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狂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再一次变得混沌起来。
她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个个片断,对于她来说,像是陌生又熟悉的记忆。
之所以陌生,因为她明显感觉这是一个人记忆,可这记忆又明显不是她莫轻狂的。
可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这些记忆之事和人,是她亲生经历一般的。
随后,她的记忆片断就停留在准备拿起镰刀去割猪草时,后边脑袋一疼,就失去了所有知觉,等她再醒来时,就是听到她所碰到那个人,双手插腰,对她怒骂的情况。
这些记忆片断中止后,还躺在小木床上的莫轻狂,简直一咕溜爬起来骂娘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
她的魂魄应该是穿越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个孩子,这孩子叫莫轻言,现在才只有六岁
莫轻言出生在海城有钱人家的莫家。
莫家现在当家人是莫四海,哦,也就是莫轻言的亲爸。
三岁之前,虽得不到父母的关注与疼爱,可也是衣食无忧,有下人伺候,当个不受重视的二小姐。
然而,在她上头的姐姐,比她大七岁,从小就心疾。在一次心疾发作之后,家里请了一个道士过来,然后那个道士说,两姐妹相克,必须送走一个。
很显然,跟从小受宠爱长大的姐姐莫倾城,作为不受宠的小女儿,就是被送走的那一个。
既然要送,就要送得远远的。
他们偏远地区的乡下老家,就是最好的安排。
莫四海从那个山村里走出来后,就把父母接到大城市里,就再也没有回去那个山村里。
这一二十年,跟村子里人的关系陆续给断了。
当要送走小女儿时,莫四海毫不犹豫的联系本家一个亲戚,让他们抚养莫轻言,起先给了两万块,后来,又每个月打两千块生活费给他们一家。
莫四海现在身家上亿,是个亿万富翁,对于吃一顿早餐,或许就不止两千块。
可他却深深知道,在他那个小农村,两千块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一家人快一年的生活费用呢。
所以,一个月给那家人打两千块的生活费用,他们也并没有亏待这个小女儿。
呵呵,大女儿一件高级定制衣服,都要达到了十几万以上,就给小女儿两千块生活费,还说没有亏待小女儿。
这偏心也没有这么偏个法啊。
莫轻狂冷笑一声,哼声道,“这个小女儿比捡来的还不如啊。再说,他要找人寄养这个小女儿,也不好好找一个好人家,偏偏找一个这样贪婪自私又心肠坏的人家。他们一家根本就是不想要自己这个小女儿过得好啊。”
莫轻狂从小到大就是被家人宠着长大的,对莫轻言碰上这样的父母家庭,自然有些可怜与同情的。
随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轻声的说道,“既然我代替了你,我自然会好好的活下去,而且我知道你的不甘心,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还公道的,你安心的去吧!”
莫轻言在三岁时,就被莫四海送到了莫作春家里。
刚送来前两个月时,莫作声和陈桂花倒是对她好吃好喝的供着,平时舍不得买的猪肉,会多少买一点,舍不得杀的老母鸡,会杀了,给熬汤,让莫轻言喝。
然而,两个月过后,陈桂花看着莫四海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就起了一些心思了。
她想着,就算他们拿着生活费,可也没有把人供着伺候的道理啊。
农村的,谁不是从小开始干活的。
再说,她看着莫轻言给养得细皮嫩肉的,再瞧瞧自家的两个孩子,黑不溜秋的,有着明显的对比,心里不自觉的不平衡起来。
凭什么莫轻言这个孩子,就比她的孩子娇贵,要他们一家人伺候?
在这样的心态作用之下,陈桂花开始指使莫轻言干一些轻活,比如擦擦桌子,扫扫地。
她其实是在试探,想要看看莫轻言会不会跟她家人有什么联络告状之类的。
在让莫轻言干了几天活后,也没有接到莫四海电话警告之类的,陈桂花那略微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落了下来。
她认为,莫四海肯定不重视不喜欢莫轻言,不然,不会几个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就像没有她这个人一样。
既然如此,对于莫轻言,陈桂花也是越来越轻视,一边毫不愧疚心安理得的拿着莫家那边给打过来的高额生活费,一边就开始使劲的压榨着莫轻言这个才不到四岁的孩子。
擦桌子,扫地,洗衣服,做饭,拾柴火等等。
可莫轻言毕竟还是一个四岁不到的孩子啊,她能做多少活,又能干多少活,更别说把这些活干利落。
因此,莫轻言从天堂到地狱的日子,轻则被骂,重则被打不说,没干好活儿,就只能饿肚子。
陈桂花一件娘家嫂子那里拿回来一家红衣服,很是喜欢,平时她舍不得穿,也就是去虽人家吃酒席显摆一下,穿一穿。
可莫轻言却在一次洗衣服时,不小心把这件衣服洗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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