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博成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大声呼喊着就奔进院子,见大哥这里跪了满院子人,还都在狂抽自己耳光,有些懵逼。
“慌什么慌!”
窦弼有些不满瞪了窦博成一眼,自己这个弟弟,成天就知道欺男霸女,到处惹事,遇到一点小事情就惊慌失措,还没有毅力修习武学,实在难成大器。
虽然修行门派门规森严,核心武学不得随意泄露,但是一些普通修炼法子,倒是并不禁绝外传,说是普通,寻常人若是肯下功夫,修炼到筑基境界也绝对没有问题。
比如小白,跟随在窦弼身边,现在已然修炼到两鼎体能,这还是之前窦弼没怎么用心指导。
窦博成就没有这种毅力,蹲个马步都哭爹喊娘,窦弼一看弟弟不是这块料,后来也就懒得督促他习武。
“这么慌里慌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没有大哥不能解决的!”
窦弼说出这句话,无形之中透露出来强大自信。他现在可是金丹大道级强者,修行界中凤毛麟角的存在,不论在任何门派或者势力,都是中坚力量。
可以说,武者到达金丹境界,算是熬出头了。
修行界可以横着走,毕竟得道境老妖怪,很少在俗世行走,神龙见首不见尾,轻易很少露面。
窦博成见窦弼沉稳如山,自然而然就被他镇定气势感染,平定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
“大哥,大事不好,老爹老妈吵起来了,咱妈眼看就要把家给拆了,你快去看看吧!最近老爹心情很不好,成天喝闷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你是知道的,咱爹瞧不上我,啥都不肯给我说,不过你在老爹心里分量很重,可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窦弼松了口气,还道是什么事,原来是家事啊。
窦弼瞥了雷圣一等人一眼,目光落在四师弟身上时,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家伙就这么点鼠胆,屎尿齐流,同为师兄弟都感觉耻辱。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
窦弼手一挥,赦免了诸位师弟唐突不敬的罪过。
“是是是,谢谢大师兄开恩!”
雷圣一抹着额头汗水站起来,他也不敢偷奸耍滑,实打实打脸,脸蛋子肿的跟红苹果似得。
“都先走吧,过后我自会联系你们!”
窦弼撵走诸位师弟,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自家父母吵架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没必要将这些师弟们带在身边。
“小弟,咱们赶紧回家看看!”
窦家兄弟二人连忙登上窦博成的卡宴,驶向窦家。
窦弼这栋别墅,是他自己单独一人居住,毕竟性取向上有些问题,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终究心里别扭,干脆搬出来住,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窦弼武学天资过人,拜入海外神霄派,很是给窦父长脸,除了性取向,比起窦博成这么个纨绔,那是强不知道多少倍。
兄弟俩来到窦家,还没进门,就听到乒乒乓乓玻璃器皿摔砸声音。
窦母一边砸一边喊:
“窦天德!我要离婚!老娘不跟你过了,你在公司里受气,回头就把气撒到我身上,还算不算个男人!你别躲!让老娘我砸死你!”
窦弼满头大汗,冲进屋,只见大厅之中一片狼藉,一套水晶茶具都给砸的稀碎,客厅实木展示架上一些古董,什么乾隆时期的青花瓷瓶等等,也全让发疯的老妈给摔个稀烂。
窦母手中捏着一只茶杯在瞄准,窦天德绕着沙发抱头鼠窜。
窦弼忙一把抱住母亲,劝道:
“亲妈呀,有话好好说,砸的这些东西,都是咱自己家的物什啊!您看这一地,起码砸了上百万万,咱有这钱,给老妈你买包包买衣服多好?”
窦母一看大儿子来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数落:
“我不跟窦天德这个老东西过了!在外面受了气,成天就知道冲我撒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肥拣瘦,没有血性的东西!”
“妈,您别气了,气出病来还是自己受罪。”
窦弼极力安慰母亲,将其扶到卧室休息,待窦母不再哽咽,这才坐到窦天德身边,无奈道:
“爸,您究竟什么事惹老妈生气?说出来听听,我给您解决!”
曾经,窦天德是家里顶梁柱,无论是小儿子窦博成在外面瞎搞需要擦屁股,还是大儿子窦弼痴迷功夫,帮其遍访名师,都是窦天德辛苦多年积攒的威望与家底。
但是,自从窦弼在神霄派修炼小成,在家中话语分量也越来越重,逐渐承担起顶梁柱的责任,窦天德也是老怀弥慰,觉得将大儿子总算出息了。自己工作上也一帆风顺,没事儿喝个小酒哼个小曲,日子别提多惬意。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一家人生活蒸蒸日上,依托窦弼修行界身份,即将真正踏入上流社会,偏偏最近工作上接连遭受打击,令得窦天德十分郁闷。
家里老娘们还不让人省心,整天出去嘚瑟,这不就说了两句,马上像捅了个马蜂窝,恨不能把家都给拆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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