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记“狮子吼”震晕了门外的江南四傻,而距离最近的洪小帅,若不是内功深湛神元守一此刻早已身负重伤,但此刻也觉得耳中嗡嗡而鸣,滋味并不好受。
任我行纵横江湖多年,经验极其丰富,早已看出洪小帅所使剑法与风清扬一脉相承,二人显然渊源极深,而与风清扬有渊源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加入日月教的。所以,任我行才停剑而问。
洪小帅晃了晃脑袋,掏了掏耳朵,方才道:“任先生好霸道的狮子吼。你要在配个大喇叭,我也得被你震倒了!”
“任先生别激动,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们不是敌人就好了!”
洪小帅轻松的说道:“任先生在这西湖底囚居十二年,惨是惨了点,但也因此参悟透“化功大法”,将功法完善,能将他人内力为己所用,而不受反噬之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任我行冷冷的盯着洪小帅,不发一言。
洪小帅接着说道:“任先生的爱女在黑木崖备受尊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江湖人称“圣姑”,如今更是遇到一段金玉良缘,可喜可贺!”
听洪小帅提到任盈盈,任我行的眼中也难得露出一丝温柔之色。
“你的好兄弟向问天,此刻也反出黑木崖,正在想办法救你出去。”
洪小帅接着道:“你武功好了,女儿幸福了,还有个好朋友加忠心耿耿的部下,任我行,你真行啊!”
洪小帅这一番话逻辑混乱,四六不靠,任我行根本就没听出来他到底要表达啥意思,索性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老任啊,从盈盈那论,我还得喊你一声老叔,这么地,今天的事我就定一下子,你就在这在委屈两天,等着向问天带着人来救你,这人可不简单啊,他可就是你闺女看上的情郎哥!”
“还有啊,人家费挺大个劲来救你,又是盈盈的意中人,你怎么也得给人一份见面礼不是,那礼物轻了还不好,给的刻意更不好,你这样,你把那“化功大法”就刻在你那铁床上,让他自己修炼,这送礼于无形之中逼格多高啊!你姑爷得多感激你!”
“还有啊,你刻那“化功大法”刻完整版啊,别留后门。内息如何在阳蹻二十二穴和阳维三十二穴这五十四个穴道之间,游走自如,既可自阳蹻入阳维,亦可自阳维入阳蹻等等都写明白的。”
“老叔,行不,就这么定了!”
任我行只感觉头有些大,懵了,彻底懵了,“这货有病吧,咋还整老叔出来呢?我看你是老叔,你们全家都是老叔。”
“听他的口音好像是关外的,怎么这个口音真么有感染力呢,我咋还有点要答应他的意思了呢?”
洪小帅见任我行面露疑惑,走上前去,熟络的拍了拍肩膀,道:“老叔啊,要说我现在也能带你走,不过吧,你这一出去了,没等招兵买马、召集旧部呢,就得被东方不败追着屁股杀,你还哪有机会反攻倒算了!”
“老叔,你咋还有点不相信的意思呢?哦,我知道了,你怕我要黑你的“化功大法”吧。没事,别担心,第一,这“化功大法”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我要弄也得去研究“北冥神功”,谁还研究这残卷啊。第二,你这功夫跟我不相容,我练他没啥大意思!”
任我行略一沉吟,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洪小帅伸出两根手指,在任我行眼前说道:“第一,你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第二,就凭这一剑。”
洪小帅退后两步,手中木剑已经举起!
洪小帅木剑刺出,任我行的眼睛也已经亮了起来,就像少男见到自己的情人一般火热。
洪小帅这一招不属于任何剑法,甚至也不属于“独孤九剑”,洪小帅这一剑也有任我行的莫大功劳,正是由于任我行的剑法相激,才让洪小帅由“独孤九剑”为纲,在这西湖囚牢内创出这一剑。
洪小帅这一剑形成于招未出手之先,神留于招已出手之后,以至刚为至柔,以不变为变。
一剑出手,黑暗、潮湿的囚室犹如照进了一束阳光,瞬间明亮起来,黑暗潮湿一扫而空,阳光照在每一个角落,也照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没人能形容这一剑的力量,也没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风情。
当阳光渐渐消散的时候,木剑已停在任我行的胸膛之上。
强如任我行也不禁由衷的感叹,这一剑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一剑还能停下,还能由使剑者操控。若是不能收发自如,就算这一剑的威力再大一倍,也不过是一记杀着而已。
任我行叹道:“好剑法,就凭这一剑,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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