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小帅一夜未睡,又受了些伤,这一觉睡的甚是沉酣。
睡梦之中,洪小帅忽然又回到穿来之前与陈鑫喝酒那个晚上,二人左手吃串,右手喝酒,痛骂两句生活不易,哼唱几首心中之歌,郁闷与开心共存,眼泪与尿液齐飞。
突然只见眼前出现一团红云,那红云越飞越快,越飞越近,仔细看时,已成人形,只见此人浓眉方脸,但骨骼五官精美线条流畅,细节处见风流,面上更是具有阴阳之相,明明一幅玉女长相,却又处处英气逼人,令人不辨雌雄。
洪小帅大惊叫道:“我靠,林青霞。不。你是东方不败!”
只见林·东方不败·青霞芊手轻弹,一枚绣花针从指间闪电般射出。
洪小帅拼命想使出轻功身法躲闪,可偏偏一招一式也想不起来,林·东方不败·青霞一针又一针的刺在自己心口、腹上、头上、肩上,又见陈鑫在哈哈大笑。洪小帅又惊又怒,大叫:“陈鑫,陈鑫,陈鑫。”
叫的几声,便惊醒过来。只觉额头、、后背、掌心已是冷汗淋漓。
只见此刻已是红日当头,眯着眼瞧了瞧了太阳,并没有辨认出现在的时间,只觉得腹中饥饿,想来也是中午了。
一摸腰中无钱,掌中无剑,更是不辨东南西北,这世界之大,我该去哪呢?
去哪呢?哎,我去衡山城中刘正风家吧。他家虽刚被灭门,但他家极大,我去踅摸个地方,躲个几天练一练曲洋留下这秘笈神功,应该不成问题,运气好的话,还能找点金银财宝,用作路费盘缠,去华山找令狐冲,他过几天就该去后山思过崖了,那里可是刻着满山洞的五岳剑派的绝招呢。更能遇见风清扬,我也练一练这独孤九剑。不也是在这江湖世界混开了吗。
好嘞,说走就走。不分东南西北没关系啊,咱不是会丢鞋吗。从湖南丢到陕西不可能,从这丢到衡山城刘正风那可是没问题。
蒙鞋神照顾,洪小帅顺利的丢进了衡山城,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不禁感慨万千,一夜之间,死走逃亡,落了个干干净净,这他娘的江湖真是吃人的江湖,搞不好连骨头渣都不剩。再有穿越的去哪都行,可别来这了,你的比不上那流星的一剑,更比不上那多端的诡计。
待来到刘正风府门之前,之间大门紧闭,上贴封条,门前有数名头戴尖帽,脚着白皮靴,穿褐色衣服,系小绦的青年汉子把守,一律不许行人靠近。
洪小帅大吃一惊,“我靠。看这服色是东厂番子啊。这群太监来的好快。”
片刻后已经恍然有悟:“难怪嵩山左冷禅灭了刘门一家没摊上事呢,原来是这样。要知道刘正风刚刚捐了官。别管官大官小,那也是朝廷命官,你说灭了就给灭了?你拿朝廷当什么?只要一道令旨,河南嵩山人士费彬、丁勉、陆柏三人无视法令,当街杀人,罪不可赦,着擒拿归案,秋后问斩,你嵩山派敢反抗?敢不交人,不交人就定你个聚众匪乱,有不法之心的罪名,妥妥的把你嵩山派给灭了。”
“哎,你左冷禅要是做了朝廷的走狗,东厂的密探,那这问题就不是问题了,杀个人,灭个门这都不是事,自有人给你兜着。这不是东厂番子来给擦屁股了。”
“得了。”洪小帅搓搓手想道:“在饿半天,晚上偷摸再来吧!”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此刻天空无星无月,伸手不见五指,洪小帅就隐藏在这黑暗之中,拖着受伤的大腿,饿着瘪肚子,摸到了刘府西侧一处矮墙处,手脚并用的爬过墙去。
算上这次也是三进刘府,虽说不上熟门熟路,但大致方位已是知道的差不多,本想摸向位于西北方位的厨房,却见前厅隐隐有灯光闪动,更有隐隐人声传出。
洪小帅不禁暗自奇:“这会是谁呢?原着里没这段啊。”心内的胆怯抵不过好奇心,高抬腿,轻落足,在黑暗的掩护下,隐藏身形,向前厅摸去。
要说这有钱人家是真好,庭院中假山大树,人造景色多到令人发指,洪小帅此刻正隐藏在前厅东侧暖阁外一颗大柿子树下,偷偷向室内望去。
只见室内灯火通明,白日所见几名东厂番子正围着一名戴圆帽,着皂靴,穿褐衫的中年男子饮酒谈话。
一名番子言道:“管事,这左冷禅也是够狠,将刘正风一门上下杀了干干净净,可是只有这刘正风及其长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是不是还要秘密侦探一番?”
那管事却摆手道:“哎,江湖上的事,就交给他们江湖中的人去办,我们还是不插手的好。我来问你,这刘府可搜到了什么金银宝贝?”
那番子接口道:“刘正风不愧是发了几代,这府内光是黄金已搜出5千两,白银1万两,更有金石玉器,古董字画若干。”
“哦?”管事眼睛一翻道。
“管事放心,卑职在抄家清单上已改成黄金1千两,白银3千两,金石玉器,古董字画一概没有。”
“哦!”管事点点头道:“你们几人也是出了力的,拿出1千两黄金,2千两白银出去分一分,其余的我在分出一份留着孝敬上边。”
几名番子齐声应道:“谢管事!”
屋外洪小帅听到这里,不禁一竖大拇指,赞道:“下面人懂事,上面人也明白,合着你们该升官发财,高,实在是高!”
忽然间只听到“扑啦啦”翅膀扇动声响,一只白鸽已穿堂而入,那管事起身接住白鸽,在白鸽腿上摸出一张字条,展开阅后言道:“厂公有令,命我们速速回京。”
几名番子起身应道:“是。”
转眼间,已走的干干净净。
洪小帅静待片刻,见几人始终不见归来,心想这东厂特务应该是真走了,当下大摇大摆从树后转出,直奔厅内,只见桌上菜肴几人动筷,心下大喜。居中而坐,执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风卷残云般吃将起来。
“哎,想不到我竟然沦落到捡盘底的地步。”
“哎,捡盘底算什么,我是洪七公传授的,也算半个丐帮,这捡盘底才是我不忘丐帮本色。”
“这地方东厂搜了一遍,估计没有哪个不要命的会来了,我就在此养伤,练功,伤好之后去陕西,上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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