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刚还说没事,咋就突然要我命了,您倒是说清楚了。”
“莫担心,此命非彼命,我要你的『性』命有啥用,说了别动,再动你的好命运就没了。”
田不凡眨眨眼,没听明白。
“试试,有感觉吗?”
田不凡仔细感受了一下,惊讶道:“凉凉的,您老真神了,从冻伤后,我的手就没感觉了。”
老掌柜没说话,把『药』膏均匀涂抹在田不凡冻伤的双手。
涂完后,老道士再问道:“现在有什么感觉?”
“还是凉凉的,没啥其他感觉,唉,不对,变热了,好痒!”说着话,田不凡举起手就要往身上蹭。
“别动,忍住!”老掌柜阻止道:“无论多痒都不能动,回家后立马上床睡觉,不许吃饭喝水,睡醒后洗个澡,明天一早来找我。”
“真的很痒!”田不凡站不住脚,挥动双手不知所措。
老掌柜挥挥手,道:“走吧!你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侠客,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闻言,田不凡面容一整,使劲点了点头。
老掌柜没说话,再次挥手,催田不凡赶紧走。
尽管老掌柜有些奇怪,田不凡还是问道:“冯老先生,您老真不要钱?”
老掌柜作势欲打,田不凡嘿嘿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听老掌柜喊道:“站住!”
“还是得要钱吧!我说您老还跟我绕什么弯子,多少钱,您给个数。”田不凡转身,发现老掌柜望向外面,根本没有看他。
“到里面去,快!”老掌柜表情严肃,说话也不漏风了。
田不凡满腹疑『惑』,但此刻的老掌柜身上自有一股气势,使他不由自主听从老掌柜的话,乖乖朝里面走去。
又是没走几步,背后吹来一阵冷风,田不凡禁不住回头,只见厚厚的门帘被掀开,一袭青衫映入他的眼帘。
还没等田不凡看清来人的脸,就听老掌柜说道:“天寒地冻,缺『药』少材,医馆今天歇业,您请回吧!”
“医者仁心,哪有病人进了医馆,却被大夫赶出去的道理。”青衫文士面带笑容,一眼扫过田不凡和秦文稀,最后看向老掌柜。
“仁心有别,我的仁心只对心地善良之人,阁下还是再寻他处吧!”
“啧啧,一个大夫竟然相面算起命来,我倒是想听听,您如何看出我心不善了?”
“心善无味,心恶发臭。夜深人静的时候,脱了身上的皮,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臭不可闻?”
似是说中青衫文士的痛处,一直面『露』微笑的他首次收敛笑容,冷冷说道:“老家伙好一张利嘴,念在你是冯家人的份上,我饶你一命,让开!”
老掌柜笑道:“原形毕『露』了,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冯家一向不做善恶评判,但早已离开冯家,倒不用你装大方,来,让我看看你的真身有多丑。”
“对付你,还用不到我的真身。”青衫文士脸上重新泛起笑容:“镇子上有一缕文圣的浩然之气,你以为我不知道,想借文圣的力,你一个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追求的窝囊废,还不够资格。”
老掌柜双目一凝,老者不善,看来青衫文士早已做好充分准备。
“你们俩速度从后门离开,不要回家,去找之前碰到的那个孩子。”说完,老掌柜率先出手。
青衫文士站立不动,冷冷看着老掌柜,无视老掌柜幻化出的万千掌影,在老掌柜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闪电般伸手。
掌影顿消,老掌柜那双堪比少女玉指的手已被青衫文士单手擒住。
“不自量力!”青衫文士冷哼以上,手上用力,将老掌柜的双手捏断。
老掌柜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想要后撤,青衫文士得理不饶人,上前踏出一步,抬脚踹在老掌柜的胸口。
老掌柜的胸口立刻塌陷下去,口中喷出献血。
青衫文士松手,老掌柜向地上倒去。
还没完全倒下,就被一双手接住,只听田不凡焦急问道:“您怎么样了?”
见田不凡没有逃走,已经说不出话的老掌柜抬起碎裂手推他,让他快跑。
田不凡又怒又惊,把老掌柜交给秦文稀,站起来就朝青衫文士挥出一拳。
青衫文士根本没把田不凡放在眼里,正要抬手抵抗,却发现身上已没有半分力气。
田不凡的拳头到了,正打在青衫文士的鼻子上,疼的他眼泪鼻涕当场流出。
砰砰砰,田不凡此时已经忘了老掌柜的嘱咐,也感觉不到时手上冻伤的痛楚,只是一圈又一圈狠狠打在青衫文士的脸上。
青衫文士闭着眼,任田不凡击打,尽管他此时无法用力,但田不凡并没有给他造成半分伤害,反倒自己的右手已经皮开肉绽。
找到原因了,青衫文士终于察觉到,自己的右手中了毒,不知是什么毒,竟然只在皮肤蔓延,使得他的真身不能与皮肤融合,故而使不出力气。
田不凡一拳又一拳打在青衫文士脸上,打得他心烦意『乱』,一怒之下,左手皮肤炸裂开来,『露』出皮肤下面暗红僵硬的血肉,与此同时,一道冰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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