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高达随即缓缓倒地,眼睛瞪大发直,外国女人大仇得报狂笑不止。
不过,这只是她的臆想罢了。
此刻她正缩在一道门后,她在窗前看到了齐高达走进楼内,也听到了声响和张三的喊叫,暗道不妙,赶紧找地方藏身。
上了楼的齐高达故意用脚跟敲打地面发出声响是要传递他来抓她了。
噔…噔…噔…噔…
一级台阶声音比一级大,马上突然加速急促地脚步声让这个外国女人手紧紧握着一把生锈的剪刀缩在墙角,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担心发出惊恐地喘息声。
齐高达来到了楼上,他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整个楼层都回荡着他粗野的声线。
往前走了几步脚踢到了一根废旧的管子滚出去不远,金属的震荡声再次回荡出空灵的响声,他用脚尖一挑在面前握住在空中挥了挥找找手感。
又很不地道地放在凹凸不平的水平地面上拖行,发出刺耳令人不适的响声。
更适当地说这就是外国女人心中的哀嚎,她知道齐高达这个不像郑毅被世俗道德所限制,他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更不会有所顾忌。
她不像面对郑毅那样有恃无恐,现在就是落入虎口的小绵羊,欲哭无泪,只期盼那一刻来得晚一些。
齐高达拖着铁管晃着肩像逛街一样嘴里哼着什么。
“里头皮革…”
“Little pig~”
他的天籁之声蹩脚的英语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就进入了奇怪的状态,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带着口音的母语让外国女人身体一颤,恐惧深入骨髓。
齐高达推开了一侧房间的门,进去后卡住了,用力一推门框都脱落了,原来是一根腿骨卡在了门缝处。
“不在这儿吗?”
他有些失望的退了出来,掉头到对侧房间,这栋楼的结构一目了然,一共就四道门。
排除了一个,来到第二道门,那里面有些杂音他一脚踹开,结果是半开着的窗户被风吹得微微摇曳。
“又不是…”
齐高达啐了一口,走到下一道门前,里面很安静。
“哦?”
“锁起来了。”
他没有推开。
“里头皮革…”
“Let me e in!~”
齐高达不知道从哪学的这几句英文,他的小眼睛已经冒光了。
他的嗅觉告诉他,人就在里面。
举起了铁管像标枪一样轻轻地掷向腐朽的木门,直接插了进去。
外国女人看着这根铁管突然出现在面前差点眼白一翻就昏过去。
谁知道铁管又被抽了回去,齐高达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又是一个大洞。
“Please…!”
齐高达戳穿的不是这道摇摇欲坠的木门而是外国女人的心里防线,她忍不住内心的呐喊叫出了声,开始求饶,这样温水煮青蛙不如来个痛快。
她情绪失控止不住地哭嚎,倚在墙边,头抵在墙上不停地摇头,精神上的折磨让她痛苦万分。
齐高达没再出声,又是抽出后退再插进去,外国女人随着铁管的一进一出吓得身体跟着抽搐。
“Please…!”
“Don't!”
她的五官已经扭曲了,脸上蹭了许多白色的墙灰,鼻孔一张一合泪涕横流,鼻涕在嘴唇上拉丝,手快要握不住掌中的剪刀。
就这样齐高达来了个七进七出,门上的孔洞快要连成一片,齐高达失去了耐心单手持铁管狠狠地一劈,木门一分为二。
他迫不及待地把头伸进中间的缝隙来看看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Here's Johnny!~”
他的笑是那么难看又变态,嘴咧得很开,脸上堆叠出很多褶子。
齐高达的眼睛往左看去,外国女人几近崩溃边缘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但又恢复了些理智想起手中的剪刀来,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送到手中,直直的地冲着他的脸捅了过去。
电光火石后,外国女人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手,向后瘫坐在地,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而齐高达这边居然用两排满是烟渍的牙齿咬住了剪刀的尖端硬是用嘴接下了这次舍身一击。
噗——
呸——
他把生锈的剪刀吐在地上,看着女人无奈地叉腰。
“做得有点过了。”
“不会给吓死了吧?”
齐高达把手指搭在女人的脖子上,还好能摸到脉搏。
因为最近任务轻,闲来无事看了部电影正好把里面的剧情演绎了一遍活灵活现甚至超越了经典,因为他的长相太符合恐怖片的要求了。
“诶…醒醒。”
“还有话要问你呢。”
齐高达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脸,把她扶到窗前透透气就不管她了。
因为最后一个房间里发出了咯咯咯地怪叫声。
然而,这外国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许是生存本能的驱使,刚才还瞬间掉线的状态一下子睁开了眼抓着那根铁管就抡向背对着她的齐高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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