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婆子的倒地早已惊来了附近的几个婆子,这些人纷纷跑了过来,纷纷说:“姑娘,来宝家的的这是犯了什么大错?您为何?”
杜凝云那里管她们心中如何作想,满是戾气的眼神在她们脸上扫过,便让她们纷纷闭上了嘴。而杜凝云却接着冷笑道:
“你们找我要解释?”
众婆子低下头,不敢再问。
而杜凝云亮出手里那根带血的簪子,说:
“这簪子值多少,你们可只知道?”
婆子们不言。
杜凝云便冷笑道:“替禄妈妈传几句话,得一支值百两的金簪她仍不足,耍心眼还伸手要。我倒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给主子传句话,主子还要赏你们几百两银子的东西!”
婆子们越发不敢说话,杜凝云便将簪子扔到了地上婆子的身上,冷笑道:
“去把她的家里人都喊来。”
婆子们见杜凝云疾言厉色,满是戾气的眼神比大夫人还要可怕十倍。
她们那里敢怠慢,纷纷要跑去喊人,却才散开了一点,就听杜凝云冷冷的呵斥道:
“一个人就够了。”
众婆子腿一僵。
其中一个心眼子多的趁机撒丫子跑远,让剩下的几个婆子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悦,战战兢兢的在杜凝云面前站着。
因是杜凝云传召。
这地上婆子的丈夫儿子又在前院当差,来的倒是极快。
只是杜凝云再此,他们心中痛苦,也不敢到月门旁边为婆子收尸,只能在月门一侧,颤抖着声音说:
“给大小姐行礼了。”
杜凝云便冷笑道:“几百两的东西她受不住,却能给她收尸用,这两支簪子你们拿去给她下葬去吧。明日我会让人把你们一家的身契还给你们,你们明日就和我忠意伯府无关了。”
杜凝云说完便冷笑着转身离去。
而门外的两人却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是忠意伯府的家生子,他们的爹是因饥荒,走投无路才卖身进来的。他们在忠意伯府虽然过的滋润,但他们并不是伯府里混的极好的人,他们虽然能在伯府大吃大喝,但积蓄却没多少。
若是出去,没房没地的,他们又不通农事,他们怎么活?
“大小姐,您行行好,她做了什么事我们是不知道的,我们绝对没有她的可恶心思。”
但杜凝云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朝温雪院的方向越行越远。
男子领着儿子急得满脸通红,仍止不住的苦求。但杜凝云一走,旁边紧张的婆子就松懈下来,看着地上婆子身上的玫瑰金簪。
忽然有一个趁着门外的两人还在哭求,抓起来便拉着几个婆子走远,并和她们说:
“我拿这簪子当了,各自平分。谁都不出去说嘴,如何?”
她们一共五个人,就算这簪子只能当五百两,一人也能平白得一百两银子。
如今杜凝云和大夫人一起整治伯府,她们少了太多额外的进项。一百两银子一家三口一起,两三年才可能攒下来。
这让她们怎么不心动,纷纷立下毒誓。
而她们忽略了。
月门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吓呆了的小丫头。
两个男子因杜凝云在月门内,不敢进来,只能在月门外站着。但月门旁的小丫头却目睹了这一切。
只是小丫头胆子有些小,眼见婆子们都走远了,才敢发出微弱的声音:“她们都走了。”
这父子二人顿觉一阵绝望。
但想着杜凝云口中的簪子,他们彼此安慰着,去看婆子的失身,但在婆子身上翻了一圈,都只有一支小花苞簪子。
这簪子是纯金的,花苞是实心倒也值不少银子。可这个簪子,那里值几百两。
但想起杜凝云口中的几百两,他们忍不住又是一阵翻找。
旁边的小丫头见他们二人急的筋都出来了,终究伸手指了指几个婆子离开的方向,说:
“还有个簪子。”
但谁拿走的,她不敢说,只说杜凝云给了两个簪子。
这两个人越发的气恼。
命换来的东西,竟也有人敢偷!
两人想着,却并没有逼问小丫头是谁。而是先背起婆子,先把婆子带回去,弄了寿材安置好,才打算去求忠意伯。
自是后话。
杜凝云已经到了温雪院前。
光明正大的的走来,让温雪院门边坐着的禄妈妈一阵心急。
虽然说大太太觉得杜凝云肯定能料理了杜凝霞等人,让她们不必多理。
但杜凝云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她们眼里的杜凝云性子软绵好哄骗,虽然进来学乖了。
但今日杜凝霞和三太太都在,还有杜凝霜和杜凝露。这四个人齐齐上阵,那里是杜凝云能应对的。
但大夫人不管此事,还不许她们插手。
她忍不住悄悄出去给月门的来宝家的传话,要她告诉杜凝云,回府先避着点这两个地方,还给了来宝家的好几百钱。
怎么杜凝云竟不遮不掩的直接朝温雪院来了?
她几百钱给少了?
来宝家的虽然守着月门,但内院女眷除了夫人、云姑娘,谁会没事从月门出去。哪怕是她们,轻易也不会出月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