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应该顾忌破不破相,毕竟我有再高的颜值,被蛊虫上脑的话,都是白搭!而且最主要的,到底是蛊虫先上我脑,还是陆建康先把刀买回来,都不确定!不过依现在的情形来看,如果没有什么措施,只需要两分钟不到,蛊虫就可以上我脑。
此时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蛊虫到了我的肩膀处。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到我的脖子,再到我的脑子!如果这只蛊虫是人面蜍心,也就是之前害肖鑫威的那只,那恐怕我连跟地府公务员走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陈家业走到我边上,用手按住我的手臂,来确定蛊虫的位置。
陈家业不按我还没感觉,结果这么一按,陈家业『摸』到了蛊虫的位置,可我却疼得浑身冷汗狂飙!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当初自己按肖鑫威的时候,他有多疼!
“凌哥,快利用气,封住手臂!不能再让蛊虫往上走了,在上一点就该到脖子。到时候除了破相,没有其他办法了。”陈家业着急的对我说。
其实陈家业还少说了一点,如果我用气封住脖子,那我脑袋的血『液』就会不通畅,而且连呼吸都成困难,到时候我还是难逃一死!可我也不想像陆健康那样,因为手臂要是被封住的话,血『液』就不会循环,要是陆健康回来的晚,那我的整条手臂都废了!
“凌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快点吧,没时间了!”陈家业又着急的说了一句。
这时路过的同学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估计他们都不知道,此时此刻我正处在生与死的边缘!
我心一狠,深呼吸一口气,手臂就算废了就废了吧,总比人死了好!只要我没死,就还有复活吴盈的希望,我死了恐怕就得去混沌中找吴盈了!想到这,我调用丹田的气,把手臂给封住。
果然如陆文寿所说,在人群中炼气非常难!
现在跆拳道社的社员都送社长去医院了,体育馆里已经没热闹可以看了,所以有不少同学三五成群的走出体育馆。而这些同学的走动,带动了周围的气流,使周围的气流变得混『乱』!
甚至有那么一霎那,我感觉周围根本没有气可以给我炼入丹田!
为了能在人群中炼气,我闭上双眼把自己心中的杂念完全放空,把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感受周围的“气”上。并把这些混『乱』的气,炼入丹田。
没想到这个方法非常好用,这才刚试,我就可以在混『乱』的气流中把气炼入丹田处,再把丹田处纯净的气用来封手臂了。
正当我心里还有些许得意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手臂处传来钻心的疼,这疼痛感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疼痛感,使我分了心,原先用来封手臂的气也跟着散了。等我睁开眼睛,看到陈家业的手上多了串小佛珠。而小佛珠缠绕着陈家业的手指,做成了指虎的样子。
陈家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我说,“凌哥,你忍住!我用佛珠帮你把蛊虫『逼』后一点,等会陆健康拿刀来,不至于有割到筋脉的风险。”说完,陈家业又是一拳招呼到我的手臂处。
我听了陈家业的话后,没有搭话但点了点头,示意陈家业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别说,因为陈家业的这一拳,蛊虫的位置往后退了一点,不过还是在我大手臂处离手关节还有一段距离。我敢保证,我现在承受的疼痛,是肖鑫威那天承受的几百倍!
蛊虫退了没一会,又往我的脑袋方向蠕动。
这时,我席地而坐,重新闭上双眼,用心感受周围气的变化。在我利用气封手臂的同时,我手臂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不用想都知道,陈家业又重新『逼』退蛊虫了。
随着一阵阵的疼痛,我身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顿时,周围的气流变得异常混『乱』!凭借着混『乱』的气流,可以得知,周围有很多人在走动!
又过了一会,在我耳边响起,“卧槽,他们这是在干嘛?那胖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拿佛珠来打人!这都打断一串佛珠了,现在是第二串了!”
等这个声音消失后,紧着接又有一个声音传到我耳朵里,“那个小拇指少了一截的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还手,就算不敢还手跑也行啊,干嘛坐着不动?难道他们这是在表演行为艺术吗?这也太拼了吧?”
上帝作证,等我听到这声音后,是真想把那个说我和陈家业的举动是行为艺术的家伙嘴巴给撕烂!
这丫的,要是表演行为艺术有很多种方式,谁没事干吃饱了撑着,靠被人打来表演行为艺术?当然,一些有受虐倾向的人另当别论。可我长的不像受虐狂,更加不像肯为艺术献身的人啊!
也就幸好陈家业现在再救我,如果真的碰上个『性』格懦弱的人,被打了不敢跑也不敢还手,今天就得因为说行为艺术的人一句话,栽在这里。毕竟一些热心肠的同学,想上前拉架,结果听到有人说是行为艺术后,都没有上前拉架,而在一旁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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