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er…”
“哇…呜er…”
“哇…呜er…”
两辆警车开路分别运送希望、郑毅和那位年轻的母亲。
“这孩子怎么晕倒了?刚不还好好的。”
魁梧的警察边看后视镜边问虚弱但清醒的郑毅。
“不知道…要看医生怎么说。”
另一辆车上。
“妈妈为什么不理我…”
那个郑毅救下的孩子泪眼汪汪地看着后座陪在身边的女警。
她的母亲系好安全带倒在女警怀中,赶到现场的医生应急诊断过,目前状况稳定。
“先去医院休息一下,待会医生会把她叫醒的。”
女警用孩子能理解的方式交流。
“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孩子除了脸上满是泪痕,身上蹭了些土以外看不出有明显的外伤。
“没有不舒服,多亏那个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在哪?我还没跟他说谢谢呢!”
孩子的眼神清澈真诚。
“他在我们前面的车上,我们一起去医院。”
女警指给他看,并打开了对讲机。
“警察叔叔好厉害,感觉好多人从我们身上过去,他都一动不动的。”
女警透过车窗看着前车后座上郑毅的背影,露出严肃尊敬的表情。
“当时很害怕吗?”
“一点也不怕。”
“警察叔叔说,他是警察,有他在不用怕,让我闭上眼睛。”
“很有安全感。”
童真的脸庞活灵活现地讲起当时的情况,说着用手把眼睛罩住。
“小朋友,真棒!”
那边对讲机里的郑毅全听到了,大声地夸奖他。
“是警察叔叔吗?”
“你还好吗,疼不疼?”
孩子够着对讲机喊道。
“警察叔叔的职责就是要保护好小朋友,怎么会觉得疼呢!”
郑毅倍感骄傲,孩子的认可就是最大的动力。
“呃…”
警车压到了路面上的凸起颠簸了一下,郑毅的后背一阵酸爽,像触电了一样。
“警察叔叔你怎么了?”
孩子耳朵尖听到了。
“没事,叔叔中午吃太多了,打了个嗝。”
郑毅自然地找个借口,然后关上对讲机。
“郑队,你也是伤员,少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
魁梧的警察说。
很快顺利到达医院门口,急救医生们已经等候多时,将三人抬上病床。
“先看看昏迷的两个,别管我。”
郑毅躺在病床上对医生说,看着希望从他眼前推走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在睁开眼,已是午夜凌晨。
希望坐在他的病床前,语气中不掺杂带情绪。
“郑警官,你醒了。”
“希望啊,你…”
郑毅一翻身,浑身酸痛。
那股意志力拉满的兴奋劲儿过去后,全身如同散架似的,很不自在。
谁知道在蜂拥而至的人堆里被菜被踢了多少次。
希望让他躺平,调整了舒服的位置。
“我没大事,留院观察一天。”
“医生说你最少要住院一周。”
“不至于,睡一觉就好了。”
郑毅还在逞能。
“那对…”
郑毅欲言又止,觉得不要再刺激希望敏感的神经比较好。
作为警察对人心地理解很有见地。
“那对母子没有大碍。”
希望知道他要问什么。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皆大欢喜。”
郑毅打着马虎眼,不想让希望心理上有包袱。
“都赖我太蠢了,一开始把问题解决就没这档子事儿。”
郑毅把责任拦到自己身上。
“你处理得很好,我全程在你身边。”
希望认为郑毅做到最好的结果。
其他事情不是一人能控制的。
从开始追捕到路口截停整个过程无懈可击,只是在逮捕时一些不可抗力导致失败。
这也不能归咎于任何人。
“我是说蠢在误判他们发传单的行为。”
郑毅忍着剧痛握拳砸在床上。
“蠢在有些人不会明辨是非。”
希望对于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感到失望。
“不是的,人们是被误导的。”
郑毅像是在帮他们开脱。
“你能不能别装老好人了?”
希望的语气更加平淡。
“这次骚乱不只有明面上的那两个人。”
“人群里还混着同伙儿,海上有人接应,是有组织的犯罪。”
“八成是境外势力搞得鬼。”
“不要怪罪到咱们自己人身上。”
郑毅明白希望心中的愤怒,向他说出自己的分析。
信息差在很多时候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比如科技技术层面上,你没有掌握相关信息就会落于人后。
战争中对方获得了更准确的战场形势就会占据主动权。
再到些日常小事,你不看完整的球类比赛就会被媒体的舆论引导对某一球员产生错误的认知。
“境外势力?”
“环保组织?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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