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流此刻只觉得冷汗顺着脖子直流,真成了黄脖流。
“若是真如柳姑娘说言,那我们今晚搞这个场面可是大大的坏事了,圣姑一怒不给我们解药倒是不要紧,若是破坏了圣姑与令狐公子这美好的姻缘,我老头子这罪过可就是大了!”
司马大走来,拉着黄伯流的手,嚷道:“黄帮主,干啥呢?赶紧过来跟喝酒啊!”
“兄弟啊,这酒应该是喝到头了!”黄伯流叹着气把刚刚柳飘飘的话复述给了司马大。
司马大的头更大了,手指着黄伯流,半晌才说道:“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啊!”
“哎,就别玩梗了,赶紧通知这三山五岳的乱七八糟人撤吧。”
黄伯流、司马大相对摇了摇头,各自安排人去通知尽快撤退。
草棚内,洪小帅耳听人喧马嘶之声渐稀,已知黄伯流等人听了柳飘飘之言,正在安排群豪撤走,没了这帮人闹酒,洪小帅也无甚兴趣,又喝了两碗之后,搀扶着令狐冲走出草棚。
眉月斜照,微风不起,偌大一座五霸冈上,竟然已走的干干净净,只剩下满地酒壶、肉干、风衣、帽子等物。
“小帅兄,这怎么片刻之间人都走光了?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令狐冲又提高声音叫道:“师父,师娘,小师妹,二师弟。”
“哎,令狐,你不要惊慌,啥事没有,这些人啊……嘿嘿,没事,”洪小帅拍着令狐冲肩膀说道:“你那师父、师娘、小师妹更啥事没有。只不过是看你喝的醉醺醺的,他们性子又与这些人不合,所以提前走了!”
令狐冲叹了一口气,道:“哎,我这性子啊,浮华浪荡,确实是不为师父等人所喜,有其是小师妹,他喜欢的就是师父那种成熟稳重、正人君子的性子,而我……哎!”
突然间想到小师妹,蓦的感到心底一片凄凉,只觉天地虽大,自己竟不知何去何从,心口一酸,体内几道真气便涌将上来,身子晃了晃,一交摔倒,耳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便即晕去。
洪小帅向树林喊道:“别抻着了,赶紧把你心上人扶进去吧!”
树林深处飘过来一个人影,一个清亮女生道:“洪小帅,你在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行了吧,任盈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这事我可是听金老爷子说的!赶紧的,过来搭把手。”
任盈盈一跺脚,终究没有拉下脸来扶令狐冲,而是一个闪身直接进了草棚。
“嘿。你这脸皮薄的臭丫头。”洪小帅抱起令狐冲进了草棚,只见柳飘飘与任盈盈二人正在桌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你看这个帕子,是在开封时候买的呢,当时我就觉得这个颜色特别适合你,就想着买来送给你,你快试一试。而且……”柳飘飘咬着任盈盈的耳朵说道:“三件以上打八折呢!”
“是吗!”任盈盈听的眼睛一亮,接口道:“可惜我没有跟你一道去,要不然我们可以多买几件呢,我听说京城的“戴春林”又研制出一款胭脂,改天我们一起看瞧瞧……。”
洪小帅只觉得一阵头大,刚想张口说话,就听柳飘飘道:“你先别说话,赶紧给令狐冲疗伤,我们姐妹还有好多话要说!”
“好嘞!”洪小帅知道两位姑娘都是来历非凡,但这辈子恐怕真没有什么说的上话的闺蜜。当下只得盘膝坐好,苦逼的用自己这台“小水泵”帮着令狐冲化解内伤,减轻痛苦。
待运行了十二个周天之后,洪小帅张开双眼,只见令狐冲呼吸平稳,已沉沉睡去。而二位姑娘还在桌边低声聊个不停,当即放下令狐冲,走到桌边,也不客气端起酒碗就喝,大大咧咧的一座,说道:“我说两位还聊呢,赶紧来参详参详这令狐冲怎么治啊!”
任盈盈站起身,先向洪小帅施了一礼,正色道:“多谢小帅兄高义,多日费心劳力的照顾令狐冲。”
洪小帅摆摆手说道:“哎,没什么,令狐冲是我朋友,我这都是应该的。只是,我这方法效率太低,怕是不能让令狐彻底脱离病患。”
任盈盈道:“适才飘飘姐已经告诉我了,能救的令狐公子性命的只有三个法子,‘紫霞神功’,‘易筋经’,‘吸星大法’。”
洪小帅道:“是,虽说‘紫霞神功’是华山派震派之宝,但我们无论明抢暗偷总有办法弄出来,只不过这令狐冲这臭脾气,无论如何是不肯去学的,这条路是不通了。”
任盈盈接着说道:“‘吸星大法’是我父亲所练神功,但我父亲早已失踪多年,这门功法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而且我父亲当年说过,这门功法还有许多隐患,如果不能消除,还会引起更剧烈的反噬。”话音有些黯淡,显然是想起那不知所踪的任我行。
“唯今之计,只有少林寺的‘易筋经’这一条路,小帅兄,我已经想好,令狐冲用了平一指的药还有百日之命,这百日内如果没有奇迹发生,那我就背负令狐冲上少林,我愿一命换一命,求少林寺救得令狐冲一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