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眼见陆大有死于非命,不由得悲痛万分,咕咚一声,跪倒在陆大有尸身面前,痛哭失声。叫道:“六师弟,六师弟,你真的死了。”
岳不群道:“书呢?”
令狐冲赶忙在陆大有怀中摸索,却哪里有《紫霞秘笈》的踪影。
岳不群将陆大有尸身翻转过来,仔细检查一番,却并无一处致命伤痕。转过身来,面沉似水对令狐冲喝道:“冲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双膝一屈,已跪倒在岳不群身前,说道:“师父,弟子刚才所言不敢有半点虚假,确实是让大有将秘笈送还给师父,没想到却害死了六师弟,弟子,弟子……”一伸手,已抽出腰间长剑,便向自己颈中抹去。
岳不群伸指一弹,长剑已远远飞出,厉声道:“你就是死,也得先找回秘笈!你到底把秘笈藏哪里了?”
令狐冲见岳不群有怀疑他私藏秘笈之意,不禁心下冰凉,说道:“这秘笈定是为人盗去,弟子说甚么也要追寻回来,一页不缺,归还师父。”
岳不群冷冷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冷冷的说道:“若是被人背熟了,或是抄录副本了呢?本门神功就此泄露,你取回来又有何用?”
令狐冲望了望陆大有的尸身,大声说道:“师父,今日弟子就对着六师弟发誓,世上若有人偷窥了师父的《紫霞秘笈》,一个人看的弟子便杀他一个,十个人看的便杀他十个人,一百个人看的便杀他一百人。六师弟之死,弟子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谁,一定杀了他为六师弟报仇雪恨。师父倘若不信,就请一掌毙了我。”
岳不群摇头道:“你起来,你既然说不是,就不是你偷的,你与大有向来交好,也不会去杀了他。只是这秘笈到底是谁偷走了呢?”说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洪小帅。
洪小帅本来震惊于岳不群这影帝般的演技,这表演流畅自然,毫无表演痕迹,绝对教科书级别,绝对该捧小金人回家。
眼见岳不群的眼光瞟向自己,洪小帅当即上前一步,一抱拳朗声说道:“岳掌门,别说这《紫霞秘笈》不是第一流的功夫,就算是第一流的武功只要不是我的,我洪小帅也绝不会心生觊觎,更会偷窥,偷练,更不屑去巧取豪夺。”
岳不群心中一震:“这厮谁啊,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不过后面说的有点夹枪带棒,什么意思?”
当即嘿嘿冷笑一声,说道:“这位小朋友既然冲儿的徒弟,在下自然是信的过的,只不过本门还有要事,就请二位下山吧!”
眼见岳不群下了逐客令,洪小帅与仪琳只得告辞下山,临行之前,洪小帅又对令狐冲叮嘱道:“如遇特殊情况,逼不得已与人动手,千万不可运用内力,牵动内息,需靠剑法与敌人周旋。”
洪小帅与仪琳借着朦胧月色,连夜下了华山,到了山脚之下,天已大亮,洪小帅本想就此与仪琳分手,但仪琳却迟迟不愿离开。洪小帅也怕这一路之上千里迢迢,仪琳这一个四六不懂又眉目如画,美貌异常的小尼姑在遭了劫难,索性便想把仪琳带到长安城,安置妥当之后,在与他师门联系,送回恒山。
什么?一个青年男子与一美貌尼姑同行,恐怕多有不便,那是你们龌龊的人龌龊的想法,洪小帅这一现代人还管那个,有美同行,多了许多欢乐。只不过这仪琳年纪太小,性格又温柔无比,洪小帅不禁想起了正读高中的妹妹!
到了华阴,雇了两辆大车,分别乘坐,一路向东,直向长安而来。
临近长安,洪小帅心情也不禁激荡,这座城市可谓名传千古,说不尽的风采风流,繁华鼎盛,留下无数令人心驰神往的传说。
不过小学生知道最多的恐怕是李白一剑在长安城门上留下千年的印痕。
不多时,便到灞桥之前,只见一座青石长桥横跨灞水之上,桥头立着一对汉白玉的华表,高及两丈,岸上遍植垂柳,柳色青青,枝条随风摆动。风景甚佳。
洪小帅叫过仪琳,卖弄着自己有限的学问道:“仪琳,你看那桥头华表下聚集的人群,那是有送别的,有迎客的,送别亲友的每每折柳相赠,到了春天,柳絮漫天,犹如风雪一样,便是长安有名的盛景“灞桥风雪”。”
灞桥向前十里便是长安城,沿着宽阔的路面一路行去,只见一座巍峨雄伟的古城屹立与眼前,黑压压一片,如同铁石铸成一般,坚不可摧。
二人乘车入城,直奔城内最大“同福客栈”投宿,开了两间客房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些日子骑马乘车,美酒美食花钱如流水一般,此刻已是囊中见底,自己快没钱了。
这可咋整?这长安城花花世界,自己还没逛过呢,可不能让钱憋死。而且自己还得把这些钱还给刘菁呢。挺大老爷们不能花人家遗产啊!
但是我该如何赚点钱呢?还得是快钱!
哎,洪小帅一拍脑门,有了!掏出曲洋所遗秘笈,兴冲冲的跑回屋,闭关两天两夜,修炼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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