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边走边看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镇,熟悉是这半年来的了解,“陌生”是原来的亲人朋友们还是没有消息。独自走在街道上,看着周围的店铺,那络绎不绝的人们进进出出。转眼间,天渐渐地暗了,街上的行人少了,周围店铺中的灯亮了起来。来到码头上的时候,淡淡的夜雾笼罩在了海面上,远远望去,零星的驳船行驶在海面上,显得很模糊,只有一点一点的黑影子在移动。小火轮上的轮机声,随着清新的晚风播送过来。
苏杭漫步在码头上,在码头尽处灯塔的塔灯在夜雾中浮现,来到灯塔的门口给了灯塔看守人10先令,跟他说是想从高处看看夜晚的爱尔兰敦小镇,就走了进去。从灯塔顶上远了,那些小屋子就宛如海鸥的巢,船舳都如甲虫,而人在大街上行走,却象点点的黑子。?
站在灯塔上,苏杭发现在距离港口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偏僻的位置,小型简陋的房屋,在那里有大片的灯光亮起,说话声在天色暗下来的现在,异常的鲜明。苏杭经常在夜晚在码头上遛弯,知道那里是渔夫和船上下来的水手们的酒屋,经常打着牌,喝着酒,聊天打屁。
苏杭走下灯塔,看着夜幕下散发着灯光的灯塔。心里想道,自己就像是夜幕下在海上漂流的船只,黑夜海港上的灯塔,那里只有一盏明灯告诉你终点在哪,但是灯塔却没有照完整个黑夜,那漫漫的黑夜还需要靠自己去走到终点。而自己这艘船只,正需要那在夜幕中的灯塔,指引自己接下来在这乱世中如何行走。
铛~铛~铛~
钟声悠然的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咸味,从海面上飘来。
爱尔兰敦和伦敦离得非常近,如果开车的话,也就一个来小时的车程。可是,两者的环境却截然不同,爱尔兰敦是个宁静安详的小镇,也许是因为靠近大海的原因,没有空气污染,环境卫生也比伦敦要好。伦敦的工业污染,环境保护,都相当的差。
爱尔兰敦的夜晚,漫步在港口附近,吹着带有海的咸味的夜风,看着茫茫的夜空。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仿佛调皮的眨着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人世间的秘密。
走着走着,苏杭不知不觉间回到了旅馆门口,看着周围零零散散的人在夜色下赶路,扭头走进了旅馆,径直步入了酒吧。
“‘激情晨日’味道真不错,每晚我都要来喝几杯。”
“是啊,这几个月来‘洛克’相继出品了十种新的鸡尾酒,味道是真不错啊!我最新欢清凉畅快口感‘王者’了,那味道每次让我喝完后回味十足啊!”
“哈利,你又来了,你都连着来半个月了,小心布莱兹夫人,晚上不让上床,哈哈哈!”
身材粗壮,膀大腰圆,活像个丰硕的秋冬瓜的哈利,喝了一口口味辛辣无比的‘眼睛王蛇’,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傻x,这种事不可能出现的。”
周围的人们,自顾自的聊着天,喝着酒。苏杭走进酒吧,好几位常客看见了,向着苏杭打着招呼,苏杭向着这些人打声招呼,调侃了几句后,来到了酒吧吧台后,随手拿起雪克壶,摇了一杯‘激情晨日’,递给吧台外的一名大夫便便的英国男士。
时间过得很快,午夜的到来,,致使酒吧的人们逐渐散去,毕竟酒吧是旅馆的副业,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营业,影响其他旅馆的住客,这会让旅馆遭受议论的。
苏杭收拾了酒吧的吧台,回屋休息,一夜无话。次日,苏杭向塞尔特先生请了个假,准备去趟银行,去看看那批存在银行的宝藏的处理情况,在“苏杭”的父母初次存储宝藏时,银行方面就建议将其中一些拿出来去伦敦拍卖,有了消息后在联系“苏杭”的父母。然而,谁也不会想到,会发生海难这样的悲剧。
巴克莱恩银行的分行,主要是来往于此地的商人和富人们进行存储和兑换。这家银行有着300来年的历史,是英国最古老的银行,是前几年才来建造的。
苏杭起了个大早,把他需要忙碌的工作,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之后,看了看时间,还早不是很晚,离开旅馆后向着镇中心的巴克莱恩银行行去。
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来到了小镇的中心。
走到银行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苏杭走进了银行。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四根大理石柱子,贯通一楼与二楼。进门的两侧两排相对着的长沙发,相对的沙发间摆放着樱桃木制成的茶几,几名西装革履的英国中年男人和穿着长裙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填写着各自的资料。右边沙发的侧面摆放着酷似后世演讲台的桌子,后面站着位青春靓丽的英国美女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向着对面其他人介绍着什么,可以看出她是位讲解员。
两排沙发正对着的方向是存取款工作台,由大理石砌成的长十米的长台上面用铁条制作而成的防护网连接一楼天顶。四名工作人员在工作台内为外面的顾客做着存款取款的工作,也有极个别的来兑换货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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