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科尔沁第一美人,蒙古草原第一美女?你做梦,都是你在梦中的事,你这个孽种,妖女!”兖那气急败坏地坐在帷幕内,将林丹汗为海兰珠画的画像撕得满天飞。
“福晋,大事不好了,昨晚,海兰珠格格和布木布泰格格都失踪了!”就在这时,连滚带爬的赤老媪,跪在兖那的面前,仓皇地禀告道。
“什么?赤老媪,你这个奴才,布木布泰怎么会失踪呢?立刻命令所有的包衣,在部落里迅速找!若是格格伤着哪,我扒了她的皮!”兖那顿时怒气填膺,大声咆哮道。
雪停了,但是草原上白茫茫的广袤,隐蔽了布木布泰和蓝欢欢苏沫儿的白马,而科尔沁的驻地内,正闹得鸡犬不宁!
“这个妖女,又拐走了我的女儿,真是不得好死!”兖那突然恍然大悟,暴跳如雷,她迅速命令赤老媪去草原上到处缉捕海兰珠,并命人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海兰珠是妖女!
“就是这个丫头,就是这个不详人,出生时就突然雪灾,今年也是她害得长生天震怒,竟然降下大雪,冻死了那么多牲口!”蓝欢欢正与布木布泰眉飞色舞地驾驭着小白马,驰骋在白色的草原上,突然,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流言蜚语,传到了她们的耳中。
蓝欢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立刻认为,这些牧民的冷嘲热讽,就是在辱骂自己!
“姐姐,那些人在说别人,我们立刻去赫图阿拉吧!”布木布泰觑见蓝欢欢心如刀绞的样子,赶紧劝慰道。
“姑娘,你们去赫图阿拉?听说大金国已经迁都了,从赫图阿拉迁到了辽阳,现在改名东京!”这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牧民,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布木布泰与呆若木鸡的蓝欢欢面前。
“老爷爷,大金国迁都,那辽阳在哪?我们应从哪能去辽阳?”布木布泰谦虚地询问道。
“姑娘,你们南下,向着东面,只要有海东青在天上飞,那就是东边!”老牧民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爷爷!”布木布泰笑靥如花地将囊中的几个碎银子送给了老牧民,但是老牧民一脸正经,就是不拿。
“草原上的牧民真是好善良!”蓝欢欢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抿嘴一笑道。
“傻姐姐,有坏人就有好人,草原上更多的,还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我们不出门没有见过科尔沁外的部落,但是从小,我遇到的草原上的汉子,许多都是又狠又暴虐,杀人像砍瓜切菜!”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地对蓝欢欢说道。
“嗯,三人行必有我师,真是没有料到,比我小几岁的妹妹,已经知道世态炎凉了!”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搠了搠布木布泰的小鼻子。
三个女孩,就这样在雪后的草原中,走了好几天,幸亏苏沫儿出逃时准备的干牛肉和奶酪多,而且又不重,所以她们走了几天,一点也不饿。
深夜,一处草原山丘上,草原的夜晚,又凛冽又让人毛骨悚然,到了夜里,四周的莽原到处都有一种狼叫声,传入了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耳中,吓得三个女孩不寒而栗。
“姐姐,我们点火,晚上只要有篝火和火把,那些虎狼不敢来我们这的!”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拿出打火石,对着苏沫儿驮来的柴,专心致志地打火,但是因为天太冷,气温太低,所以半晌火也没有点起来。
“妹妹,你看!”蓝欢欢从袄子里摸来摸去,突然像发现绿洲一样,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得意洋洋地对着柴木,十分容易地一点,那篝火就烧起来了,顿时,大家的面前都温暖了起来。
这次逃跑,走了好几天,最后连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天。
“狼!”就在这时,突然莽原四周,传来了让人胆战心惊的嚎叫声。
“格格大事不好,我们的柴要烧完了,那些狼群要是围进来,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苏沫儿焦急地瞪着被风吹得渐渐熄灭的篝火,忐忑不安。
“我们要是不把这些畜生打死,他们夜里还会丧心病狂地骚扰破坏!”蓝欢欢柳眉倒竖,突然抽出小白马背上的腰刀,胆子很大地来到了篝火前,毅然砍下几块木头,点上火,变成火把。
“苏沫儿,布木布泰,我们每人拿着火把,围成一个圈,若是那些畜生疯狂来进攻我们,我们就把它们烧死!”蓝欢欢一身是胆,柳眉倒竖道。
这时,在寒风如刀的凛冽冬夜,那些毛骨悚然的鬼叫声,一点一点地靠近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
“畜生,还这么穷凶极恶!”蓝欢欢突然看见几只熠熠生辉,像要吃人的东西在亮着,她顿时心中千钧一发,自己鼓励自己,勇敢地拿着火把,对着漆黑的夜。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怪叫,漆黑的夜里,有一些像鬼一样的东西,疯狂地向她们扑来,蓝欢欢突然下盘疼痛,她晓得,自己的脚被狼咬了!
“滚!你们这些畜生!”苏沫儿胆子越来越大,手中的火把,勇敢地对着豺狼乱打,这时,几只豺狼眼睛闪着毒光,瞄准了手忙脚乱的布木布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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