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没羞没臊一男女。
洪小帅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暗挑大拇指:“没想到,老子穿越之后肾都能焕发第二春!什么叫龙精虎猛、那个叫生龙活虎,……”
“小帅!!!”帐篷内传来柳飘飘娇滴滴的声音,洪小帅吓得一捂耳朵,装作没听到,自顾自摆弄着火上煮的米粥。
片刻后,洪小帅边呼哧呼哧喝着粥,边说道:“飘啊,要不然我们收俩马仔吧,我这一天不是洗衣做饭就是背着帐篷赶路,我好歹也算一高手,总搞后勤工作,也太没面子了吧。”
柳飘飘敲了敲手中的碗说道:“哎哟,现在说累了,当初撩我的时候咋不说累呢?”
“又说会BBQ,又说野外生存的。你个大忽悠!嘴炮侠!”
洪小帅明智的闭上了嘴,放下碗,收拾帐篷,打点行囊。
下嵩山,经洛水,转道大运河,一路顺风顺水,向着杭州而行。
后世的洪小帅总梦想着有一天能乘着古老的帆船走水路,看一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感受孤帆远影碧空尽的遗憾,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喜悦,没想到梦想在这一世实现了。
水面如镜,航船平静的行驶古老的运河上,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放眼望去,四处片片青绿,野花的香气忽浓忽淡,空气中都是夏日的味道,洪小帅此刻情怀,却正如微醺薄醉一般。
又行了半日,红日西坠,一道残阳,柔和的铺在水面,霞光点点,河面一片鲜红之色,间或几只水鸟飞过,景色极为壮美。
洪小帅在船头支了两张躺椅,此刻正与柳飘飘躺在椅子上,欣赏这美景。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王子安诚不我欺!”
柳飘飘毫不留情的揭短道:“屁,那是秋天,这是夏天。”
洪小帅的脸皮早就如城墙般厚实,根本不在意这小小的讥刺,扭头对后梢的船老大说道:“船家,今天也不能赶到码头了,就随便找一个渡口泊船吧,我要感受一下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情景。”
船老大应了一声,降落风帆,亲自摇橹,将船泊在一个古渡,与水手在后梢杀鱼煮饭,整治晚上的菜肴。
洪小帅正与柳飘飘在船头闲聊打屁,忽见远处驶来一艘大船,挂满风帆,航行甚速,片刻已超过洪小帅的座船。
“你看这船,方头方尾,这叫做沙船,平底,吃水浅,不怕搁浅,江河湖海都可使用……哎,这船怎么慢下来了?”
只见大船右舷边降下一艘小舟,逆水而上,如箭般来至在洪小帅的船前。
洪小帅只觉船头微微一沉,已有两人跃至船上,二人一袭黑衣,气度不凡,抱拳说道:“洪公子,柳姑娘,叨扰了,鄙上已备好酒菜,还请二位贵客移步枉屈,去往一见。”
“哎呀,正愁没事干呢,这回事找上门来了?”
“贵上是哪一位?”
“江湖故人,洪公子一见便知,请!”
这摆明了是圈套,要不是不往里跳,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二人跃入小舟,水手划动船桨,驶向大船。
扁舟靠近沙船,船上的仆从连忙放下舷梯。梯尾还未触到舟上,洪小帅携手柳飘飘一脚踏出,仿佛踩到虚空中的台阶般悬空升起,接着从容踏在梯上。
船首高高矮矮站了七八个人,眼见二人上船,众人纷纷迎来,将二人让入船舱,舱门处一名黑袍中年人,抱拳拱手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竟然在运河之上,偶遇贵客,有失远迎,还乞恕罪!”
洪小帅讶道:“是你!诸葛什么松!”
中年人微笑道:“诸葛景松”
“哦,对。”
洪小帅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女子的笑声:“佳客远至,当浮一大白。”
虽是女声,却无半分娇媚,反而有给人一种爽朗的感觉。
只见舱内已摆上一桌酒席,主人位却是一名女子,三十多岁年纪,一身红裙,极美的容颜中更有十分英气,当得上一句“英姿飒爽。”
洪小帅一怔,那女子已经起身,将洪小帅、柳飘飘二人让在上首,自己则与诸葛景松在下首相陪。
不等洪小帅开口,那女子已然先道:“想不到在这运河之上,竟然有幸与剑法通神的洪小帅相遇,更能见到这柳飘飘这绝世容颜,真乃人生一大幸事,来,我敬二位一杯。”
洪小帅眼见此女子如此豪迈大方,毫无扭捏之态,别说在这男女之防甚严的世界,就是后世也不多见,当下也不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觉酒味辛辣,犹如一股热线从喉至腹,竟是极纯的佳酿。呼出一口酒气道:“好酒!”
那女子道:“果然是好汉子。来人,换大碗来!”
两名黑衣人拿过两只大碗,女子亲自倒满两碗,举碗道:“干!”
洪小帅举碗相陪,顷刻间连干三碗。饶是号称两斤茅台量的洪小帅连干三碗烈酒,也不禁有些上劲儿,那女子除了脸色有了微微发红,其他却是一如常态。
女子道:“诸葛,你只说洪小帅武功极高,我看这酒量怕是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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