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征本不想把花留下,无奈丫鬟手快,也只能随她去了。
走出梅若梦的院子,韩征本要去找梅若梦,后来想想又放弃了,决定还是先去搞清楚宁不归的身份来历。
韩征离开没多久,梅若梦就与杨灵儿一同回来了,丫鬟兴奋地上前报告,说韩公子送花来了,梅若梦根本没放在心上,而是一脸忧愁得回到里屋。
杨灵儿倒是蛮有兴趣,特意去看了看还带着晨『露』的野花,大声道:“我们这位韩公子真有心,特意去为你采不同的野花回来。”
走出梅若梦的院子,韩征本要去找梅若梦,后来想想又放弃了,决定还是先去搞清楚宁不归的身份来历。
里屋里半点声音也无,杨灵儿给丫鬟使了个颜『色』,让她先离开,自己进了里屋。
宁不归一拍头,颓然道:“我说不出来。”
梅若梦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托着腮,双眸氤氲,镜子里清楚映着她脸上的哀伤。
杨灵儿走过去说道:“别难过了,宁不归不行,我们再找其他人,华夏神州奇人异士多了去了,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区区邪秽。”
“黑鸦道长没有办法,还有谁比他更厉害?”梅若梦垂泪道:“而且老太君那么相信宁不归,他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本领,现在两个人都没救出良玉哥哥,我们还能找谁?”
杨灵儿说道:“他们俩一个是邪道中人,一个是野路子,做不到也不意外。我知道一个门派,叫做三茅宗,是正宗的道家修士,他们一定能做到。”
“三茅宗?我怎么没听过。”
“你又不是江湖中人,没听过的多了,不过三茅宗的人不好找,我得回去问问我爷爷。”
这期间,唯一让他心烦的就是张思珊,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一点不像大户人家女儿,只是还得需要她作为掩护,这才一直忍着她对自己各种纠缠。
“哪还来得及吗?”
杨灵儿看着泪珠儿断了线般流落的梅若梦,上去抱着这位好姐妹,安慰道:“风良玉那家伙长老天把他生的那么俊俏,一定不会短命的,刚才你也听到了,宁不归说他好好的,你别太过担心了。”
梅若梦一推杨灵儿,说道:“你还说这些废话,还不快去问你爷爷。”
杨灵儿气得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梅若梦,道:“有了美『色』就忘记好姐妹,真不够意思。”
“快去啦!”
杨灵儿不敢迟疑,转身就走,出了门,她轻轻叹口气,喃喃道:“风良玉啊风良玉,就冲若梦对你的痴情,你也得熬过这一劫。”
且不说杨灵儿回去找爷爷询问三茅宗的事,就说宁不归从楼里出来后,很顺利穿过石雕阵,对四人说了一句:“他很好,我有话单独跟你们说。”后半句是对薛绒花和风轻侯说的。
宁不归一拍头,颓然道:“我说不出来。”
于是,三人一同回到薛绒花的书房,这么多年了,老太君虽然不在明面上执掌风家,却仍然保留着自己的书房,每逢大事,风家的重要人物都会齐聚于此商讨。
坐定之后,风轻侯充当茶童的角『色』,分别给薛绒花和宁不归倒茶。
出了那么多汗,宁不归确实有些口渴,本已经端起茶杯准备喝了,又想起三楼那个风良玉给他喝茶后自己的遭遇,又把茶杯放下了。
这期间,唯一让他心烦的就是张思珊,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一点不像大户人家女儿,只是还得需要她作为掩护,这才一直忍着她对自己各种纠缠。
当下,宁不归便从自己进入石雕阵后的经历讲起,一直讲到他上楼见到了另一个风良玉,然后与他的对话,在后面就是喝茶,讲到这里,宁不归突然停住了,只见他张大嘴,一脸恐惧,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
风轻侯立刻顺着宁不归眼神的方向看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薛绒花也是一脸严肃,不过她并没有动,只是仅仅盯着宁不归。
过了片刻,宁不归闭上嘴,用手拍了拍头,然后说道:“他说……”
风家母子俩眼巴巴等着宁不归说,谁知他又张着嘴没了下文。
风轻侯禁不住问道:“他到底说什么了?”
宁不归一拍头,颓然道:“我说不出来。”
风轻侯说道:“无妨,他说过什么你如实说出来,我们不会怪你的。”他以为假风良玉说了十分难听的话,让宁不归难以启齿。
宁不归摇头道:“我记得他说的话,但是话到喉头,却说不出来。”
风轻侯还是不解,只听薛绒花道:“他被人施术了,这些话他不想让小宁说出来。”
韩征来了后,在见到梅若梦的第一眼便被深深地被吸引,其实在一剑派也不乏长得好看的女弟子,不过这些女子都没有梅若梦这般温婉娇柔,尽管梅若梦也习有武功,却不像一剑派的女弟子,有几个为了吸引出众师兄的注意,修炼起武功来,比很多男弟子都要刻苦,完全没有女子如水般的柔。
风轻侯微微皱眉,沉思道:“术者可以让人失忆,却怎么能让人失言,而且能算计的这么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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