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修行者的灵力还是圣力，不是说储存在金丹或者神血里，耗光也没事，身体不受影响。事实上，灵力或者圣力，类似于一种能量和体力的结合，使用的时候，不但消耗金丹与神血，同时身体每一个细胞都会贡献一分肉体力量出来，灵力枯竭，也意味着体力枯竭。
力量彻底枯竭，基本上宣告着死亡。
修行界有无数这样的例子，两个修为旗鼓相当的修士，倘若武学与功法也不分高低，又是不共戴天之仇，两个人红眼大战的天昏地暗，最终双双力竭而死。
王韬不要命给小小输入黄金灵力，脸色铁青，看的雅典娜心惊肉跳，就怕王韬会力竭身亡。
幸运的是，王韬体内拥有阴阳双鱼，随时反哺出一丝丝仙神之力，勉强维持疲惫的身体，哪怕真的力量枯竭了，也保留最后一丝体能与生机，不会死亡。
双核运转，圣灵之力结合成功，王韬的脸色恢复了一丝红润，让雅典娜长长松了一口气。
“王韬，你不要逞强，否则的话，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雅典娜再次柔声劝道。
“没有关系，我现在侥幸开启圣力周天，双核运转，圣灵双修状态，圣灵之力与小小身体十分契合，不像刚才那么吃力了。”
虽然不像之前吃力，可王韬体内黄金灵力本来就所剩无几，即便是与圣力融合成圣灵之力，也没有多少能够消耗。
雅典娜知道王韬的倔脾气，同时隐隐约约，似乎想到什么，一时半会，又抓不到关键，顿时陷入沉思之中。
“蜀黍……”
小小轻轻的呢喃。
“嗯，小小你叫我呢？”
王韬顺口答应道。
小小得到王韬圣灵之力滋润身体，再次清醒过来，不过听到王韬的回答，顿时粉嫩眉头一皱，很不高兴，断断续续说道：
“我……我不是叫你，你不要……随便答应。你可不是……我的蜀黍……”
小小想到自己的蜀黍，一脸幸福之色，病态的面庞居然浮现出莹莹光泽。
王韬一怔，没有想到小小对于一个称呼，反应居然这么大，忍不住想到素未谋面的笑笑，看来这些小萝莉们，都喜欢称呼别人蜀黍吗？想到笑笑，心里一暖，在小小受伤后，头一次浮现出笑意，眨着眼睛，哄着小小道：
“行行行，我不是的你蜀黍，是你的大叔，但我也是别人的蜀黍呀！”
“哼！你比……你比我的蜀黍，差……一万倍！”
小小噘着小嘴，觉得王韬这个大叔差劲极了。
“怎么，你想要见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蜀黍啊？他叫什么名字，告诉大叔，大叔立刻安排人手帮你查找！”
王韬心思一动，问道。这倒不是说谎，虽然自己照顾小小脱身不开，但只要知道名字等信息，就可以安排十九局，以及乔二爷，让他们着手调查此人。
结果，听到王韬的话，小小眸子中的光芒，立刻黯淡下去，想着想着，居然再次无声哭泣，滴下晶莹的泪水，喃喃道：
“我真笨……真的……我真是太笨了，我……我不知道蜀黍的名字……”
小小自怨自艾，有那么多次机会，为什么自己就想不到开口问问呢？当初总是害怕自己身份连累到蜀黍，什么都不敢问，只想等到自己成为一名真正合格的杀手，拥有可以守护蜀黍的力量，却从没想到，自己会面临死亡，就是死前想要见到蜀黍一面，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真笨……我不知道……蜀黍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
自怨自艾的小小，牵动心神，流着泪，慢慢闭上双眼，再次沉睡过去。
“大人，到了！”
一个急刹车，黑色SUV戛然停止。
“好！”
王韬与雅典娜下车，展开身形，等不及电梯，也不怕普通人看到惊骇，简直如同鬼魅一般，疏忽之间就来到雅典娜公寓门外。所幸刚刚清晨，楼道中没有什么人，否则的话，一定是以为自己见了鬼。
王韬倒是有钥匙，可为了节省时间，直接手掌震开屋门，进去其中。
“谁！”
海拉警惕性倒是很高，屋门一响，就从床上猛地坐起，她一丝不挂，抱着空调被遮住胸口，愕然看着王韬抱着一个小女孩，站在床前。
“海拉，帮我救救她！”
王韬将小小递给海拉，目光中充满希冀。
知道事态紧急，海拉将手掌覆在小小胸口，检查她的伤势，许久，海拉眼神复杂，似乎是不敢看王韬，低下头去，低声道：
“对不起，我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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