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四十年了,难道你真的打算放弃?”张定风的书房里,一个五十出头的精壮男子紧紧盯着他,脸上充满不甘的表情。
男子名叫张定林,是张定风的族弟,是整个张家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知晓张定山事情真相的人之一。
过了良久,张定风缓缓开口道:“把你的调查结果详细跟我说说。”
张定林端起茶喝了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我问过廖慕颜和红枣帮的郑虎,据他们所说,宁不归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之人,衣衫褴褛,风尘满面,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连客栈都住不起。李有道买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红枣帮的人制住,除了会点轻功,身上也没武功。大哥,你说这样一个人,会是那人的传人吗?”
“就算他不是虚无道长的传人,却真的杀死了定山。别忘了,为了对付定山的亡魂,这些年我们请了多少高手,道家、佛家、术者,加起来超过十位了吧!结果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房间里出来。定山有多难对付,你不是不知道!”张定风缓缓道。
张定林点点头,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一点,按理来说,宁不归能够杀死定山,又怎么会对付不了红枣帮那些人。李有道说,就算他不出钱买下宁不归,恐怕红枣帮的人也不会让他活着,一个外来人,死了也没人注意。”
“啧啧,”张定山道:“不对不对,这可不是我想的,是你这样做的。那个小妖精确实漂亮,但也只能看看,那么小,又能做什么呢?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是这么急『色』的人啊!”
“还有其他关于宁不归的消息吗?”
张定林端起茶喝了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我问过廖慕颜和红枣帮的郑虎,据他们所说,宁不归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之人,衣衫褴褛,风尘满面,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连客栈都住不起。李有道买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红枣帮的人制住,除了会点轻功,身上也没武功。大哥,你说这样一个人,会是那人的传人吗?”
张定林摇头,道:“没有了。”
张定林端起茶喝了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我问过廖慕颜和红枣帮的郑虎,据他们所说,宁不归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之人,衣衫褴褛,风尘满面,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连客栈都住不起。李有道买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红枣帮的人制住,除了会点轻功,身上也没武功。大哥,你说这样一个人,会是那人的传人吗?”
张定风道:“停止调查,那些人怎么处理的?”
“啧啧,”张定山道:“不对不对,这可不是我想的,是你这样做的。那个小妖精确实漂亮,但也只能看看,那么小,又能做什么呢?照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是这么急『色』的人啊!”
张定林明白他的意思,道:“他们都不知情,给了钱把他们遣散了,李有道怎么办?”
张定风道:“他是张家的老人,多给些钱,让他离开阳城,不要再回来了。”
张定林端起茶喝了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我问过廖慕颜和红枣帮的郑虎,据他们所说,宁不归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之人,衣衫褴褛,风尘满面,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连客栈都住不起。李有道买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红枣帮的人制住,除了会点轻功,身上也没武功。大哥,你说这样一个人,会是那人的传人吗?”
张定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大哥,真的放弃了吗?说不定,宁不归真的知道宝藏的地点。”
张定风摇摇头,道:“这件事不要再说了。”
见大哥心意已定,张定林尽管心有不甘,却明白这件事自己做不了主,只能按照张定风的安排去做。
等张定林离开后,张定风想了半晌,然后唤来贴身侍卫,吩咐道:“把伺候宁不归的侍女带过来,然后安排人跟着定林。”
侍卫不发一言,冲张定风抱拳,然后转身离开。
张定林端起茶喝了一口饮尽,然后说道:“我问过廖慕颜和红枣帮的郑虎,据他们所说,宁不归就是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之人,衣衫褴褛,风尘满面,身上只有十两银子,连客栈都住不起。李有道买下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红枣帮的人制住,除了会点轻功,身上也没武功。大哥,你说这样一个人,会是那人的传人吗?”
书房里只剩张定风一个人,他喃喃自语道:“定山,定山……”
宁不归微微一笑,将张定山的声音排除在脑海之外,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卧室里,廖大夫给宁不归包扎完后,说道:“你不能在走路了,否则你的脚就真的废了。”
宁不归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多谢!”
廖大夫前脚刚走,张定山嗖地钻出来,站在宁不归身前,用颇堪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见大哥心意已定,张定林尽管心有不甘,却明白这件事自己做不了主,只能按照张定风的安排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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