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
ε=(′ο`*)))唉…
贾琏颇为无语的看着王熙凤这个傻婆娘一边反复念叨着这诗句,一边还时不时瞥他一眼唉声叹气一番,好似他就是某个薄幸郎一般。
虽然这番做派着实有些过分,但王熙凤胸腹之间不停涌动的浩然正气,倒也说明她是真的将这首诗读入了境。
这却是凤辣子嫌《正气歌》有些太过深奥,修习的过程中耗费浩然正气也太快,到了现在,王熙凤也只能写出四句而已。
虽然她修习《正气歌》积蓄浩然正气的效率要远高于其他典籍,比如《论语》,但这类板板正正的诗词写久了也是会腻的。
所以王熙凤今天又缠着贾琏想要在从他那掏出些好诗词来,在按照某人的规则给足了“好处”,甚至在书房中喝了一回牛奶。
才让贾琏掏出这一首《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说起来这可是一首王炸级别的绝世诗词,才换王熙凤喝一次牛奶,贾琏心底其实是觉得有些亏的。
只是现在贾琏的情况已经不再需要那等文豪之类的名声,也很难再遭遇到适用于拿这首诗来装逼打脸的场景,那么今天既然想起来了,写了就写了罢。
只是王熙凤自从见到这首诗后,就似乎犯了文青病,还将贾琏想象成自己遭遇的某个负心人,时不时就幽怨的瞪过来一眼…
“比翼连枝当日愿……”
王熙凤漂亮的眸子眨了眨,略施粉黛的脸蛋白里透红,肌肤娇嫩,整个人充满青春活力,透着天然而又纯真的媚态,偏偏念叨着这样的深闺怨诗,让她仿佛笼罩了一丝丝属于女文青的知性美,令贾琏隐隐有些食指大动。
“你够了啊,再撩拨,我收拾你信不信。”
王熙凤闻言惊羞,却也真的不敢再犯文青了,不然这坏人还真有可能说到做到,白日宣那啥,虽然不是没有被过,但…她连忙转移话题。
“这首诗写的真好,夫君,那位纳兰性德究竟是何人,为何奴家从未听闻过此人?”
“呵呵~史书里没他,这是一段华夏大地上失落的历史,除了我,只怕不会有几人知晓这位的存在。”
这样的诗句,与贾琏平日展露的文学修养极端不符,他自然不会做出冒名顶替的事儿来。
就如他所说,“我大清”已经被彻底淹没,再也不会出现在华夏大地之上了,就算万一有这个苗头,贾琏也不介意抽空往北方大草原乃至通古斯走一趟,彻底灭绝那些女真蛮子。
“哦?就像五胡乱华一般吗?这倒也说得通了,想必这位纳兰先生在当时也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的绝世才子吧。”
“嗯…的确差不多。”
贾琏嘴里说着话,手却往王熙凤腰间探去,试图将佳人搂到怀里,再次肆意轻薄一番。
方才虽未真个销魂,但王熙凤初次在香文脉之地做那等出格的举动,一张俏脸此时仍然有殷红余韵残留。
绝妙诗词到手,王熙凤确是再不肯如他所愿了,刚才就已经差点被奉茶进来的平儿和丰儿撞见,若是再被轻薄一番,她这个“管家少奶奶”可就真的没脸再做事了。
“你还是快离了我这地罢!”
凤眸水波流转,王熙凤手中的帕子轻轻摔在了贾琏脸上,在平儿和丰儿捂嘴偷笑中开始驱赶起他了。
贾琏哀叹一声:“过河拆桥,用完就丢,凤辣子,我记住你了!”
“噗嗤!”
这下便是王熙凤自己也忍不住展颜一笑,随后又赶紧板起壳脸:
“瞎说什么,就你会编排,罢了,老祖宗那边该念叨我了,你不走啊,我走!”
王熙凤送了贾琏一个娇俏的白眼,也是有些怕贾琏真个痴缠起来,起身抓起书桉上写着《: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的纸张,摇曳生姿的领着丰儿出门去了。
止玉虽然现在还号不到喜脉,但是贾琏和秦可卿两位炼神之士都确认了她身上那微乎其微,却又异常强韧的生命力。
贾琏料想无非是怀孕的时间还很早,甚至可能不足一个月,所以平常的大夫还查探不出来而已。
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重视,特别止玉怀的还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再怎么着紧都不为过。
一时之间,止玉成了整个荣禧堂的重点盯防对象,有事没事就被劝着躺在床上休息,甚至荣庆堂老太太那边都时不时送来各种炖好的补品。
这样的情况下贾琏身边自然不能没有人,只可惜一众丫鬟们翘首以待,贾琏却并未再择新人,而是把俏平儿带在了身边。
这会儿只剩贾琏与她待在书房中,平儿心底不由有些心跳加速,贾琏看着平儿青丝如墨,一张欺霜赛雪的俏脸上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水杏眼角春韵浓浓的,他又忍不住上前搂住佳人温存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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