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先说一下是什么事情,我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办得好。”周通笑着说,他按下不太耐烦的凌渊。
在凌渊面前,这几个何家人都不成什么气候,周通还没动手,是担心韩齐清的情况,依照韩齐清刚才的表现看来,何家请他去做了什么事情,而韩齐清还没有意识到何家潜在的威胁。
“这件事情,周先生肯定能做好,即便做不好,也有韩家的少当家在,你们两个都是一代翘楚,若是再做不好,也有你们的长辈可以代为出面。”
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就重多了,就连曾瑞明这样心思单纯的人也看出来何家人来者不善,曾瑞明说:“周通是我的客人,何先生这样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何建民冷笑一声,“四大家为一体,周先生既是曾家的客人,也是我们何家的客人。”
他没什么耐心再在这里跟周通继续耗下去,何建民对左右吩咐道:“请周先生出门吧。”
“是。”两人同时向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周通,下一刻,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手腕一疼,咚的一声,手.枪同时掉在地上,其中一人脸色一变,反应快一步地蹲下.身去捡手.枪,谁料到肩膀一疼,整个人被人猛地踢飞出去。
何建民脸色一变,这时才正视周通身后的年轻人,正要说话,周通把茶杯放下,对何建民说:“何先生,带路吧。”
一瞬间,主动权就被周通掌握在手中,何建民眉头蹙得死紧,原以为对付一个江湖术士他带一两个人也就够了,万万没料到周通身后那人居然这么厉害,出手动作之快让他们三个没一人能反应过来的。
但这人还愿意跟他走是怎么回事?就不怕何家里的龙潭虎穴吗?虽然心中有疑虑,但毕竟这就是何建民的目的,周通愿意主动跟他走是最好的,他没必要在这上面多纠结,既然了解到对方实力深不可测,回去让何家加紧防范就是了。
曾瑞明见周通站了起来,下意识地自己也站了起来,他看向周通,抓住周通的手腕,对周通摇了摇头,周通拍了拍曾瑞明的手,说:“曾先生,神龟镇器的事情还要麻烦曾先生了。等做好了我再登门拜访,答谢曾先生。”
“周通……”
周通温和一笑,回头对何建民说:“何先生,请。”
“周先生,请。”
何建民带着周通走出雅间,那被凌渊一脚踹在墙根的人吃力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跟在何建民身后,何建民见状,脸色一厉将那人又踹翻在地,“没用的东西!”
周通冷淡地从那人身边走过,跟着何建民一起下了楼。
坐上车之后,低调的奥迪开着车一路往郊区去,上了高速之后,确保这两人不会再从车里离开,何建民说:“这次也是迫不得已才请周先生过来,我知道你们道上有规矩,一山不容二虎,一件事情也不会由两个阴阳先生来做,可此次事情实在是十分棘手。s市也有不少当地的大师,吹得上了天也没办法,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如果有得罪了周先生的地方,万望海涵。”他之前在茶楼与周通擦肩而过,认出了周通,但并不知道周通跟韩齐清的关系不错,两人在茶楼的客套也被手底下的人错误地分析成了面子上的功夫。
“何先生不如先说一下是什么事情。”周通开门见山地问。
“周先生认得曾先生,想必应该知道我们何家的出身。”何建民毫无保留地说,“不瞒周先生,我们何家老祖宗的确是靠盗墓发家的,当时盗了一座秦时的古墓,得了一件宝贝从那时候就发了家。这事情损阴德,我们也都清楚,而那时,在盗了第三个墓之后,报应就显现出来的。老祖宗一连生了三个孩子,不是身体上有残疾就是智力上有残疾。因为这个,老祖宗停过一段时间。后来机缘巧合,老祖宗得了一件宝贝,供在家里头,再生下来的孩子就完好无损,甚至在孩提时代就表现出在某一方面的惊人天赋。老祖宗认为是宝物的庇佑就将宝物仔细供奉在祖庙之中。再往后,不仅常常在墓中有惊无险盗得真品,子孙后代福泽也十分深厚。”
周通闻言,听到最后就知道这其中肯定有古怪,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供奉着就可以弥补盗墓时折损的阴德,真要有的话,那这玩意估计也是个邪物,这些积累下来的报应没准会在某一时刻一齐爆发,到时候,何家要受的灾难恐怕就不只后代有残缺这一点的了。
何建民续道:“哪怕现在我们已经不做这行了,还一直在供奉着这件宝物,依循老祖宗的祖训,代代相承,不得不说,这东西真的有用……”
“真的不做了吗?”周通打断何建民的话,目光沉沉地看着何建民。
被周通的目光看得心虚,何建民心里一空,这周通怎么知道的?看出来的?再一想,这些人最擅长察言观色,哪怕有真本事的也得有二两功夫放在看人上,心里一稳,何建民皮笑肉不笑地说:“到我们这一代是断了地下活动的,但是有个别子孙不愿意放弃祖业还在继续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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