚的爬墙过去。
等洪小帅过去之后才看见,众丐已经在蹲在院内一所大房子的滴水檐下,一手捧着破碗装的米粥,一手拿着大白馒头正低头呼哧呼哧的吃的正香。
“咕噜噜”一声肚子响,洪小帅才发现自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小米抬头,向一个小丐一努嘴,小丐把一碗粥俩馒头,递到洪小帅手里,洪小帅来不及道谢,转头到屋檐尽头蹲下开始吃喝。
片刻之后,一碗粥俩馒头已经洪小帅干到肚里。又眼巴巴的看了看小米。
小米示意刚才的小丐又给端来一碗粥,俩馒头。
洪小帅看着这俩馒头,不禁热泪盈眶,感慨万千。
开口对小丐说道:“有咸菜吗?”
“有你大爷。不吃拉倒!”说着就要把馒头抢回来。
洪小帅像一条护食的狗一样,死死的攥住这俩馒头,“给我馒头。不要咸菜。”
吃过之后,众丐就在屋檐下和衣而卧,片刻之后,已是鼾声四起。
这一操作已经亮瞎了打工狗洪小帅的狗眼,吃完就睡啊!难怪说要饭过三年,给个皇帝都不换呢!
正在洪小帅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小米突然翻了个身,抬眼看了看洪小帅,上眼皮一翻,看了看屋檐,又看了看人,眼皮一合,不再动作。
洪小帅福至心灵,点头笑道:“人在屋檐下。。。米哥,我懂,我懂!”
洪小帅从善如流,在一阴凉处和衣卧倒,片刻之后,便已沉沉睡去。
等洪小帅再次醒来,已是太阳偏西,落日的余晖下这破落的大宅院处处断井残垣。再也不见当年的庭院深深,杨柳堆烟,帘幕无重。
洪小帅见此脑中不禁冒出了一句也不知道对不对的诗句“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文艺青年的逼还没有装完。就听见小米说:“那个谁。你过来!”
“来了!”洪小帅屁颠屁颠的跑到小米面前蹲下。
也不是警局,为什么要蹲下?因为所有都在那蹲着呢。洪小帅也只能蹲下。
洪小帅刚刚蹲定,就看见小米眯着眼睛,仰着下巴,一幅拽拽的样子说道:“你是净衣派的吧,什么分舵啊,叫什么啊?”
此言一出,洪小帅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黑暗。
但闪电就是闪电,太快了,亮那一下子,啥也没看清。
“他娘的,丐帮在笑傲里没剧情好吗?只有一个会搞破鞋的帮主,叫解风,完全一个酱油角色啊!”
”系统你这么搞,我容易迷糊啊。”
但凭借在小学课桌里打下的童子功,洪小帅知道丐帮内,分两大流派,“污衣派,净衣派。”
“两派之分应该是在射雕系列里,因为天龙中,萧峰又是酒楼喝酒,请客吃饭的,肯定不是乞讨来的钱,马大元更有有家有业有房产,虽说老婆不怎么地。到射雕中,才有区分的,应该是江湖好汉,对丐帮心存敬意,仰慕,送人送马枪,本身有江湖地位,不能当乞丐,所以弄了个净衣派,最初也是就是名誉长老啥的。不过有钱是硬道理啊,净衣派的势力越来越大,到射雕中四大长老有三个是净衣派的。就连帮主洪七公都是一年穿净衣,一年穿污衣,以示尊重!”
硬着头皮整吧。
“大哥好眼力,小弟我叫洪小帅,确实是净衣派的,来自东北分舵,是一名不入流的记名弟子。”
小米鼻子里冷哼一声:“哼,果然又是净衣派,难怪这么不懂规矩,到我们这里不知道拜码头吗?你不但不拜码头,还敢在街上公然乞讨,好大的胆子!是没把我们衡阳分舵放在眼里吗?”
看小米这幅欠揍的模样,洪小帅心中暗骂:“难怪丐帮日趋式微,一个叫花子这么大的官威,装什么国家干部。”
口中却恭敬的说道:“米舵主教训的是,我初到贵宝地,肯定是要到米舵主这里拜码头的,小弟本来是准备一份厚礼送给米大哥的,哪知前日在城外
路遇一伙剪径的贼人,他们看上小弟的财物,一言不发便打将起来,小弟虽然拼命保护财物,奈何小弟本事低微,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便被他们抢走财物,幸亏小弟跑得快,要不然别说财物了,恐怕连性命也难保,”
说着话脱掉衣服,露出昨日因为白嫖被打的伤,凄惨的说道:“米舵主,你看啊。小弟惨啊。”
能不惨吗!穿越两天挨三顿打!
“但是小弟第一次到米舵主的地盘,肯定不能空着手儿来,但是身无分文,除了这一身衣服也没有能当之物,迫于无奈,才到街上打板卖唱,想化点缘来,好买些礼物,好孝敬大哥你啊!哪知道我这能耐一般,水平有限,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要不是大哥你帮忙,昨天一顿胖揍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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