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r?a?n??e?n?`o r?g
首先进来拜寿的,是白家的人。
一名模样儒雅的中年人,带着白荷和几名年轻的白家小辈进来,先是祝贺了一番,然后送上了寿礼。
小美夹杂在其中,一进来便东张西望。
当她看到颜雨辰后,立刻双眸一亮,想要跑过去,却被白荷拉住,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方暂时安抚了她那脱缰的心思。
面对着白家的人,秦岩和秦老夫人都站起来回礼,说了一番感谢的话。
拜寿完毕,白家的人并没有就此下去,而是走向了颜雨辰一家人。
那名中年人对着颜父颜母拱了拱手,方看着颜父微笑道:“颜兄,好久不见。听说小美这段时日,一直在颜兄一家人身边叨扰,在下代表白家,多谢各位了。”
不待颜父说话,这名中年人走到近处,目光闪烁,低声道:“颜兄,小心一些,外面那些人,似乎都是针对你来的。”
说罢,朗声一笑,带着白家的小辈离开。
小美本要挣扎着留下,却被白荷神色凝重地强行拉走。
临走时,白荷偷偷地看了颜小汐一眼,双眸中满是担忧。
颜父脸色阴沉,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决绝之色、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件事情说清楚,不然不仅他们一家人难以离开这斜阳谷,恐怕还会牵累整个秦家庄。
接下来,又进来一群人拜寿。
这群人拜完寿后,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转过身,站在了大厅的角落中,目光搜寻了一会儿,都看向了颜父。
见此情景,秦岩脸色微变,但是脸上依旧露出了笑容,很客气地道:“方掌门,多谢今日赏脸,前来秦家庄为拙荆祝寿,请各位先行下去,宴席已……”
不待他说完,那位无双门的方掌门便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秦庄主,我们今日前来,只是顺路为秦老夫人祝寿,主要的目的是找你的女婿颜子城。既然他现在站在这里,我们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出去了。”
此话一出,厅堂上的秦家人都是一惊,皆怒目而视。
今日是秦家主母的大寿,他却不是专门来祝寿,而是前来找麻烦的,并且竟是这种傲然的态度,似乎根本没有把秦家众人放在眼中。
秦岩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敛,沉着脸道:“方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什么意思?秦庄主,人家方掌门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你把颜子城交出来,您老又何必故作不知呢。”
此时,另一群人满脸冷笑地走了进来,与无双门的人站在一起,目光都阴鸷地看向了颜子城一家四口。
“啪!”
秦岩一掌拍碎了椅子扶手,倏然站起,满脸怒气地道:“各位,今日是我夫人大寿,希望各位能给在下一些薄面,此间之事,等寿宴之后再说,如何?”
谁知此话一出,外面又走进来一群人。
当先一人手持折扇,风度翩翩,胸前衣衫上绣着一枚青色的猛虎图案,满脸轻蔑地看着秦岩道:“给你薄面?你有那个资格吗?”
“放肆!”
秦天怒喝一声,眼中充满了怒火。
而其他秦家之人,则脸色一变,眼中露出了一抹忌惮。
秦岩满脸阴沉,嘿嘿冷笑道:“好,好!连青虎门的人都来了,今日我这秦家庄,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邀请的客人迟迟没有进来,而没有邀请的,却一个个陆续进来。
当雷云门凌家堡等势力的人,也都迫不及待地进来后,整个大厅,渐渐安静了起来。
秦家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颜子城一家四口,脸色微微发白。
任他们秦家庄如何厉害,也绝对不敢与这些在斜阳谷中,势头如日中天的势力抗衡。
秦岩握紧双拳,身子微微颤抖,屈辱而愤怒。
“秦庄主。”
对峙了片刻,凌家堡的人率先开口道:“今日咱们不请自来,并非是要破坏夫人的寿宴,希望秦庄主见谅才是。只要秦庄主把颜子城一家人交个我们,我们马上就走。”
其他势力的人,皆冷笑着点头,道:“凌堡主说的是。”
秦岩满脸涨红,竭力压制住心中的愤怒,怒极而笑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今日我夫人大寿,你们进来无礼捣乱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当着我们的面,掳走我们秦家的人,你当我们秦家庄好欺负是吗?”
青虎门的青年摇着手中的折扇,满脸不屑地道:“是又如何?秦庄主,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秦家庄磕磕绊绊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也算不容易,又何必为了一个早就舍弃的人,而落的个悲剧收场呢?您老说是不是?”
“你在威胁老夫?”
秦岩双目喷火,全身衣衫鼓荡,劲气勃发。
那青年淡淡一笑,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哐当!”
秦若手中的剑突然出鞘,面如寒霜,精致温婉的脸颊,此时充满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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