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揉了揉被他折得发酸的腰,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娇嗔说着:“昏君可都是一向罢了早朝呢,王爷可差远了......”
顾衍不想她还有力气挑衅,当即一个翻身,将她压至身下,眼眸深深的说着:“那就试试,看本王差多远......”
上等的梨花木做的床,御制的手艺,质量就是不一般,连吱呀的声音都与众不同。
整整响了半宿,白莲累极了,到最后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迷迷糊糊的听着身上的人喘着粗气问着:
“囡囡......为夫差得远吗?”
白莲哼了两声不理他,随后便是他发狠的上下起伏,肆无忌惮的进出,白莲算是怕了,攀着他的肩,拧着身子,口中不住的告饶了。
......
事实证明,最后起不来的那个人,不是顾衍。
白莲醒来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而且这里是顾衍的书房,在内院服饰的荔枝和绿萝她们此时都在书房外候着,看着身上的斑斑红痕,白莲禁不住想起了昨天夜里。
面色泛红的被丫鬟服侍着沐浴梳洗着装,等着一切都收拾妥当,都午时了。
白莲没有进宫,在府里消遣了半日,傍晚的时候,宫中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是陛下得了急症。
消息是顾衍传回来的,他晚上回不来,传消息回来是让白莲在这段时间内不要进宫,最好在家哪里也不要去。
白莲诧异,前几天在太后宫里看到新帝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病了?
白莲不知道情况,有心打听一下,却传来皇城已经禁闭。
白莲听到这一消息时,心中咯噔一下,直觉的不好。
第二天第三天顾衍都没有回来,宫中也没有消息传来,白莲有些坐不住了,管家出去问消息,却带回一个惊天的骇闻。
皇城竟然有了疫症!
怪不得顾衍传消息过来,不许自己进宫,原来是有了瘟疫!
可是白莲想到顾衍和安南都在宫中,便禁不住担心。还有新帝,之前说是急症,怕是染上了!他还那么小,不足周岁,如何熬得住凶猛的瘟疫?
纵然她此时心急如焚,也一筹莫展。
与此同时,京中涌出许多的流民,在流民增多的第一天,顾衍便让罗信着手,巡防营的人禁闭了四方城门,另着手禁卫军出动在城外安置流民。
白莲听到这样的消息,更是心惊。
顾衍身处高处,稍微有不慎的地方,便授人以话柄,有时候劳苦,并不一定功高。
禁闭四方城门,无非是怕这些外来的流民扰乱京中的秩序,外面有瘟疫,如果在京中泛滥事情就大了,皇城内都有了瘟疫,不得不小心应对。
白莲思量着,顾衍已经定了何谦治理水患,北方诸城的赈灾之事大概也安排了其他人去做了。
白莲经历过彭城的瘟疫,自然知道厉害,当即便照着当初在彭城时的应对将府里内外都戒备森严了。
之后在第一时间,便让管家从账上拨了五万两,买了米粮和一些药物,送去了城外。
摄政王如今大权在握,作为王妃,白莲购些米粮,京中的粮商还是有些眼色的,高价自然是不敢,依着以往的价钱装了车,送去了城外。
罗信掌管着巡防营,顾府送粮送药的举动,罗信自然知道,听着手下人来回报后,微微有些吃惊后,便让手下放行了。
心中却在想着,也不怪顾衍将她放到心尖上疼着,妇人能有这样举动的,委实是不多。
白莲居于内宅并不知道,因为陛下得病,皇城禁闭,宗室中已经颇有微词,影影绰绰暗指是顾衍有篡夺之心。
顾衍为此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如今的周朝从南到北都是千疮百孔,不是涝灾便是旱灾,所有的事情都聚到了一起,当真是让人应接不暇。
做好了是应该,做不好便会被人寻了错处。
如今白莲代表王府捐款赈灾,还是在第一时间内,这一举动不用别人说,罗信便遣人传了出去。
将那些宗室中传出对顾衍不利的话给压了下去,过了两日,顾衍知道的时候,已经有许多的大臣家眷效仿摄政王妃,捐粮捐银,京郊的那些流民暂时稳住,有的已经开始遣返回乡。
顾衍如今身在皇城中,想到隔着不远的宫墙,她在凭着自己的能力为自己分忧,心底暖意融融。
之后,顾衍想到幼帝的病,双眸不由得暗沉了下来。
若说是宫中防卫最严密的,当属幼帝身边亲近的人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幼帝太小,所以发病比较早,紧接着就是他身边的两个奶娘也发病了,太医检查,是奶娘染病在先,不过是因为大人比幼儿的潜伏期久,因此发病晚。
顾衍封了宫,开始查那两个奶娘所接触过的人。
奶娘是严家挑选出来的,是当初太皇太后在的时候安排的人,自然是最最心腹的。
顾衍一番排查下来,却没有任何线索,那两个奶娘吃住都是在宫中,由御膳房专供,并不与外人接触,很难查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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