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箩家。
王韬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这尼玛,让老子睡沙发也就忍了,但是冯箩那个小妖精,故意诱惑挑逗,简直是士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啊!
忍无可忍,还是得忍啊……
王韬迷迷糊糊入睡,隐隐约约觉得冯箩来到身边,性感真丝睡裙,抱着触感半真半假,周边光景似真似幻。
这玩意,冯箩咋二话不说,钻进怀里就缠缠绵绵呢?
王韬恍然大悟,哥这是做梦呢!哈哈哈哈,王韬狂笑不止,既然是在梦里,那就没什么顾忌了,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梦里冯箩衣服。
众所周知,一般梦里意识到自己在做美梦,有很大几率会马上醒来。当然,如果是个噩梦,那就是日了狗,就算意识清醒也很难醒来。
王韬可不能浪费机会,万一两眼一睁大梦醒来,啥都没干成,那可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是以毫不含糊,扑到冯箩身上,跃枪上马就是干啊!
正爽了没两下,感觉冯箩压在肚子上咋这么沉呢?
眼一睁,操,醒了。
王韬无限遗憾,梦里还没爽够呢,咋就醒了呢,肚皮上还这么沉呢,待精神稍微回复,才发现冯箩睡眼惺忪,真骑在自己身上呢。
不过现实中冯箩远不如梦里冯箩可爱,不给日,还各种挠人欺压。
而且梦里冯箩是坐在胯上,现在冯箩是坐在肚皮上,王韬被压得有点踹不过气。
“快醒醒,死王韬,快醒醒!”冯箩还在使劲儿晃王韬肩膀,见王韬睁眼才停手,睡眼迷蒙可怜兮兮,“外面那辆黑色本田还在呢,他们蹲了一夜。”
王韬双眼无神生无可恋,昨晚本来就没睡好,这一大早就扑过来把人搞醒,破坏了自己梦里好事,现实中的冯箩,真的是个女魔头啊!
冯箩忽然皱皱粉嫩鼻头,眼神儿也有了精神,似笑非笑:“王韬你是不是做春萌了啊?”
“是啊梦到你了。”
王韬下意识接口,主要是没有留意冯箩在说什么,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肚皮上,完全没有刚睡醒时懵逼状态。
就说冯箩这大咧咧傻妞不会穿内衣吧,丰满的屁股柔软光滑,温温软软坐在肚皮上,关键是还能感觉到一点毛茸茸。
王韬觉得血液奔流加速,二兄弟要抬头啊!
等等,二兄弟怎么感觉有点湿湿的?
刚刚冯箩似乎在问是不是做春萌了?好像是做了个美美的春萌耶,把冯箩这恶婆娘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了耶,然后……
然后就特么遗了!
似乎真的有淡淡的发射味道呃。
冯箩抽抽鼻子,瞬间从王韬身上跳下来,眼神玩味,在王韬裆部瞟來瞟去,嘎嘣嘎嘣捏着手指:“死王韬臭流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梦见老娘了,做春萌梦见老娘,恐怕没干什么好事吧?”
“老娘挠死你!”冯箩也不怕只穿一件真丝小短裙会春光大泄,剽悍的再次扑过来。
“冯箩你讲不讲理,是男人就会做春萌,做春萌就会遗嘛,这是科学常识,你是老师啊喂你应该懂得吧?”王韬连滚带爬躲闪,“哎我说你别再挠脸了行不?上两天挠的才刚结痂……”
这母老虎张牙舞爪,好不威风。
王韬怒了,喀啦啦解开腰带,准备慷慨赴死:“冯箩,你给老子助手,你再挠老子就脱裤子你信不信!”
额擦,黏糊糊真不舒服,王韬是真准备脱掉底裤。
冯箩脸蛋儿一红,分外娇媚,王韬这混不吝流氓范儿,没准真能干出来当面脱裤子的事。
想想又有点好笑,做春萌梦到自己,没有梦到什么苏青墨杨洛依之类的,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还是有分量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么一想,还有点甜甜的。
手一指卫生间,冯箩咬牙切齿:“赶紧滚去厕所,把下面收拾干净。”
王韬臊眉耷眼,讲真,在冯箩这倾国倾城的女妖精家过夜,结果梦啊遗被事主发现,那真是大写的尴尬。
任两人平时相处再大大咧咧,那也别扭的要死。
王韬爆发手速,脱下湿乎乎的平角裤衩,又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穿上牛仔裤,底下空洞洞凉飕飕,还特么真不舒服。
王韬拎着贴身裤衩,看正面湿了一大片,不知如何是好。
日他妈的,这算什么事?人家女人偷情,把小裤裤随手扔在作案现场,那也叫一段风情,自己把射了一片的裤衩扔了,那叫变态吧。
这家伙,难道要拎回宿舍吗?但特么的拎着个沾满小王韬的裤衩招摇过市,被冯箩这女神经拍到,那老子是又要红的节奏啊!不行,得找几个塑料袋包严实了。
冯箩探头探脑,发现王韬拎着底裤发呆,左顾右盼走进来,红着脸一把抢过,看也不看就扔进装脏衣服的箩筐里:
“脏裤衩有什么好看的,就算你现在洗了也晾不干。”
王韬懵逼,这是什么鬼?冯箩这疯婆娘居然没有嘲笑自己,反而要替自己洗脏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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